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點聲!小點聲!”馬小樂看著陶醉到有些迷失的古芳,“芳姐,輕點兒,我同事還在隔壁,要是聽到動靜不知道咋回事,過來可就不對勁了。\wwW。ǒm//”
馬小樂的擔心不無道理,不過吳儀紅是不可能注意這些,晚上被馬小樂那么一還魂,七竅里都淌出了疼痛,哪里還敢再打馬小樂的主意。豎起耳朵的是老王,他早就知道馬小樂和吳儀紅的事兒,不過作為局外人他覺得這事兒跟他沒啥厲害關(guān)系,并不能因此而得到或失去些什么,而且他已經(jīng)是個老男人了,對男女間的媾事也有點腥臊不聞,所以他平時也不怎么關(guān)注這事。不過最近不同了,因為明年鄉(xiāng)zf的小車班要調(diào)整,調(diào)整的尺度就是吳儀紅,所以老王對吳儀紅就關(guān)注了許多,而關(guān)注吳儀紅的最好辦法就是關(guān)注她和馬小樂之間的事,弄不巧還可以攥點啥把柄啥的,興許到時還能調(diào)整輛好車開開,也不是沒可能的事。因此,老王一覺睡醒之后,就在馬小樂房間的隔壁豎著耳朵聽,只是他聽到的不是吳儀紅的叫喚,是古芳的。
“沒事,沒事,別說話!”古芳身體開始前傾,兩手撐在馬小樂的肩頭,抖動的下身陣陣停停急急促促。
“芳姐,咋了?”馬小樂覺得古芳像是得了癲癇。
“要到了!要到了!”古芳抿住嘴唇,起伏的身子陡然一個停頓。
馬小樂還沒明白了怎么回事,就見古芳一個向前小縱身,把下身的榫眼從馬小樂的腿間的樁楔上移開來,“哎呀!哎呀!”
和古芳的叫聲一起的,還有馬小樂的驚厥。
“芳姐,怎么尿了?”馬小樂快速撐起身子,把古芳掀翻在一旁,“好家伙,可很是猛吶,招呼也不打一聲就尿了!”馬小樂看著自己的小肚子和腿根上濕漉漉的一大片,伸手著急地抓著,“芳姐,遞點衛(wèi)生紙來?!?
“我……”古芳像篩糠一樣抖著,哪里還動彈得半點,“哎喲,我樂透死了樂透死了……”
馬小樂見狀也不吭聲,爬下床去了衛(wèi)生間沖洗起來,“娘的,城里人還有這邋遢習慣,搞事就搞唄,還撒泡尿人身上?!?
沖洗完畢,馬小樂披著個大浴巾走了出來,古芳已經(jīng)恢復(fù)了氣力,盤腿坐在床上,“馬小樂你剛才說我啥了,撒什么尿?”
“是啊?!瘪R小樂很認真地點了點頭,“你說要到了,我還以為是啥呢,誰知道是尿到了,瞧,我這不剛沖完么。”
“嘻嘻……”古芳捂嘴笑了起來,“那哪兒是尿,是我泄了身子!”
“你泄了身子?”馬小樂眼睛一瞪,“芳姐,我只聽說男人會泄身子,女人咋也會?”
“這你就不懂了吧!”古芳媚眼一笑,“男人是人,女人也是人吶,憑啥我們女人不能泄身子?”
“呵呵?!瘪R小樂走到床前坐了下來,點上支煙悠閑地吸著,“我這還是頭一遭知道呢!”
“正常,不知道也正常。”古芳歪頭斜眼看著馬小樂,“并不是所有的人都知道女人也會泄身子的,泄身子的事也并不是每一個女人都可以的。”
“那還有啥竅門?”馬小樂噴了一口煙在古芳的臉上。
古芳伸手掃了掃煙,差點咳嗽起來,“當然有竅門了,找到那一點才可以?!?
“哪一點?”
“g點?!?
“雞店?”馬小樂一皺眉毛,“還鴨店呢!有那么復(fù)雜么?”
“小菜鳥!”古芳嬌嗔一聲,馬上改口,“錯了,是大菜鳥,大大的菜鳥!難道我還騙你不成?不是你這個大貨兒讓我可以上下調(diào)整著,一般我也找不到,你以為那g點想咋刺激就能刺激得到?”
馬小樂見古芳說的有模有樣,覺著她不是在開玩笑,“芳姐那我問你,泄身子的滋味好受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