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啊,她下午跟我說的,不過她說不會對外人講。//WWw。qВ5C0М\”馬小樂皺著眉頭,“你說那顧美玉按的是啥心思?”
張秀花慢慢坐起身來,穿了衣服,“這個女人有心計,幾年婦女主任不是白干的?!睆埿慊ㄏ崎_被子,穿好了褲子,“小樂,我琢磨著那顧美玉肯定是瞧上你了,正好,你找個機會睡了她,到時我也攥她個把柄,省得她對我有什么拿捏!”
“秀花嬸,看你說的,我怎么會亂睡女人的呢?!瘪R小樂心里是很樂意,可嘴上不能講,還得反著說。
“那有啥,不就睡個女人么,實在不行改天我找個機會給你,你一定要把顧美玉給睡了!”張秀花說完便要走,“小樂,我得回去了,估計賴順貴也快要回來了?!?
“行,秀花嬸你走吧,我就不下去拴門了,反正有阿黃在?!瘪R小樂懶洋洋地躺在被窩里沒動。
“那我還得出去啊,阿黃不咬我?”張秀花有些擔心。
“不會的,阿黃通人性呢,我和你在屋里這么搞了,它知道呢,不會咬的?!瘪R小樂很有把握地說。
“行吧,那我走了。”張秀花輕手輕腳地走了,邊走還邊說,“我得留意點,沒準那個顧美玉躲在一旁偷看呢,要是被我給逮住了,你起來就騎了她,讓她在后頭壞我們的好事!”
張秀花說的是狠話,縮頭縮腦地走了,她心里虛著呢。
馬小樂也起來了,本來他想讓張秀花幫他噴出來,可覺得那樣有點露馬腳,明明說是養(yǎng)身子,可還要出精華,只能說明他那玩意兒就那么定型了,那樣的話,估計張秀花會失落的,雖然他的手現(xiàn)在解了燃眉之急,可畢竟是手而已,要不男人就不需要長那玩意兒了。
起來后,馬小樂用冷水抹了把臉提了提精神,往村子里走去,得準備準備給金柱解咒了,不過時間還早,順便到柳淑英家去看看。馬小樂認為,柳淑英是她的觀世音菩薩,當初他那玩意兒被范棗妮嚇縮了,沒想到在玉米地里被她給喚起來了,這次他又蔫了,可她又教給了他精妙的指法,給了他一定的自信。所以不管怎么說,馬小樂是要感激柳淑英的,馬小樂決定,只要今年大棚蔬菜賣了錢,分成最多的就應該是柳淑英。
邊走邊想,不覺間已經(jīng)到了村頭。馬小樂拐上了大街,鋼鋼地走著,心里可帶勁了,他心里有底,往后誰要是再在他面前唧唧歪歪的,就發(fā)能量治歪了誰!上午在村南的稻谷場上開會時曹二魁真是太氣人了,要不是想著今夜得幫金柱解咒,他當場就非得讓曹二魁抽風不可!
正琢磨著,馬小樂突然發(fā)現(xiàn)前面有動靜,有人在說話,好像是賴順貴的。馬小樂貓腰蹲在路邊的碎石頭堆邊,一動不動,看看到底是啥情況。
“如意,我說今天這事不算啊,你看我還沒開始就完了,不算不算,還得再搞一次?!辟図樫F似乎很委屈,“而且你看,那錢我也幫你要回了一半?!?
“村長,這……”另一個人是趙如意,支支吾吾的。
“這什么這,舍不得花那個錢是不?!壁w如意的口氣帶著點脅迫,“到時我?guī)湍戕k了二胎準生證,那得省多少你知道么?!”
“那,那好吧,我看看,再幫你安排一次。”趙如意有點勉強,但也還是答應了。馬小樂一尋思,肯定是趙如意給賴順貴找理發(fā)店姑娘睡覺的事了。
“唉,這就對了,如意老弟不愧是教書的,眼光就是開闊?!辟図樫F得意地走了,丟下趙如意一個人有點發(fā)呆地站在那里。
馬小樂悄悄挪到了碎石堆后面,起身走了出來,嘴里打著口哨,“這不趙老師嘛,今個怎么這么晚才回來?”
趙如意很是驚慌,“晚,晚么?”
“你看這都幾點還不晚?”馬小樂湊了上去,小聲道:“剛才你和賴順貴的話我都聽到了,你是不是請村長去睡理發(fā)店的姑娘了?”
趙如意覺得這事也沒必要瞞馬小樂,上次他去探路的時候就被馬小樂發(fā)現(xiàn)并知曉了,“是啊?!?
“這么說來,他從半下午到晚上都和你在一起了?”
“是啊?!?
聽到這里,馬小樂明白了,賴順貴是對張秀花撒謊了,什么遠房的外甥定親了,都是瞎扯淡的,是為了去和理發(fā)店的姑娘睡覺呢?!安贿^剛才好像聽賴順貴說還要再搞一次的,咋回事啊?”馬小樂問。
“唉,別提了?!壁w如意有些懊惱地說,“事情辦得不順利啊?!?
“不順利?”馬小樂不理解,“被派出所的大蓋帽給抓了?”
“沒,哪能被抓啊。”趙如意很有把握的樣子,“我把姑娘喊到我學校的宿舍了,然后再把賴順貴領進去?!?
“呵呵,趙老師,你安排的倒是周到啊?!瘪R小樂呵呵地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