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姑娘搖了搖頭。
“沒累著你說啥胡話囁?!惫欧己懿桓吲d地說道,“這樣影響了客人,往后可咋讓人家再回頭呢!”
“老板娘,我,我沒說胡話!”小姑娘顯然很著急,“要是我說胡話立馬走人,這月的工資都不要!那客人真的是個驢貨子!”
古芳一見這陣勢,覺著服務(wù)員似乎沒說假話,可她怎么也不相信那是真的。不信歸不信,但是人人都有好奇心,古芳現(xiàn)在就特好奇,估計也就是客人那根東西大了點而已,小服務(wù)員沒見過,受驚了。
“好了,你回去歇著吧,這事我來處理?!惫欧嫁D(zhuǎn)了下眼睛,又對小姑娘說道,“回屋里好好休息先別出來,省得讓客人看到了不高興?!?
小姑娘如釋重負般跑走了,古芳一手托著下巴想了想,向39號單間房走去。
馬小樂這邊還納悶?zāi)?,這小姑娘咋就這么不經(jīng)嚇呢,家伙大點是大了點,可不至于嚇成那樣吧,就連當年的范棗妮,不過也就是認為“大得丑死人了”,也沒有嚇得那個夸張呀,搞得好像他虐待了她一樣。想到這里,不禁有些惱火。
古芳的到來,讓馬小樂找到了發(fā)火的機會,“這叫啥足浴城啊?也就洗洗腳得了?!?
古芳一看原來是個挺俊巴的小伙子,覺著那事有些不靠譜,“足浴城就是足浴城哪。”古芳面帶微笑,他想看看這個年輕人到底哪兒與眾不同。
“喲,換能人來了啊?!瘪R小樂一看古芳,穿著和剛才的小姑娘不一樣,嘿嘿一聲冷笑,“來了個級別高的。”
古芳聽了想笑,覺著眼前這小伙子挺有趣,想逗逗他,“嗯,是級別高了點,你有啥要求?”
“還啥要求呢,你們光嘴上說了,可不辦真事?!瘪R小樂悻悻地說道,“說什么打*炮吹簫的,還有什么冷熱乾坤大逆轉(zhuǎn)??梢坏揭k真事的時候就完蛋了,哭哭啼啼地跑開了!”
古芳原來以為39號單間房里的客人是啥兇神惡煞,把小服務(wù)員給嚇著了,可現(xiàn)在看來并不是,難道笑小服務(wù)員說的是真話?古芳瞧著馬小樂的襠部,衣服遮著看不太清,好像還真是有那么點那架兒。
“怎么著,你這個級別高的是不是能力強一點呢,要是不行就走吧,省得呆會又哭著跑了,還讓別人誤會我欺負女人呢!”馬小樂躺回了小床上,翹起了習慣性的二郎腿。
古芳一聽,當下心思一轉(zhuǎn)想探探虛實,臉上露出了微笑,“我級別高了,能力自然要強一些了,說吧,你剛才提出了啥要求。”
“我還提要求呢,剛才那小姑娘給了幾個選擇,我只不過選了其中一個而已?!瘪R小樂看著古芳,覺著眼前這個女人還真有點不一般,估計和吳儀紅差不多一般大小吧,可能還要小一點,估計也就是二十七八歲。長得嘛,還算是上乘的,五官都還利索,再加上會打扮,總體上感覺入時入流。最為關(guān)鍵的是,她身上有那種地地道道的城市女人的味道,這味道讓馬小樂有種難以名狀的感覺,讓他想到了上初中時語文老師舉得一個例子,有關(guān)“下里巴人”和“陽春白雪”的解釋,老師說,咱曬得黑油油的農(nóng)民伯伯就是下里巴人,在城市里捂得白白香香的女人就是陽春白雪。就為這事,語文老師被校長一頓臭罵,說他只會看表面現(xiàn)象。但不管怎么說,語文老師的話讓馬小樂還是有了個印象:城市里的女人白白香香的,就是好。
“你選啥了?”古芳看著有些發(fā)呆的馬小樂問。
馬小樂一下回過神來,說得理直氣壯,“剛才我說要打*炮,直來直的不磨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