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一拍不要緊,岑晚瞬間又涌出一兜水液,熱熱地澆下來,神仙也撐不住。錢繆咬著牙用力抽插了幾下,岑晚側(cè)過頭,半張臉埋在枕頭里,半張著嘴發(fā)不出聲響。
她的腰從床面上抬起,平坦的小腹抽動幾下,抓著床單的手卸了力癱軟下來。
混沌中聽見錢繆又賤嗖嗖地笑,他說,“哦,這么想我???”
自我感覺良好的人自問自答,她可什么都沒說。
只不過是高潮了而已,用按摩棒也行。岑晚腹誹著,太累說不出話,錢繆愛怎么想怎么想吧。
她感覺自己被他抱坐了起來,這是他們都喜歡的姿勢。
“等會兒……”讓她緩緩
錢繆扶著肉棒對準(zhǔn)她的穴口重新推進(jìn)來,岑晚弓著后背躲,頭扎在他胸膛上靠著。
“不等?!币呀?jīng)等夠久了
他環(huán)著她的后腰,朝自己的恥骨貼上去。岑晚的穴里比剛剛更濕熱,也更敏感,龜頭剛剛嵌進(jìn)去,她就從嘴邊溢出哼聲,兩手緊抓著錢繆的肩膀,抬屁股要起來。
“嬌氣勁兒的。”
錢繆拽著她往下坐,聽著她一連串“咿咿呀呀”可愛極了。
久曠的身體在這么短的時間還無法適應(yīng),岑晚被這種飽脹感撐得大口喘氣,慌不擇言說,“我不行!” ↑↑錢繆笑了,低頭咬紅腫晶亮的乳頭,岑晚又抖又叫,穴里不知是有意還是無意地狠命夾他。
“你行。你最厲害了?!?/p>
岑晚突然睜開眼瞪他,黑暗里水潤的眸子布滿了情潮,又涌上了幾分失落和倔強(qiáng)。
錢繆很快就明白了,伸手摸她頭發(fā),被她厭惡地躲,眼睛里重新蒙上一層水霧。他心軟又好笑,重新?lián)扑暮竽X勺,重重地呼嚕,揉成個雞窩。
“沒有別人,我被你夾昏頭了隨口說的?!?/p>
岑晚不領(lǐng)情,一個勁兒地推他,膝蓋頂著床面想要走。
“真的。騙你不是人。”
“你就不是人!”岑晚幾乎哭出來
錢繆眉頭皺了皺,覺得心里刺痛,一方面是看見岑晚傷心他難過,另一方面失望地怕她真的這樣認(rèn)為。
“我家里出那么大事,我哪有時間找別人?”
就算有時間,他也不會找。
錢繆剛到美國的時候一團(tuán)糟,爺爺手術(shù)情況很不妙,前幾個月連下了好幾張病危通知書。父親因為公司的事焦頭爛額,還要為了大伯的事跑東跑西,母親身體狀況也出現(xiàn)了問題。
每天過得都像夢,噩夢。“屋漏偏逢連夜雨”,古人簡直誠不欺他,錢繆覺得天都要塌了。
有一天他一個人在家,難得閑下來,神經(jīng)放松睡了個天昏地暗,醒來時神經(jīng)一下一下地鈍痛,滿腦子都是岑晚的臉。
想到帶她去吃好吃的時候,她嘴硬嫌棄卻吃的碗干盤凈;想到她看見大吃大喝第一眼的時候,眼神里迸發(fā)出的亮光;想到把她惹急了的時候,瞪圓了眼睛說他是神經(jīng)病;想到她渾身赤裸地躺在他身下綻放的時候,看向他水潤勾人的眼睛……
錢繆下身漲得發(fā)疼,自己卻怎么擼都擼不出來。他以前確實(shí)過得太順了,要風(fēng)得風(fēng)要雨得雨,想要的岑晚也是一直就在身邊。
他的肉棒認(rèn)人,就只要岑晚,連錢繆自己都不行。他特別想給她打電話,不為別的,聽聽她的聲音就好。
掙扎了半天,最終還是沒有撥通。岑晚現(xiàn)在最需要的就是和他、和錢家撇清關(guān)系,既然陪不了,就更不要成為她的拖累。
錢繆在浴室磨嘰到最后,終于是不情不愿地釋放出來。關(guān)于寵物監(jiān)控攝像頭的高招,就是在那個黎明想出來的。
……
岑晚還在瞪著她。
錢繆嘆了一聲,嗓音柔下來,摸她的臉,一下一下地親吻她的唇,“我就我家寶貝兒一個,不騙你?!?/p>
岑晚徹底落下一滴淚來,“我早不是你家的了?!?/p>
也不知道是恨他還是恨自己。
錢繆靜靜地看了她一會兒,她是真的心狠,為了他流眼淚都沒有第二滴。
“嗯,行?!?/p>
隔了半晌,錢繆自顧自笑出來,妖里妖氣。像是無所謂般的,重新吻上岑晚的嘴,這次又兇又狠,卻也忘情火熱。
她掙扎,那就把她徹底鎖在懷里,把她抽插到軟了脾氣。
“有什么關(guān)系嗎?”
錢繆聽著她一聲聲婉轉(zhuǎn)嬌媚的呻吟,和兩人身下相貼時肉體的拍打聲。 ↑↑“反正是你。稱呼而已,岑晚?!?/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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反正這倆人就是床上打完床下打就對了
錢繆眼里的岑晚:別扭女的
岑晚眼里的錢繆:有病男的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