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是這么說?!瘪R小樂點(diǎn)著頭,伸手抓住了譚曉娟的手,“可是又舍不得現(xiàn)在剛要上手的工程生意,這賺起錢來可是沒個衡量吶,話又說回來,就算我舍得工程,可還舍不得你呢!”馬小樂說完,把譚曉娟拉倒在懷里,摸捏著她的臉說道:“譚局長,你說我能舍得你么!”
譚曉娟欲說還羞,紅著臉道:“馬小樂,我羞得很,這么大的人了,還跟你搞出那事來,現(xiàn)在想來老是不自在。”
“那為啥?”馬小樂道,“是因?yàn)槲夷挲g比你小,還是因?yàn)槟阌X得壓根就不該搞那事?”
“兩者都有吧?!弊T曉娟道,“想想我那天的表現(xiàn),臉很紅?!?
“譚局長,你是有知識的人,怎么也跟那些多愁善感的女人一樣黏黏乎乎想不開?”馬小樂道,“你該有你的風(fēng)度。”
“在你面前我還有什么風(fēng)度,壓都被你壓了?!弊T曉娟小聲說著。
“呵呵,譚局長,要是這么說的話,你在我面前早該沒風(fēng)度了?!?
“嗯?”譚曉娟皺起眉頭,“啥意思?”
“我曾經(jīng)幫你打過針!”馬小樂嘿嘿笑道,“還特意把打針的要領(lǐng)講給你聽呢?”
“打針?”譚曉娟越來越迷糊了。
“是啊,后來還換了特別的針,你還說我又色又壞?!瘪R小樂說著說著要笑了。
“你!”譚曉娟一下坐起了身子,瞪大了眼看著馬小樂,“好啊你個馬小樂,敢那么瞎捉弄我!”譚曉娟說著就抱住馬小樂的膀子晃起來。
“譚局長,可不能說我是瞎捉弄,要是沒那出事兒,前幾天我哪里有膽子在套間里把你給壓了?!瘪R小樂道,“就是因?yàn)楹湍懔牡膬纱危嗌僖舶盐樟它c(diǎn)你的心理,所以才敢抖著膽子抱了你的屁股?!?
“你,你果然是又色又壞!”譚曉娟又羞又氣還有喜。
“好了譚局長,莫生氣,我向你賠罪。”馬小樂道,“賠罪不只是口頭上,現(xiàn)在我以打針的實(shí)際行動來向你賠罪!”
“馬小樂,你是個壞小孩。”譚曉娟閉上了眼,“在你面前,我感覺一點(diǎn)尊嚴(yán)都沒有了,但我還是受不了你的調(diào)撥?!?
譚曉娟這話不假,這還得從她的男人說起。譚曉娟的男人長得倒是人高馬大,可就像過冬的蘿卜,糠了,內(nèi)虛得很,中看不中用。夫妻之事,往往是擂鼓奮勇前行,誰知鼓聲未落盡,就鳴金收兵倒頭大睡。而且,遺留下來的那點(diǎn)東西質(zhì)量也不高,成活率極低,所以一直也沒個孩子。這事譚曉娟本來就有點(diǎn)委屈,但偏偏她男人不識趣,把責(zé)任都推在她身上,還在外面到處沾花惹草。譚曉娟這日子過得真叫憋勁,一氣之下離婚。離婚后,譚曉娟覺得自己的選擇是對的,感到輕松快樂了。不過有個問題是無法解決的,女人的需要,她甚至渴望被男人強(qiáng)橫地壓倒,她期盼著那樣的機(jī)會。機(jī)會讓馬小樂給帶來了,極度歡悅的譚曉娟覺得作為女人,這一輩子沒白活,她實(shí)在抗拒不了馬小樂。
“譚局長,我哪里調(diào)撥你了?”馬小樂咬著譚曉娟的耳朵,將手摸進(jìn)了褲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