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別...別著急......”有過前幾回的經(jīng)驗,雪嶠特別害怕元曜又硬來,伸手擋在自己赤裸的陰戶上,“你慢慢的,不然會疼的......”
“不讓你疼,乖?!痹壮堕_他的手。
聽到元曜的保證,雪嶠松了一口氣,身上也跟著松了力氣。
元曜身上醉人的酒香熏得雪嶠有些頭暈,如同任意擺布的小玩具一樣躺在床上,全身都泛起輕熟的蜜桃色,讓人看著特想張嘴咬一口,嘗嘗這玉體是不是真如水蜜桃般香甜。
元曜垂著眼眸與雪嶠對視,雪嶠是杏眼,眼白清澈,瞳仁黝黑,因為長相的原因,睜大眼睛看人時總是帶著幾分純潔的懵懂,讓人不舍得傷害,覺得輕碰一下都是褻瀆。
可元曜知道少年在這幅模樣下隱藏的是怎樣一具淫蕩的軀體,接個吻就水流不止,摸一摸腰就敏感的酥了身子,若是和他玩什么純愛游戲,他怕是還會覺得不滿足。
雪嶠見元曜一直在看著自己發(fā)呆,小手輕輕捏住元曜的衣角,“快點......想要......”
元曜掀開自己的外袍,單手解開褲子的系帶,掏出里面碩大猩紅的雞巴,對準陰戶,隨意用龜頭在上面上下滑動,等整根肉莖都沾滿了雪嶠的騷水,才輕輕捅入一個龜頭。
雪嶠身體空虛,龜頭進來后,立刻感受到莫大的滿足,濕噠噠的穴口一開一合,熱情地邀請著莖身的進入,熟悉的快感逐漸充溢全身,從手指到腳尖都在止不住的顫抖。
元曜能感覺到少年緊窄的陰道正在被自己撐開,肉莖將軟肉擠壓成薄薄一片,緊貼著肉壁。
窒息的緊致包裹著莖身,將男人身體最敏感的地方夾得死緊,陰道里穴肉蠕動,仿佛一個靈活的小型吸盤,穴肉一下一下如水母那般收縮,才張開身體,又立刻合緊,讓人欲罷不能,只能在賣力肏干時,不可自控地發(fā)出聲聲低喘。
元曜密集地肏干著小穴,掌心捏著雪嶠細嫩的玉莖,一邊操一邊替他擼動。
“啊......嗯啊......好舒服......”
男人粗糲的掌心揉捏著細嫩的玉莖,弄的上面有些微微的刺痛,但小穴被操的實在太舒服,前面那點痛反而讓他更加興奮。
“快點......啊啊......太用力了......元曜......小穴好舒服......唔......”
元曜壓下身去,寬厚的肩膀?qū)⑸倌暾麄€擋在床上,“嶠兒,我想聽你叫夫君?!?/p>
雪嶠眉眼濕潤,“夫君......好爽......”
他抬起手攀住元曜的脖子,閉著眼睛送上一個帶著輕甜香氣的吻。元曜眼底猩紅,腰腹快速聳動,將肉莖一下又一下?lián)v蒜一樣往穴里插,一進一出帶出許多淫水,流到棗紅色的床單上,印下一朵朵淫靡的小花。
欲生欲死間,雪嶠半睜開眼睛看著賣力頂弄的元曜。
元曜額頭出了汗,碎發(fā)落在額間,摁在床榻上的小臂上暴起明顯的青筋,落在耳邊的低喘聲更是性感低磁。
雪嶠這聲音被弄的耳根微癢,小穴里的水越流越多,仿佛一汪流不盡的暖泉。
床榻搖晃,發(fā)出吱呀吱呀的聲響,男人每一下肏干,都能聽到少年口中發(fā)出的呻吟。
“我要到了......嗯啊......唔嗚嗚......”
“別......不要......嗯啊啊......”
雪嶠身體敏感,高潮來的很快,但元曜正在興頭上,不可能放過他,不知道又操了多久,雪嶠頭發(fā)亂了,也記不清自己是第幾次高潮了,元曜終于在雪嶠穴中釋放,一股一股濃濃的白濁盡數(shù)射進穴里。
白濁射出來后,元曜動作不停,依舊用力肏干,穴口邊緣已經(jīng)被操出白沫,粉色陰戶也已經(jīng)變成誘人的熟紅。
雪嶠爽的腳趾蜷縮,被這樣的元曜深深吸引,主動坐到了元曜腿上,用顫抖的雙腿撐起臀部,含著男人的肉莖在男人身上起起伏伏。
可惜他先前被操了太久,沒一會就沒力氣了,小穴含著肉莖,他軟軟地趴在了元曜懷里,被元曜寵溺的摟住。
“元曜,你會永遠對我好嗎?”
元曜撥開黏在他臉上的發(fā)絲,手指輕輕捏住他消瘦的下巴,“你覺得呢?”
雪嶠扭了扭腰,將肉莖吃的更深,杏眼低垂,“我問你呢,怎么又反問我,能不能改改你這個臭毛病......”
元曜無奈失笑,“永遠,我永遠對你好?!?/p>
“真的嗎?”雪嶠靠在元曜懷里傻乎乎的笑出聲,笑完,忽然眉頭一皺,鄭重其事道,“我也會對你好,你瞧著吧?!?/p>
元曜盯著雪嶠的眼睛看了兩秒,忽然低頭吻住雪嶠的唇,接著兩人位置轉(zhuǎn)換,肉莖順勢滑出來,雪嶠再一次躺在了床上。
被子被元曜單手掀起,蓋住雪嶠的腦袋。
“你干什么......”雪嶠拉下臉上的被子,疑惑地看向元曜。
元曜已經(jīng)再度扶起肉莖,對準花穴,“做點夫君夜里該做的事?!?/p>
男人一個重重的挺身,床榻重新開始搖晃。
正文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