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延升:“你要真想感謝我,還不如在床上取悅我呢?!?/p>
戚嶼:“……”
坦白說,和傅延升在一起這些日子,兩人能做的都已經(jīng)做的,隨著感情的加深,戚嶼也一改最初的抵觸心理,越來越樂在其中。
此刻聽到傅延升的暗示,戚嶼居然也有點蠢蠢欲動。
網(wǎng)上那些科普文章他都看過好幾篇了,上邊說男人能從后邊得一種奇異的舒服感,只要享受過都會喜歡上……要不在回國前和傅延升試一次?沒準比舔舔更舒服呢?
……
戚嶼被自己的腦補嗆了一下,艱難地咽下了一塊牛肉。
傅延升見他皺眉,問道:“怎么了,不好吃?”
戚嶼揉了揉自己的喉結(jié),說:“沒有,剛卡到嗓子了。”
不過,今天戚嶼吃飯確實有點慢,傅延升都快吃完了,他盤子里的牛排還有一半。
傅延升怕他勉強,直接道:“吃不下就不要吃了?!?/p>
戚嶼又堅持吃了幾口,解釋道:“沒有不好吃,我今天只是胃口不大好?!?/p>
傅延升:“沒關(guān)系,晚上去外邊吃吧?”
戚嶼點點頭,問傅延升晚上要不要出去聽個音樂會,他剛?cè)ベI皮帶時經(jīng)過音樂廳,在那上面瞄見了一個交響樂團的巡演海報。兩人忙了這么久,難得他考完試,也想放松放松。
傅延升應(yīng)了,兩人下午在家聊了聊科技部的近況,等傍晚就換了衣服一起出門。
戚嶼比早上多穿了件風(fēng)衣,沒想到下樓一吹風(fēng),又打了個噴嚏。
“沒事吧?”傅延升皺眉。
戚嶼裹緊風(fēng)衣?lián)u頭:“沒事?!?/p>
那會兒戚嶼是真覺得自己沒事,他和傅延升步行去了常去的一間粵菜館吃晚飯,但還是沒什么胃口,而且嗓子還有點疼,他潦草吃了點,兩人就去了音樂廳。
一個小時的音樂會,結(jié)果戚嶼才聽了十來分鐘就有些昏昏欲睡,不是他不感興趣,是他聽著聽著開始覺得頭暈。
黑暗中,他感覺自己傅延升握住了自己的手,本來是溫馨的事,但傅延升卻忽然問了一句:“你的手怎么這么熱?”
又接著,一雙微涼的手探了探他的腦袋,他聽見傅延升嚴肅道:“你在發(fā)燒。”
戚嶼愣道:“是么?”
他自己也摸了摸自己的額頭,一陣恍然,原來他在發(fā)燒,難怪怎么老覺得冷。
傅延升問:“有沒有哪里不舒服?”
戚嶼:“就是有點頭暈……”
傅延升緊張道:“能起來嗎?回去吧?!?/p>
這時候戚嶼的反應(yīng)已經(jīng)有些遲緩了,聽了傅延升的話,過了幾秒才納悶道:“不聽了嗎?”
傅延升皺眉道:“你都發(fā)燒了,還不回去好好休息?”
戚嶼:“……”
戚嶼呆了一會兒,無奈地被傅延升扶著站了起來。
還好住得比較近,兩人很快回了家,傅延升趕緊讓戚嶼上床去躺著,倒了杯熱水給他喝,問:“除了頭疼還有其他什么地方不舒服?”
戚嶼稍微清醒了些,說:“嗓子疼。”
傅延升皺眉:“什么時候開始的?”
戚嶼回憶了一下,說:“上午考完試吧,當時感覺被風(fēng)吹著有點冷。”
傅延升:“難怪胃口這么差,可能這陣子累著了,也有可能是受了風(fēng)寒……我去樓下藥店買溫度計和退燒藥,你先躺著。”
戚嶼拉住他道:“讓王猛去。”
傅延升一愣,好笑道:“多大人了,還舍不得我走?”
戚嶼松了手,低聲說:“那你去吧。”
傅延升看著他微蹙的眉心,倔強抿著的嘴角,明明說話的口吻也不像是在撒嬌,可那姿態(tài)就像是透著一股子委屈。
傅延升嘆了口氣,修長的手指插|入他的頭發(fā),揉著他的頭皮,笑說:“算了,我呆這兒?!?/p>
見戚嶼嘴角弧度微變,傅延升無奈地笑了笑,直接坐在床邊給王猛打了電話。
戚嶼聽男人在電話里冷靜地交代王猛要買的東西,莫名覺得心安。
等傅延升掛了電話,又問他:“上午到現(xiàn)在這么長時間,怎么不舒服你都沒說一聲?”
戚嶼看起來也有些懊惱:“我很久沒生病了?!?/p>
傅延升摁了摁他的頭,揶揄道:“本來還想今晚把你辦了呢,看在你生病的份上,放你一馬?!?/p>
不知道是發(fā)燒了大腦有些遲鈍, 還是想故意反擊,戚嶼居然也有點遺憾地脫口而出道:“我本來也想今晚跟你試試,可惜了……”
傅延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