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上涼颼颼的,不著寸縷,后頸還殘留著鮮明的痛感。
姜鯉驚疑不定,試著發(fā)出聲音,這才發(fā)現(xiàn)嘴里含著口球,皮質(zhì)的綁帶一路繞到腦后,打了個牢固的結(jié)。
她驚慌地晃動著手銬,雙腳蹬動鐵床,試圖折騰出動靜,引來好心人的救援。
“哢噠”一聲,暗室亮起微弱的火光。
做工精良的打火機握在一只骨節(jié)疏朗的手中,男人扣上蓋子,緊接著又打開,光線閃爍不定,不斷刺激女人脆弱的神經(jīng)。
姜鯉“嗚嗚”了兩聲,看見她名義上的丈夫慢條斯理地點燃一盞心形香薰蠟燭。
地上擺著幾盆水,桌上放著干凈的毛巾、透明的寬口玻璃杯,更遠處蠟燭照不到的角落,有個小小的長方形紙盒,不知道裝了些什么。
他徐徐走近,在她大張的雙腿間坐下,看著眼中浮現(xiàn)恐懼的妻子,不覺歡喜,只覺悲哀。
“阿鯉,我沒辦法,我沒別的路可走,是你逼我的?!彼麥厝岬負崦紳M歡愛痕跡的嬌軀,感知到劇烈的顫栗,卻毫不猶豫地戴上藍色的醫(yī)用手套,開始清理工作。
他的動作很仔細,吻痕與指印擦不掉,便挨個貼上創(chuàng)可貼,洗干凈陰部卷曲的毛發(fā)之后,將修長的手指探進陰道,不斷往外掏弄污濁的精液。
應(yīng)該欣慰的是,她嘴上說得絕情,身體卻還是有反應(yīng),又或者,看著禁欲者一步步退讓與沉淪,本身就是一件極有成就感的事。
慌張的抗議聲演變成曖昧的呻吟,她聽從本能,將雙腿分得更開,貪吃的肉穴開始有規(guī)律地一下一下吸吮他。
太臟了,怎么擦怎么洗都弄不干凈。
可他不停安慰她,也在不停說服自己:“沒關(guān)系,多洗幾遍,多洗幾遍就好?!?/p>
他將又細又長的軟管插進去,調(diào)節(jié)著水流的強度,慢慢沖洗宮腔,沖洗陰道中每一片復(fù)雜的褶皺。
姜鯉難耐地蜷緊腳趾,嗚咽著高潮,失神地癱軟在檢查床上,任由他擺布。
清理了大半夜,沈焰終于停手。
他解開皮帶,第一次向妻子露出自己的雄性生殖器。
姜鯉又困又累,看著顏色淺淡、形狀筆直的性器,臉頰騰出兩團紅暈,不太明白他到底要做什么。
“我們生個孩子?!鄙蜓孀哉f自話,拿出挽救這段婚姻的解決方案,“生個孩子,一切都會過去。”
來不及做試管嬰兒,也舍不得她受罪,可是,按照長輩們的說法,共同孕育一個愛的結(jié)晶,或許能夠?qū)⑺龔氐姿┰谏磉叀?/p>
姜鯉睜大眼睛,看見她克制又冷淡的丈夫?qū)χ约簼窳芰艿南麦w自慰,等到快要噴射時,拿過干凈的玻璃杯,將精液全部射進里面。
他低低喘著氣,蒼白的臉上浮現(xiàn)些許欲色,變得格外誘人,令人移不開眼。
他幾乎不停頓地連續(xù)擼動了好幾次,等到最后一次,實在射不出來,方才強忍生理性厭惡,摸了摸她寂寞地暴露在空氣中的乳房。
精液積了大半杯,他端到面前看了看,打開桌上的小盒子,從里面取出一支大號針管。
腦中警鈴大響,姜鯉再次害怕起來,掙扎的幅度比之前更劇烈,腦袋拼命晃動,雙腿也徒勞地試圖夾緊。
沈焰從玻璃杯中吸出十毫升精液,不顧她的抗拒,將針管塞進陰道,緩緩?fù)浦辽钐帯?/p>
變冷的液體填入因情動而發(fā)熱的嬌軀,嫩肉竭力抗拒著他,白皙的手指緊緊抓著手銬,用力到發(fā)白。
他反復(fù)再三,把今夜所射的精水全部灌進她的身體,臉上浮現(xiàn)令人毛骨悚然的期待:“堅持幾個月,等你懷上我們的孩子,我就放開你?!?/p>
“公司那邊,我會幫你請假,你爸媽那邊,我也會做好解釋?!彼┥砦侨ニ樕系睦浜梗瑢蕚浜玫哪救ㄔ陉幍揽?,堵住滿滿當(dāng)當(dāng)?shù)木?,極罕見地勾了勾唇角,“理由么,就說我們打算再度一次蜜月?!?/p>
香薰蠟燭燃至盡頭。
緊抱在一起的男女,重新墜入深不見底的黑暗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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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焰從噩夢中驚醒,心臟“噗通噗通”亂跳,過了好一會兒才找回理智。
亡羊補牢,他想,在姜鯉將目光轉(zhuǎn)向第二個獵物之前,他得做點兒什么。
做點兒刺激又新鮮的事,迎合她的喜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