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體緊密連接,你中有我,我中有你。
雪嶠咬住下唇,神情迷離的看著元曜,臉頰的酡紅看著像醉酒了一般,玉脂般的皮肉光潔細(xì)滑,一顰一笑,都美的不可方物。
肉莖從穴里抽出半根,不快不慢的抽插起來,莖身每次深入都擠壓著穴中軟肉,陰道中最敏感的部位不斷被上翹的龜頭來回剮蹭著。
慢慢的,元曜的抽送越來越快,他不像雪嶠那樣有什么感覺都寫臉上,他的表情要隱忍許多,但發(fā)紅的眼底還是暴露了他此刻真實(shí)的感覺。
雪嶠體內(nèi)涌起陣陣難以言喻的快感,身下浪潮洶涌,水越流越多,蜜穴將肉莖絞的死緊,元曜的抽送都因此而受到阻礙。
“不行了......我不行了......”雪嶠搖著頭,眼淚沿著眼尾流出來,徑直滑到發(fā)絲中。
元曜仿若未聞,手卡在雪嶠腰上,用力將胯下沾水的肉莖抽出來,然后猛地挺入,如春日里迫切交配的雄性野獸,摁著身下的雌性,全身器官都在叫囂著,催促著,兇狠又急切的交配。
“啊啊......”
在肉莖的飛速肏干下,雪嶠顫抖著仰起脖頸,發(fā)出一聲悠長高亢的呻吟。
穴中在一瞬間盛滿了水,元曜瞳孔一縮,猛地將肉莖盡根抽出,雪嶠往上弓起腰,肉穴噗呲噗呲地往外噴射起來透明色的蜜水,腥甜的味道充斥在空氣中,又很快被微風(fēng)吹散。
身體的反應(yīng)太強(qiáng)烈,雪嶠腦中一片漿糊,只知道放浪的呻吟,不知天地為何物。
元曜癡迷地盯著雪嶠意亂情迷的小臉,手掌握在肉莖上,快速擼動。
等那小穴不再噴水了,元曜立刻扶著自己胯下的巨根填了進(jìn)去,陰道里面濕滑緊致,一插進(jìn)去,元曜就感受到層層吸力,馬眼松動一瞬,精液差點(diǎn)就這么一泄而出了。
元曜將射精的沖動強(qiáng)行憋回去,緩了半晌才開始肏干。
元曜的陰莖大,陰囊也很大,下面的囊袋一開始只是輕微的拍打在陰戶上,可慢慢的,隨著元曜肏干的幅度變大,囊袋也跟著啪啪啪的打在陰戶上,將雪嶠屁股都拍紅了一小片,肉體的交合聲不絕于耳。
雪嶠剛剛潮噴過一次,現(xiàn)在元曜在他穴里的每一次肏干,都像是在延續(xù)剛才高潮的快感,窒息的快感滲透四肢百骸,雪嶠爽的頭皮發(fā)麻,什么聲音都發(fā)不出來了,只能夠張著嘴巴喘息。
身上的男人不斷做著活塞運(yùn)動,肉莖的形狀在身體里越發(fā)清晰。
“不要......不要了......”雪嶠無聲的用口型說。
元曜眼睛在看著下面的交合處,沒注意到雪嶠說了什么。
雪嶠只得伸手抓住元曜的胳膊,可那只手早已經(jīng)綿軟無力,剛抓住就滑了下來。
元曜誤解了雪嶠的意思,以為雪嶠是想牽手,便自以為體貼的十指相扣,將他兩只手摁在了頭頂,胯下聳動的速度加快。
雪嶠絕望地閉上眼睛,簡直想罵娘。
粗壯的巨根盡根插入,淺淺抽出,聳動的動作沒有任何歇息的間隔,如同一個沒有感情的打樁機(jī)器。
媚肉不斷吞吐著肉莖,不知道過了多久,雪嶠已經(jīng)沒了時(shí)間概念,可能是一盞茶的時(shí)間,也可能是一炷香,穴中的肉莖在一瞬間再次漲大,雪嶠知道,元曜也到了臨界點(diǎn),他用盡全身力氣摟住元曜的脖子,將元曜拉下來,在元曜唇上狠狠咬了一口。
唇上流出的血珠被雪嶠盡數(shù)舔舐干凈,小穴在被狠狠撞擊的同時(shí),猛地吃進(jìn)了一股腥澀的滾燙精液。
“嗯......?。 泵舾械膵绍|再度攀上高潮。
元曜抱緊他的身體,回吻回去,帶著鐵銹味的吻比往常多了幾分瘋狂,兩人在地板上滾了一圈,又落回泉水中。
雪嶠身體已經(jīng)脫力,在水中只能靠著元曜站著,兩人交合處未曾分開,一直緊緊連接。
很快,水波蕩漾,雪嶠背靠在墻上,元曜站立著從正面抽插,直搗花心深處。
雪嶠如同一個被玩壞的破布娃娃,紅著眼睛靠在元曜胸膛上,“你有完沒完......你不會累嗎......”
“不是你說的讓我插進(jìn)去?!?/p>
“那是之前......”
元曜耍賴:“那我不管?!?/p>
這一夜,雪嶠對元曜又愛又懼。
滿腦子都在想,早知道不給這人看話本了,前戲好不好不知道,后勁反正挺足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