不過,蓮秀目前卻面臨著一個致命問題——在上市后,原公司的股權結(jié)構發(fā)生變化,原本的兩位創(chuàng)始人和新股東發(fā)生觀念矛盾,導致公司出現(xiàn)重大的決策問題,上市沒多久股價就開始下跌,聽說目前蓮秀的兩位原始創(chuàng)始人已經(jīng)有轉(zhuǎn)賣公司的意向,只要有人肯出價就能接手。
按照葉欽如他們目前討論出來的最佳策略,是“保蓮秀、爭紅妝”,用合理的價格買下蓮秀,再去爭取紅妝。
至于萬象和唯美,都是框架下的附帶產(chǎn)品,雖然有司源所需的東西,但不是非要不可,能收則收,不能收等他們自己的公司盤起來了再招人組建也未嘗不可。
這次圣誕回去,戚嶼正是打算親自入局,與蓮秀的幾位股東談判收購事項。
傅延升道:“12月23日,趕得上?!?/p>
戚嶼一算時間,推遲三日,也就是21日回去,算上國內(nèi)外時差,等于回國第二天就要上“戰(zhàn)場”了。
傅延升怕他緊張,安慰他道:“我和葉總打過招呼了,他讓你放心,他會把事情都搞定的。你就趁這兩天把身子養(yǎng)好,別到時候回去了,時差一亂又病了,豈不是更糟糕?”
戚嶼不滿道:“怎么把我說得這么弱不禁風?我已經(jīng)好了?!?/p>
傅延升端了杯熱水和維生素遞給他:“別有了點力氣就嘚瑟,誰昨天夜里還死命往我懷里鉆?哼哼唧唧跟我撒嬌說'難受'?”
戚嶼一口水差點沒噴出來,誰tm哼哼唧唧???
他正欲反駁,忽然想到什么,又垂著眼睛不說話了。
頭兩天發(fā)燒睡覺出了許多汗,戚嶼打電話叫家政來家里換了干凈的被套床單,又里里外外打掃了一遍屋子。
戚嶼也終于沒再讓傅延升做飯了,兩人出去好好地吃了一頓、。
身體一好,他胃口也恢復了,吃飽喝足,回家后又舒舒服服地洗了個熱水澡。
晚上從浴室出來,戚嶼見傅延升靠在床上,還捧著筆記本電腦在專注地看。
“你在看什么?”戚嶼問。
“葉總他們剛發(fā)了蓮秀的初步估值報告給我?!备笛由?。
“估值多少?”戚嶼走過去。
“2.85個億,不過我看技術那一塊估值給高了,他們給蓮秀這一塊和紅妝是同一個估值,但很明顯紅妝要比蓮秀……”正說著,眼前屏幕忽然被合上了。
戚嶼抽走傅延升手中的筆記本,放在床頭,摘了他的眼鏡,傾身吻上去,幾個動作一氣呵成。
等傅延升反應過來,戚嶼的舌頭已經(jīng)熟稔地探入了他的口腔。
男人暗罵一聲,立即反摟住戚嶼的腰,一翻身將戀人摁在身下。
從海城回來后,戚嶼就一直在忙復習,考試一結(jié)束又突如其來地發(fā)了燒,傅延升盡力克制著自己,兩人已久未親熱。
戚嶼這主動一吻,直接把傅延升體內(nèi)壓抑的火全勾了起來。
傅延升狠狠地吮著他的唇,低喃道:“越來越會招人了……”
戚嶼也是氣息微亂,一臉動情。
親著親著,傅延升忽然感覺手里被塞了一瓶什么東西——他用手指一摩挲,正是自己專門從國內(nèi)寄過來的“教學道具”。
因戚嶼先前害臊,全鎖進了柜子,也不知什么時候又找了出來。
傅延升抬頭看他,促狹道:“準備好了?”
“……嗯,試一次吧,”戚嶼抓著他的手腕,提醒道,“如果你讓我不舒服,就沒有下次了?!?/p>
傅延升盯著戚嶼看了許久,似乎確認了對方?jīng)]有在開玩笑,才把那小瓶子一推,笑說:“小魚兒,第一次不可能舒服的,不但不會舒服,可能還會很疼?!?/p>
戚嶼視線微偏,低聲道:“我知道,我看過科普……”
傅延升呼吸一窒,看著戚嶼的目光越發(fā)深沉。
戚嶼深吸了一口氣,重新對上傅延升的視線:“但我們有三天時間,你可以慢慢做?!?/p>
他話都說到這份上了,傅延升要再拒絕就是真不行了,男人一笑,低頭吻上戚嶼的唇……
……
……
傅延升顯然很珍惜這唯一“一次”的機會,為戚嶼做了漫長又細致的準備工作,在那過程中,男人處處周到,極盡溫柔,讓戚嶼感覺自己就像是一只被不斷剝開的橘子……
他也真切體會到了科普里說的那種感覺,很奇妙,一旦嘗過那個滋味,就像是打開了潘多拉魔盒,會想要更多。
這三天,他們反反復復,不斷嘗試。
唯一讓戚嶼郁悶的是,傅延升見他適應后就不再按著他要的節(jié)奏來了。他后來都覺得夠了,傅延升還不斷地給,把戚嶼氣得想罵人又沒力氣罵,還被逼著說了不少求饒的話……
舒服是真舒服,屈辱也是真屈辱,但事后回味,戚嶼卻感覺自己深深地中了傅延升的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