半誘哄半強迫地脫掉長襪,將小小的純棉內(nèi)褲褪至腳踝,沈焰掰開白生生的腿,拿起鋒利的刮毛刀。
姜鯉捂著眼睛不敢往下看,冰涼的刀刃貼過來時,害怕得打了個哆嗦。
她一直在軟語央求:“別在這兒……不要這么對我……”
可“沙沙”的切割聲無情地傳入耳朵。
沈焰仔仔細(xì)細(xì)刮了兩遍,拿起酒精消毒濕巾,擦掉粘在上面的細(xì)碎毛發(fā)。
酒精到底帶有一定刺激性,肉眼看不見的傷口傳來痛感,姜鯉咬著嘴唇,咽下疼痛的呻吟,忍住委屈的眼淚。
明明可以拒絕的,明明心里不喜歡這樣無禮又放肆的對待。
可討好沈焰已經(jīng)成為本能,她不想讓他不高興;不希望他好不容易一點點放開自己,又縮回原來的殼里;不愿眼睜睜看著他的抑郁癥復(fù)發(fā),變得陰郁又冷漠……
她也不想讓阿言的任務(wù)失敗,往后余生,都背負(fù)著強烈的愧疚。
玩具開始工作。
陌生又強烈的快感像一條毒蛇,而姜鯉做為可口的獵物,被它輕而易舉地俘獲,置于獠牙之中折磨。
她難耐地弓起腰身,睜開含淚的眼睛,看向好整以暇坐在腿間的心上人。
她捕捉到他眼中的鄙夷與輕慢,在一瞬間如墜冰窟。
雖然……他掩飾得很好,發(fā)現(xiàn)她看過去之后,第一時間調(diào)整表情,討好地親吻她的臉頰,又提高檔位,修長的手指在無毛的花戶上逡巡……
可她很確定,剛才的那一眼,她沒有看錯。
一切都變了味。
玩具不再可愛,快感浮于表面,他將黏液抹在她大腿上的動作,也變得耐人尋味。
是調(diào)情,還是嫌棄?
她從沒有要求過他什么,如果心里排斥,為什么要主動貼上來,自以為是地做這么多?
開學(xué)典禮結(jié)束,同學(xué)們?nèi)齼蓛山Y(jié)伴回到教室的時候,姜鯉已經(jīng)整理好衣服,趴在自己的書桌上。
沈焰正在收拾現(xiàn)場,連扯七八張紙巾,擦干凈殘留在他桌面上的蜜液。他的表情還是那么冷淡,像千年不化的冰川,害她崩潰到失態(tài)的感官歡愉,于他而言,好像沒有任何影響。
他去衛(wèi)生巾洗了幾分鐘的手,回來習(xí)慣性地牽她。
姜鯉在桌下掙了掙,沒有掙開,便由著他去。
看出她情緒不高,他抿了抿唇,低聲解釋:“我有分寸,不會有事?!?/p>
教室的監(jiān)控攝像頭被他做過手腳,形同虛設(shè);典禮的流程他早就熟記于心,留的時間很寬裕;就算有哪個同學(xué)突然回來,他一直在注意風(fēng)吹草動,也來得及將她抱下來,用外套遮住雙腿。
見姜鯉不肯說話,沈焰有些慌張,小心翼翼地問:“你不喜歡嗎?”
無論是照片透露出的信息,還是夢里的表現(xiàn),都透露出她喜歡新奇又刺激的玩法啊。
為了刮毛時不傷到她,他在家里對著豬皮練習(xí)了很久。這一舉動不單單是出于對衛(wèi)生的考量,還有宣示主權(quán)的特殊意義。
他要任何看見她私處的男人,都能在第一時間明白,她是有男朋友的人,她和男朋友親密無間,容不下第三個人。
姜鯉沒有回答。
吃完午飯,她一個人找到個安靜的角落,縮成一團,看著天上的白云發(fā)呆。
阿言強壓滿肚子的酸意與惱怒,在旁邊冷言冷語:“知人知面不知心,很多男人都是表面正經(jīng),背地變態(tài),我看,這才是他的真面目……”
姜鯉控制不住暴漲的戾氣,表現(xiàn)出剛認(rèn)識時那樣的壞脾氣,抓起一塊石頭朝他砸過去,叫道:“我知道他是什么人,用不著你提醒!”
石頭從涌動的黑霧中穿了過去,阿言愣了愣,沒像那時候一樣回嘴,而是低眉順眼地道:“我只是心疼你,替你不值。”
姜鯉閉上眼睛,捂住耳朵。
可她理不好糾結(jié)成一團亂麻的思緒,猜不透沈焰的心理。
————————
前面有黑化番外,不要錯過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