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事,再大的委屈也不算啥!”莊重信已然進入了神圣的意境,“來吧,我能受得了!”
馬小樂忍住笑,一本正經(jīng)地將茶幾直立起來,扭頭對莊重信道:“莊書記,脫光了吧。”
“脫光?!”盡管莊重信有足夠的準(zhǔn)備,但對馬小樂的這個要求還是感到了驚詫。
“對,一絲不掛!”馬小樂開始理繩子了,“莊書記你就別猶豫了,這法式要得是誠意和利落,你要是支支唔唔的,那會影響效果的?!?
已經(jīng)到了這個地步,莊重信哪里還有想法,二話沒說,三下五去二就把衣服都扔了,連個三角內(nèi)褲都沒留。“小馬,怎么樣,還算是利落吧?”
“嗯,不錯?!瘪R小樂瞧著莊重信一身肚腩松肉,覺得有點惡心,“過來!”
莊重信聽到使喚,點頭哈腰地走了過來。
“和茶幾背靠背。”馬小樂冷冷地說,“現(xiàn)在我時而嚴肅時而笑,那都是大仙俯身,法式要開始了,到時啥話可都不是我說的,事情也不是我做的?!闭f完,把莊重信的兩手兩腳,分別綁在了茶幾的四條腿上。
馬小樂上前看著有點愣神的莊重信,渾身抖了一下,像是打了個哆嗦,兩眼一翻,口中念念有詞,“狗鞭之神意,勿突人患,漸行擊之?!闭f完,走到辦公桌前端起茶杯,朝莊重信的腿襠里猛地一潑,“沖洗方見真身!”
莊重信眼巴巴地看著馬小樂,有些害怕,不過又不敢說話,怕驚擾了他。
馬小樂見莊重信這么服帖,干脆放開了手腳,一會朝他身上吐痰,一會拿火柴棒戳他耳朵眼,一會又用筆尖摳他的腳心,弄得莊重信鼻涕眼淚流了一臉,嘴里還打爹罵娘地說著臟話。末了,又把煙灰缸用線拴起來,綁在莊重信的話兒上墜著。
最后,馬小樂走到莊重信面前站定,聳了聳肩膀,揚了下眉毛,嘿嘿笑著,大罵一聲,“我搞你娘的比!”邊罵邊抬腳一踹,重重地踢在莊重信的肚子上。
莊重信隨著茶幾“轟”地一聲倒了下來,終于忍不住了,哭了起來,“小馬,你回來吧,別讓這大神再折騰了,我受不了了……”
馬小樂跟沒聽到一樣,一把捏住莊重信的下巴,“張開你娘的臭嘴,喝你娘的比尿吧!”說完,掏出止咳糖漿的小瓶子,拔開蓋子,塞進了莊重信的嘴里,“喝了喝了,全喝了!”
莊重信當(dāng)然不會留下半滴的。
折騰夠了,也罵過了,馬小樂心里很是舒坦,覺著表演差不多了,便一屁股坐在地上,晃了晃腦袋,又抬起頭來,“哎呀,莊書記,你咋這個樣子呢!”馬小樂很驚訝地爬起來,給莊重信揭開了繩子。
莊重信“哎呀哎呀”叫著,把下面的煙灰缸解了才說:“小馬,你那附身的神好像不怎么友好,可把我折騰夠了?!?
“越是兇神越好??!”馬小樂道,“兇神不是猛么,那就是說你下面那玩意兒便會猛起來!”
“真的可就好嘍!”莊重信低頭看著,撥弄了兩下,“下馬,好像沒啥動靜?。 ?
“哪有那么快!”馬小樂道,“你在沙發(fā)上休息下,睡一小覺,記住啊,別趴下來睡,要不醒來后保證這皮沙發(fā)上會有幾個洞!”
“你,你……”莊重信穿上了衣服,倒在沙發(fā)里,“小馬,要是法式完了,沒事你先出去吧?!?
“好咧,莊書記,你就等著見好吧!”馬小樂帶門而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