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原自認(rèn)為算得上自持,但在邢煙濕噠噠地吐出那兩個字時,他再把持不住,捏住她臉,猛地親了下去。
邢煙還沒看清眼前驟然放大的臉,唇舌就被狠狠攫住。陸原絲毫不給她喘息的機(jī)會,用舌頭蠻橫抵開她的牙關(guān)后,就卷住了她嘴里那截濕噠軟肉,不再柔情蜜意,而是以男性的征服本能在其柔軟的壁腔內(nèi)掠城攻地,仿佛在懲罰她方才過火的撩撥。
偏邢煙是個不服輸?shù)男宰樱?dāng)即用手去摳撓男人凸起的喉結(jié),陸原驀地收緊手臂,將兩人間本就所剩無幾的空間壓縮成無,也把邢煙作亂的手緊緊夾住。
他更用力地吻著,幾近撕咬,兩人口舌相抵的津液交纏聲在狹窄的車內(nèi)被無限放大,讓人臉紅心跳。
邢煙被他吮得舌根發(fā)麻,手腳虛軟,直嗚咽了兩聲,才讓男人松了點力道。趁著這點空隙,她立刻反守為攻,去扯男人沖鋒衣的拉鏈,解他的皮帶。
陸原毫不反抗,甚至還幫了她一把,不一會兒,男人就赤裸出精壯的上身,褲腰半解著重重吮吻腿上的人。
邢煙被迫仰頭承受他的熱切,但初時粗暴蹂躪的刺痛過去后,反被男人濡濕有力的纏吻勾出了絲縷水意,她呻吟一聲,向上挺了挺胸。
胸前柔軟的兩坨與男人的胸膛無縫相貼,陸原下身頓時像著了火,邢煙自然感覺到了屁股底下的硌人硬物,她頓起壞心眼,若有若無地輕擺起腰肢,前前后后地蹭著那東西。
陸原到底是個男人,哪受得住她這么搞,登時用大掌拍了下邢煙挺翹的臀部。
“呀——”邢煙松開唇舌,猛地一顫,“你干嘛!”
陸原本是輕輕地拍了她一下,誰知她反應(yīng)這么大,就跟炸毛的貓一樣差點跳了起來,擱在邢煙臀上的手不由自主地抬起,再次重重地拍下,發(fā)出一記悶悶的響聲。
“陸原!”邢煙腰眼一縮,她捶打了下男人的肩膀,“你竟敢打我!”她晃動了下身體,卻被男人一把錮住腰身,動彈不得。
陸原掐著她纖細(xì)的腰肢,俊挺的眉眼上滿是刻意的陰影。
“不打你可長不住記性?!彼裨诎l(fā)泄什么悶火,“如果不罰你,往后天大的婁子你都敢捅!”說著又啪啪打了兩下。
邢煙登時感覺臀上一陣熱辣,連同臉上一起燒了起來。她又羞又氣,再也維持不了往日的那張淡定面孔。
“陸原你個混蛋!老娘不做了,你自己玩蛋去!”
說著就要爬下男人的腿,誰知還沒來得及動作,就被扯了回來。
陸原一把按住張牙舞爪的小女人,把她緊緊壓進(jìn)自己的懷里,另一手則快速摸索到座椅下,撳下了個按鍵。
'哢噠——'一聲,改裝過的駕駛座椅立刻向后倒去。
驟然的失重讓邢煙不禁驚叫了聲,卻被陸原箍緊腰背壓倒在坐墊上。男人埋首在她頸側(cè)用力親吮,與此同時,那雙擱在她臀上的大手粗暴掀開了她的衣衫,帶著粗礪指繭的大手一下子就罩上了她胸前兩團(tuán)聳立的綿軟,帶著瀉火的力道重重揉捏,就算隔著內(nèi)衣也刺激得邢煙骨錐酥麻,想要張嘴尖叫。
“陸、陸原……啊!”
一端雪乳被肆意拉扯,她仰頭捶打男人,“你輕點?。 ?/p>
陸原卻被她似嗔似怪的嬌吟刺激得血脈賁張。他看著身下任人揉搓捏扁的粉人,胸前散亂的衣服皺巴成一團(tuán),正眼角濕漉地看著自己。陸原頓時感到一股睥睨的快感,喘息都粗重了起來。
邢煙被他眼神嚇到,頓時柔了嗓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