錢繆心頭梗了一口血差點沒吐出來。
他倆都這幅樣子,這種關(guān)系了,她還像陌生人一樣,衣服還沒穿上呢,就拒他于千里之外了。
說什么借不借的?!多遭人恨呢?!
“你那傷口能沾水嗎!”
“我身上太臟了?!?/p>
還嫌他臟?!
錢繆在廚房收拾外賣包裝盒,氣得摔摔打打。太陽穴突突直跳,深覺這妖精變的臭丫頭簡直是來克死自己的。
“我給您擦擦,行嗎?”
錢繆從小接受的教育告訴他要善待女孩子,以及心底不知出于什么情感的驅(qū)使,告訴他尤其要善待面前這個女孩子。
他讓了一大步,沒想到岑晚卻不領(lǐng)情。
“我還得洗頭?!?/p>
錢繆呼出濁氣,“我給您洗,行嗎祖宗?” ↑↑岑晚趴在洗手池邊,頭發(fā)飄在水面上,像蓬勃生長的水草。錢繆按著她的后腦勺,她覺得身后的人是想把她淹死,心里涌出強烈的恐懼和不信任,兩手撐著水池邊緣,梗著脖子較勁。
這個頭發(fā)洗的兵荒馬亂,不過好在錢繆不是要淹死她,他自己生著悶氣,洗抹布一樣揉搓她的頭發(fā)。
挺疼的,岑晚發(fā)量多,頭發(fā)也長,老是被錢繆扯到頭皮。她一開始不好意思說什么,可是人又不是泥巴捏的,手指邊緣都掐到泛白,最后實在忍不住側(cè)頭質(zhì)問,“你到底會不會洗頭?”
沒有金剛鉆,為什么要攬瓷器活?她真的很受罪。
錢繆哪兒伺候過人?頭一次伺候別人居然還要被挑揀毛病,他可是夠賤的。
“不會,就洗?!痹趺粗?/p>
他說著,手上動作更狠了,像是要把她腦袋抓下來。
“你是不是有???!——啊!”她剛罵一句,脖子猛縮,叫了出來
錢繆拿花灑沖泡沫,熱水打在她的后頸,刺激得幾乎要站不住。
錢繆也沒想到岑晚反應這么大,繼續(xù)朝她的后脖頸沖水,岑晚身子擰著,差點沒向前栽下去,被身后的人抱著腰撈住。
“你這什么體質(zhì)?”
臭丫頭渾身上下都怪敏感的。
他起了捉弄的心思,攬著她,不停用花灑朝同個地方噴水。岑晚在他懷里瘋了似的上躥下跳地躲,一邊叫一邊罵,咬錢繆的手。
最后他們把整個浴室弄得一團亂,兩個人都像落湯雞一樣,卻神經(jīng)病般相視大笑了出來。
……
……
“錢繆你煩不煩啊!!不許舔那兒!”
時至今日,他還是能清楚地記得那一天。
錢繆朝她后頸的敏感點不停地攻擊,聽著她一聲接著一聲地叫,嬌媚極了,心里特別熨帖。
“嗯,接著罵?!彼б馐鏁?,一如從前。捏著岑晚的下巴轉(zhuǎn)過來,吻得熱烈又纏綿,貼著她的唇,大言不慚,“就喜歡聽你罵。”
他說著,另一只手在下面,柔柔地抵進去中指的一個指節(jié),穴道緊致得要命,內(nèi)里軟肉不停推擠吮吸,令錢繆呼吸一窒。
手指在里面埋著,不急于進犯,而是繼續(xù)盡心逗弄已經(jīng)被摩擦腫大的陰蒂。
伴隨著纏綿的水聲,身下的人叫得更勾人了。
錢繆是真的壞得過分,他一手在下面磨她,一手在上面,把兩乳并在一起,在掌心里輕撫兩顆莓果,嘴上還在舔弄她的后背。三處最敏感的位置,他哪里都不放過。
岑晚扭著腰,手把床單捏皺,覺得自己很快要暈死過去了,呻吟里開始夾雜著哭腔,勾著腳背蹭錢繆的小腿。
“嗯?什么意思?”他在她后肩上吸出一下塊吻痕,舌頭來回地舔,愉悅地明知故問道
“……正面?!?/p>
岑晚只有在床上才能這么軟軟糯糯的。
“哦,正面啊?!卞X繆提上來一只手,用指背擦了擦她掛在眼睫上的晶瑩,沒忍住又湊上去親了一口
岑晚被他剛才這一連串舉動弄得喘不上氣,要是接著被壓著后入,她估計自己得死在床上。 ↑↑錢繆良心發(fā)現(xiàn),拉著她的胳膊翻轉(zhuǎn)過來,手撐在枕邊,好整以暇看著她。
“那你親我?!?/p>
岑晚平復了一陣,伸出兩條細白的胳膊抱住他的肩膀,仰起臉把唇瓣送上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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miumiu:讓你不親我。
還沒發(fā)車,他倆真膩歪。嘖嘖嘖
閱讀量太少了。。。。。太心碎了好嗎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