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沒話和你說,也不想見你。凝凝現(xiàn)在和你沒有半毛錢關(guān)系,你不要再來打擾她?!鄙陶爻谅暤?。
高宥寧仗著醉意發(fā)著瘋:“你們這對狗男女!你們肯定早就背著我在一起了!怎樣?她是不是很好睡?才……”
高宥寧話還沒說完,“咚”的一聲,他的腦袋就往地面磕了一下。 ↑↑商肇黑著臉:“不好意思,手滑,你要是再狗叫,我手會更滑?!?/p>
“你他媽就是故意的!放開我!”喝醉的人連站都站不穩(wěn),高宥寧只能徒勞地掙扎。
“故意又怎樣?”商肇恨不得直接將人拖到角落里揍一頓,可是周圍很多人看著,“是你自己出軌在先,分手了還不停騷擾凝凝,你要是敢再纏著凝凝,我見你一次手滑一次?!?/p>
這話說給高宥寧聽,也是說給在場其他人聽,商肇怕那些人不了解池霜,聽了這傻逼的片面之詞,誤會池霜。
派出所民警來得很快,他們要是再不把人帶走,商肇估計(jì)真忍不住要揍一頓嘴賤的高宥寧了。
有視頻監(jiān)控作證據(jù),高宥寧直接被帶去派出所醒酒,商肇讓人把他打砸造成的損失算出來,等明天高宥寧酒醒就讓人賠。
他處理完已經(jīng)耽誤好一會兒了,他連忙往休息室小跑。
他推開門一看,池霜還在,只是蜷在沙發(fā)上睡著了,身上還蓋著他的風(fēng)衣外套。
外頭的喧擾混亂沒有影響到她,她睡得香甜,眉眼舒展,嘴角還掛著淡淡的笑意。她整個(gè)人蜷在商肇的風(fēng)衣之下,像是被他抱住一般。
商肇鎖好門,輕手輕腳地上前,在沙發(fā)邊蹲下。他盯著女人的睡顏,剛才在外頭被擾得心浮氣躁也在這一瞬間被撫平。
他抬手覆在她微微展開放在臉頰邊的手心,輕輕地握了握她的指尖。
那種晦氣的事還是不要告訴她了。
池霜原本是坐著等商肇的,可是他遲遲不回來,她眼皮有些重,于是她坐著坐著就躺下了,她睡著之前還記得給自己找了“被子”。
她也不知道自己睡了多久,可能只是瞇一下,可能也睡了很久,久到她醒來時(shí)商肇已經(jīng)回來了。
他沒喊醒她,反而是和她一起擠在這窄窄的沙發(fā)上睡著了。沙發(fā)躺她一個(gè)人還好,再加上一個(gè)壯碩的男人,這沙發(fā)就變得擠得慌。
兩人側(cè)躺著貼在一起,身上蓋得還是他的外套,不過他只拉了一只袖子搭在自己的身上,其余的都裹在池霜身上。
池霜?jiǎng)恿藙由碜?,但是她被夾在沙發(fā)背和男人之間,她進(jìn)退兩難,想掙扎著爬起來,但是男人的手和腳都壓在她身上,沉甸甸的,簡直要壓死她了。
她掙扎無果,又熱又煩躁,干脆直接用腦袋頂了一下商肇的下巴。
“呃……”
懷里抱著香軟借著酒意睡得正香的商肇下巴一疼,從美夢中驚醒了。他一睜眼就看見懷里的美人正瞪著一雙大眼睛怒視著他,只是這眼神也沒多兇,倒像是嬌嬌的嗔怒。
商肇剛睡醒,朦朧間下意識地收緊手腳,幾乎要將池霜揉進(jìn)身體里。
池霜低聲痛呼,這才徹底喚醒男人。
商肇抱著人翻了個(gè)身,讓人趴在自己身上,將池霜救出“牢籠”。
“重死了?!背厮笾^輕錘了一下商肇的肩頭,然后被男人捉住握在手里。
商肇揉開她緊握的五指,將自己的手扣了進(jìn)去。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