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你小子也夠運氣的,逮住了沈絢娜?!瘪R小樂道,“對了,沈絢麗現(xiàn)在怎么樣?”
“她到處看病呢,不過聽沈絢娜說好像效果不大?!标P(guān)飛道,“我倒是向沈絢娜提出個好建議?!?
“啥?”
“讓沈絢麗看黃色錄像!”關(guān)飛嘿嘿地笑起來,“先看三級,再晉升a片,循序漸進,保準管用?!?
“損人,你是損人!”馬小樂道,“哪有這么治病的,弄不巧治好了剎不住,那成啥了,要是走向極端成了極度性渴望,還不如性冷淡呢!”
“沒事,沈絢麗肯定有那個自制力,適可而止?!标P(guān)飛道,“不過就是她不肯接受,沈絢娜跟她說過,結(jié)果被毫不留情地轟開了?!?
“不談她了?!瘪R小樂道,“等我有空去找她,沒準我下下狠心還能把她治好!”
“嘿嘿,你治好她,估計就脫不開身了,她指定不會離開你?!标P(guān)飛道,“她那么長時間不找你,就是因為沒治好冷淡的毛病,唉,其實她挺可憐?!?
馬小樂沒再說什么,其實沈絢麗是他放不下牽掛的女人,不過一直都有事情纏身,騰不出大量集中的時間,要不早就去看她了?!暗鹊劝桑袝r間會去看她的。”馬小樂對自己說。
晚上,馬小樂按時到公司門面房,里面已經(jīng)熱鬧開了。沒有酒杯,全是碗,菜也不是盤子裝的,都在塑料袋里。
“馬總來了,馬總來了!”**個工人一見馬小樂進來,都起身歡迎。
“都坐下,鄉(xiāng)里鄉(xiāng)親的,也別客氣,叫我馬小樂就成!”馬小樂哈哈笑著,掏出一包中華香煙丟給金柱,“金柱,把煙分了?!苯鹬b著牙接過煙,“剛好啊,每人兩支,好家伙,這一支煙抵你們平時一包呢!”
工人們笑哄哄地坐下,馬小樂一聲令下,開喝。喝酒沒有勸的,都是實在人。
“馬總!”一個胡子拉碴的中年漢子抹了下嘴巴,“修路的活見天就完工了,下個活是啥?”
“是啊,咱們都卯足了勁等著呢!”
“就是,咋到現(xiàn)在還沒動靜呢?”
工人們七嘴八舌地嚷起來。
“別嚷嚷,馬大辦事你們還不放心?”金柱端著陶瓷茶缸站了起來,“打從家里到工地上來,你們有過虧待么?”
工人們默不作聲,抬頭看著金柱,等他發(fā)號使令。
“來,都站起來,敬馬大一杯,能喝的多喝點,不能喝的也要喝一大口!”金柱說完,一樣脖子,小半缸白酒灌了下去。工人們都很爽快,站起來個個一飲而盡。
馬小樂看在眼里,心情很復(fù)雜,本來晚上把大家伙叫過來是要說散伙的,可現(xiàn)在還真開不了口。瞅瞅眼前這幫鄉(xiāng)親,來干小廣場工程時可是經(jīng)過考驗的,該走的走了,留下來的都是不耍心眼的實誠人?!安恢保疃鄡商?!”馬小樂提高了聲音,“兩天之后,開赴新工地,大小不講,起碼保證有活兒!”
一片喝彩聲中,馬小樂覺得心里熱乎乎的。
馬上聯(lián)系譚曉娟,反正她獨居,隨時打電話都方便?!白T局長,我是馬小樂啊,睡了么?”馬小樂幾兩白酒下肚,興致不低。
“沒睡,在打八十分!”譚曉娟顯然很興奮。
“哎唷,你不會是又想要人給你打針吧?!瘪R小樂言語間明顯有股猥褻的味兒。
“胡說,誰想了,我就不信還有第二個像你這么壞的人?!弊T曉娟呵呵笑了。
“譚局長你批評我了,我虛心接受?!瘪R小樂拖著調(diào)子,“有個事想你幫幫,能不能再找個小活給我?”
“你不是要回縣里么?”
“回是回,可我有幫鄉(xiāng)親在這兒呢,得讓他們多干點,都是養(yǎng)家糊口的錢?!瘪R小樂道,“之前他們要到別處去的,我說跟著我絕對虧不了,現(xiàn)在我要回去,把他們丟下來,心里不忍吶?!?
“呵,還真看不出來,你還有情有義!”譚曉娟笑出聲來,“這事包我身上,明天就給你安排!”
“那可太好了!”馬小樂心里樂開了花,“譚局長,我都不知道該怎么感謝你!”
“你別說那些客套話。”譚曉娟道,“你在干嘛?”
“在和鄉(xiāng)親們喝酒呢!”馬小樂道,“那小街巷修建明天就完工,慶祝一下?!?
“別喝了,來我家陪我說說話!”譚曉娟道,“過幾天你會縣里,估計說話的機會都難得了。”
馬小樂一聽,去你家說什么話,明擺著是個幌子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