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拍了拍她的肩膀說“放心吧,不會有事兒的?!钡昀镞€有其他人,不方便說太多話。
黃處長是個四十多歲的中年男人,高挑的身材,皮膚白凈,文質彬彬,戴著金絲邊近視鏡,為人很謙和,一看就是一個久坐機關的人。一路上我們談的很投機,從大學生活到入職工作感受,他對我的個人經(jīng)歷很感興趣,贊嘆象我這樣的條件在省公司里面也不是很多,鼓勵我把握住發(fā)展機遇,早日走上領導崗位。本來一個小時的路程,由于雪大路滑走了兩個小時。把黃處長送回家,約定明天下午兩點接他,我和司機張明就找個賓館入住了。
張明一路上一直晃動脖子,剛進房間就急著對我說“主任,我這脖子昨天睡落枕了,剛才路又不好走,現(xiàn)在疼的厲害,咱倆出去找個地方按摸一下唄?!?
“這么晚了,還下著大雪,還能有營業(yè)的嗎?”
“現(xiàn)在才九點,肯定有,走吧?!闭f罷拉起我就走。
路上我給孔梅打了個電話,報個平安,讓她放心睡覺。
張明好象對這里很熟悉,毫不費力就找到一家理發(fā)店。門面不大,門口的燈光也不亮,進門后的大廳很小,只擺了三把理發(fā)用的椅子,另一側靠墻擺了一排沙發(fā),室內(nèi)十分簡陋,收拾的還算干凈,室內(nèi)溫度很高,剛從冰天雪地中進來感覺暖氣撲臉,我們穿著外衣不一會就熱得受不了。
一個三十多歲女人從一扇小門里迎出來,“哎呦,兩位大哥來了,這屋里太熱,快把衣服脫了吧,需要點什么服務啊?”
我仔細打量著這個女人,身材不高,胖胖的,穿的衣服又緊又露,酒紅色的頭發(fā)燙著大卷披散在白胖的肩膀上,長長的睫毛彎曲上翹,紅紅的嘴唇很扎眼,一雙胖胖的手涂著紅指甲,一件半袖圓領小衫緊箍在身上,勒出了幾道肉痕,緊身牛仔褲把屁股和大腿的形狀完全展現(xiàn)出來,光腳穿著一雙粉色拖鞋,腳趾甲也涂成紅色。
張明很隨便地坐在椅子上,笑嘻嘻地看著女人說“脖子疼想按摸一下。”
女人走到他身后,伸出胖手在張明脖子上按了兩下,咂著嘴說“肌肉太緊張,可能拉傷了,需要深度按摸,到里面我給你們找兩個技師吧?!?
張明沒說什么,起身拉著我跟在女人身后向里面走,過了一扇玻璃門是一個小黑屋,側面墻上有一扇防盜門,女人拿出鑰匙打開防盜門,里面是一條又窄又彎曲的走廊,走廊的燈仍然十分昏暗,兩邊是一個個小房間,有的開著門,房間內(nèi)的燈光有紅色的有藍色的,全都十分昏暗。
女人帶我們走進一個開著門的房間,拍著張明的肩膀說“老弟你在這屋等會兒吧?!崩业囊路f“姐再給你找個房間?!?
自從進了防盜門我就感覺象做賊一樣,趕忙掙脫她說“不用了,我脖子也不疼?!?
女人稍微愣了一下,立刻笑了起來,“放心吧小老弟,姐給你找個最好的,保證讓你滿意?!睆埫饕惨恢贝叽傥?,男人的自尊心驅使我跟著女人走進了最里面的一個房間。
“小老弟等一下,人馬上就到。”女人笑著出去了。
我環(huán)顧室內(nèi),房間很小,只擺了一張雙人床,上面鋪著海綿墊子,蘭色的格子床單十分陣舊,床頭側擺著一個床頭柜,棚頂上吊著粉紅色燈泡,暗暗的,給人一種昏昏欲睡的感覺。
隨著高跟鞋的聲音,走進一個打扮時髦的女人,我一下愣住了,簡直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眼前的女人簡直是蔣麗的欒生姐妹,“小哥,我可以嗎?”她講起話來也是嗲聲細語,和蔣麗的柔美聲音象極了。
女人鎖上門,撲過來送上了溫軟濕潤的唇,我的心被融化了,靈魂仿佛離開了軀體,我們象春蠶破繭一樣脫去衣服纏繞在一起,她用溫潤的唇和柔軟的雙手探索著我的每一寸肌膚,整個過程都是她在掌控,對我來說這是一次被動的激情體驗,當我們的靈魂雙雙飛上云端的之后,她無力地趴在我的身上,聲若游絲“小哥,你是個好男人,我叫夏夢,別忘了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