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成,那也成。”趙如意慨嘆著,“那就改日的?!闭f完這話,趙如意是想走了,不過他還是不太放心,因為他沒見著田小娥,還不能就保證馬小樂說得是百分百的正確。
馬小樂從趙如意的眼神里讀懂他的意思,覺著既然已經(jīng)承認和田小娥搞那事了,也不必再掛塊遮羞布了,便對著屋里喊道,“田小娥,出來吧?!?
田小娥一直在窗戶里看著,還想那趙如意拔腳走了呢,冷不丁馬小樂一聲喊,嚇得她一哆嗦,不過既然喊了就出去吧,就照著馬小樂說的那樣,說是來借魚叉的。
“喲,這不是趙老師嘛。”田小娥不好意思地走了出來,兩手時而相互捏著,時而別到背后,極不自在,“我……我是來借魚叉的,那河里淺水冰下都是魚,想插幾條。”
趙如意一看田小娥真的出來的,一下徹底放開了心,“哦,那是那是,逮幾條剛好過年呢?!?
“是呀,不過馬秘書說他家的魚叉早就不知道擱哪兒了,也沒借著?!碧镄《鹫f著說著愈發(fā)局促起來,急著要離開,“你們聊吧,我先走了?!?
趙如意以為馬小樂和田小娥還沒成好事,覺著自己攪了局子,有些過意不去,“不不不,我先走我先走,你們在找找看,沒準還能找到呢。”
田小娥哪里還能站的住,已經(jīng)抬腳了,“不找了,我得走了。”說完,跨出院門就跑了。
“嘿嘿。”趙如意看著田小娥落荒而逃,“來魚叉,不知道想找?guī)坠傻聂~叉呢?!壁w如意壞笑著又對馬小樂說,“田小娥那女人,是看中了你腿襠里的單股大魚叉!”
“哎呀,趙老師,你可真是文化人啊,說起騷話來都不一樣!”馬小樂哈哈大笑起來。
“她想是想,就不知道她那條河是不是夠大,沒準還盛不下你的魚叉呢!”趙如意也放肆地笑了起來。
“趙老師,瞧你說的,我又不是什么怪人,哪有盛不下的說法!”
“嘿嘿,你就別說了,誰不知道你那玩意大呢。”趙如意道,“不過村里三番五次地說你只是大,不管用,看來都是謠言,你那東西是管用的?!?
“呵呵,趙老師你對這消息也挺靈通啊。”馬小樂扔了煙屁股,“不過也不準確,我那玩意兒是大了一點點,可并不像別人說的那樣,那不成妖怪了么。”馬小樂說完,想著屋里頭柳淑英還貓在糧囤后呢,估計也夠受了,便對趙如意說,“怎么著,趙老師,屋里再聊一會?”
“不聊了,有空再聊吧?!壁w如意起腳朝外走,“我還得找淑英呢,她估計是出來找小康了,小康在河里捉魚呢,我找著了,不知她有跑哪兒去了,我得去找她。真是的,找著了一個又丟了一個……”
趙如意說完就走了,馬小樂看著他消失在雪地里,不禁感慨萬分,“馬小樂啊馬小樂,要不是你腦子轉(zhuǎn)的快,今天算是完蛋了!”
感慨過后,馬小樂趕緊回到屋里,走到糧囤后一看,柳淑英蒙著棉大衣還蹲在糧囤后呢。
馬小樂上前拍了一下,柳淑英嚇得“啊”地一聲驚叫,一看是馬小樂,又驚又嚇還又喜,“小……小樂,都走了?”
“走了,都走了,這下可每人打攪了,來吧,我那滾燙的東西還留給你呢!”馬小樂拉著柳淑英往床邊走。
“不行不行,今天這么折騰,我都受不了,那還能搞事呢。”柳淑英掙扎著不愿過去,還用手拍著胸口,“嚇死我了嚇死我了!”
“嚇啥啊,該過去的都過去了,這不是個好機會么!越是這會越安全!”馬小樂硬是拖著柳淑英到了床邊。
“小樂,我心里頭慌慌的,總感覺今天不對頭?!绷缬⑺坪躞@魂未定,可他硬是架不住馬小樂的強求,“阿嬸,今天是搞不行了,我想好了,今個是大年初一,今天搞了事,那就預(yù)示著要和你搞一年呢!”
“你……”柳淑英哭笑不得,卻也有點被刺激的。
“來吧來吧,別磨蹭了,越磨蹭越出事!”馬小樂跳上了床,踢掉棉褲就光光地鉆進了被窩。
柳淑英半推半就,很快也寬衣解帶,赤條條地拱進了馬小樂懷里。
這番搗弄,馬小樂毫無保留地讓自己像脫韁的野馬一樣,而柳淑英就像一片安忍而肥美的草原一樣,任由馬小樂的桀驁與無禮肆無忌憚地放縱著……
分不清是哀叫嚎叫還是快樂的吶喊,反正最后柳淑英喉嚨里發(fā)出的聲音充斥了整個屋子,爾后透過門縫窗戶的空隙,在果園的曠野邊上擴展開來,彌久不散。
這一天,年初一,馬小樂覺得很刺激,以至于晚上回家吃完飯再回果園睡覺時,一直都小跳著步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