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朵姐,咋回事???”馬小樂邊開始大膽地繼續(xù)向里推進邊問。
“什么咋回事?”
“這次我咋感覺不是那么緊了呢?”
“說了你也不懂,你就別問了……”金朵閉著眼直哼哼,并不想說話。
馬小樂不想惹金朵翻臉,便換了個話茬,“金朵姐,還痛么?”
“不……不痛了,但還有點疼?!苯鸲鋬墒汁h(huán)繞著馬小樂的后背,“全進了嗎?”
“一半多了,要全進嘛?”
“恐怕不行,我感覺已經(jīng)頂?shù)轿业亩抢锪??!?
“肚里?啥東西叫肚里?”
“肚里就是你在你娘肚子里時住的房子?!?
“切,金朵姐,你笑話我沒上過學是不,不就是子宮么,我知道?!瘪R小樂試探性地將話兒朝里伸了伸,果真是有種抵觸感。金朵隨著一陣戰(zhàn)栗,“麻了麻了?!?
馬小樂聽著心里直犯嘀咕,這金朵的東西怎么就能比張秀花柳淑英她們的大呢,雖然他沒全聳進去,但大半截出出進進的還沒啥障礙。“金朵姐,真的不疼么?”
“不……不疼了,癢癢的?!苯鸲涿蛑笞炷:磺宓卣f著。
聽到這里,馬小樂想起了在省略號書上看的,女人初次做事時有個規(guī)律:一下疼,二下癢,三下蜜蜂攮,四下戀著床,五下完了還在想。
現(xiàn)在金朵說癢癢的,看來已經(jīng)漸入佳境。馬小樂開始放心地抽*動起來,只不過得留點神不能深入,只能淺進淺出,但這也挺好的,至少是出乎馬小樂的意料,比較順當。
金朵開始扭動屁股了,因為呼吸的急促,抿著的大嘴也開始微微張,“呼呼”地穿著粗氣,“小……小樂,不要停啊,我要……我要……”憑著之前與柳淑英和張秀花交歡的經(jīng)驗,馬小樂知道金朵也要挺身子了,于是有節(jié)奏地加緊了前后活動。
顯然金朵很受用,兩手死死抓住馬小樂的肩頭,仰著脖子長大了嘴,“啊——”地一聲,金朵像抽筋一樣僵住了,良久也不曾出口氣。馬小樂在停了幾秒鐘后,又輕輕動了動,金朵也隨之呼出一口長而軟了身子,“小……小樂,你讓姐姐飛了,飛了……”
“金朵姐,以后我天天讓你飛,飛得更高!”馬小樂又動了起來,不過金朵有些受不了,她感覺底下又酸又酥,得歇會兒。
見時機差不多了,馬小樂覺得可以再問問那個問題了,“金朵姐,這次怎么這么順當,上次咋那么緊,好像不是一個人似的。”
“呵呵……你呀,你想知道呀?”金朵舒坦地躺在馬小樂身子底下,睜開水靈靈的大眼睛,“想知道就親姐的胸口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