學校旁邊就有家連鎖快捷酒店,沈焰緊緊牽著姜鯉,在前臺辦完登記手續(xù),拿著門卡走進電梯。
他生怕她反悔,低著頭親吻柔嫩的唇瓣。
這個吻深入又纏綿,姜鯉的舌頭被他勾著舔著,耳朵聽得到“嘖嘖”的水聲,不由意亂情迷,軟綿綿地靠進他懷里。
“嘀”的一聲輕響,兩個人跌進明亮的房間里。
沈焰正準備拉上窗簾,卻被姜鯉輕輕推到窗臺前。
“焰哥……”少女的模樣美麗又危險,從背后環(huán)住他的肩膀,兩手摸索著解開頸間第一顆紐扣,說出的話讓他的身體在一瞬間變得無比僵硬,“我還沒有原諒你呢?!?/p>
沈焰覺得呼吸困難,心臟像被她的手緊緊攥著,跳動的速度放緩,血液也接近靜止。
他艱難開口:“阿鯉……那你要怎樣才肯消氣?”
“還記得你在教室,是怎么欺負我的嗎?”她提及他不敢面對的過往,“明明隨時都有可能被人發(fā)現(xiàn),還是不顧我的抗拒,把襪子和內(nèi)褲全都脫掉,用所謂的‘小禮物’折磨我……”
“阿鯉,別說了……是我不好。”沈焰的耳根泛起薄紅,為自己失心瘋一樣的吃醋行為感到難言的羞愧,“我再也不會那樣對待你。”
他沉浸在內(nèi)疚的情緒里,完全沒有發(fā)現(xiàn),襯衣的所有紐扣被她靈巧的手一顆一顆解開,衣襟松散,露出蒼白瘦削的胸膛。
直到柔嫩的指腹摸上左胸淡粉色的乳珠,他才被異樣的感覺刺激得驚喘一聲,難以置信地低下頭。
“只要能讓我消氣,什么都肯做嗎?”藏在身體里的小惡魔露出尖尖的角,姜鯉咬了咬舌尖,咽下興奮的叫聲,生澀又急切地揉捏著兩顆小小的乳頭,探索著怎樣才能給他痛苦與快樂。
“阿鯉……你……”沈焰難耐地微微弓起腰身,試圖抵抗這種陌生的侵犯。
被她撫摸過的地方竄起灼人的火焰,一路蔓延,漸成氣候,燒得太陽穴突突直跳,耳膜嗡嗡作響,他驚慌失措地捉住她的小手,轉(zhuǎn)過頭看向她。
“焰哥,我真的很生氣?!彼掌饻\淡的笑容,嚴肅地盯著他,“你聽不聽我的話?”
沈焰被她的態(tài)度所震懾,再加上確實心里有愧,猶豫片刻,極緩極慢地放下手。
他重新看向窗外。
房間在三樓,下面是一個小公園,天氣炎熱,游人并不算多。
不過,如果有人抬起頭,還是可以透過明凈的玻璃,看見一個面色清冷的少年徐徐褪下襯衣,裸裎胸膛。
屬于女孩子的手樂此不疲地把玩著兩個乳頭,將它們扯起又松開,撥弄得東倒西歪。
沈焰的臉越來越紅,竭力忍住涌到嘴邊的呻吟,卻被姜鯉放肆地塞進一根手指。
她抵著他柔軟的舌尖調(diào)皮畫圈,哄道:“焰哥,舔舔我?!?/p>
昔日不食人間煙火的少年,這會兒溫順地含住那根細嫩的手指,輕輕啜吸,溫柔親吻。
姜鯉被他親得咯咯直笑,叫道:“好癢……”
她不太熟練地解開皮帶,扯下拉鏈,沾著他口水的手指從內(nèi)褲邊緣塞進去,掏出同樣淡粉色的性器。
他哪里都生得好,那里尤甚,粗長筆直,顏色鮮嫩,鼠蹊部的毛發(fā)也很稀疏。
在加劇的喘息聲中,姜鯉握著硬到硌手的性器,掰成和小腹接近平行的角度。
他個子高,這樣的話,圓潤的龜頭正好貼到窗戶下沿。
沈焰被冰冷的觸感激得一哆嗦,兩手慌張地撐住兩側的窗框,失聲叫道:“阿鯉……不要……”
“為什么不要???”姜鯉舔著少年的后頸,叼著一小塊皮膚慢吞吞地碾磨,“我有分寸,不會被別人看到的?!?/p>
她在騙人。
她的注意力全在面前美味可口的肉體上,根本無暇顧及底下有沒有行人。
沈焰也知道這一點。
可他還是說不出強硬的話語。
他的目光有些發(fā)直,死死盯著樓下的公園。
如果只是精赤著上半身,也沒什么,太陽這樣毒辣,街面上每個人穿著都很清涼。
可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