瘋狂之后,白潔平躺在我的身邊,兩只腳疊在一起,雙腿并攏繃直,不住地向上挺動屁股。
我翻過身摟住她,疑惑地問道“怎么啦?還不過癮嗎?”
“你煩人!后面被你弄疼了,還沒復(fù)原呢!”白潔壓低聲音罵道“今天為啥這么粗暴?象個小流氓似的,跟誰學(xué)的?”
“還用跟別人學(xué)呀?你那里太美了,哪個男人也忍不住?!蔽易焐险f著心里卻暗笑,你是替白靜挨整了,真是挺冤的。
“變態(tài)!”白潔罵了一句,背過身去縮進我的懷里,我從后面擁著她美美地睡了。
第二天是雙休日,白靜一大早就打來電話,告訴白潔農(nóng)村親屬家里殺豬,給了我們兩塊笨豬肉,親屬們來一趟城里不方便,農(nóng)村的土路,雖然不遠,但是一般的汽車很難走,想借我的豐田車去取回來。白潔立刻滿口答應(yīng),掛斷電話她又開始不放心了,擔(dān)心白靜開不好這臺車,一再央求我陪著白靜走一趟。
我拿著鑰匙下樓,白靜等在車旁,伸手來接車鑰匙,我將手一揚,說道“上車吧,我給你當(dāng)司機?!?
白靜一笑,“真有面子,勞動陳大老板親自給我開車?!鞭D(zhuǎn)身拉開車門,坐到副駕駛的位置上。
十幾公里的路程,全都是坑坑洼洼的土路,而且滿是冰雪,一臺車也看不到,路兩邊遍布濕地,片片蘆葦蕩一眼望不到邊。走到一半的時候,路邊站著一個中年男人在向我們揮手,冷眼一看感覺有些面熟,似乎在哪里見過,也沒多想,靠在路邊停好車,我打開車門跳下來。
“兄弟,幫幫忙吧!”男人回身指了指不遠處的蘆葦蕩,說道“我們的車陷在下面出不來了,能不能幫忙拽一下,這前不著村后不著店的地方,好長時間才看到一臺車?!?
我向他手指的方向望去,只看見茂密的蘆葦,連車的影子都看不到,禁不住心生疑惑。近距離觀察他,終于讓我想起一個人一一“關(guān)土匪”,這個念頭在腦海里只是一閃而過。
男人看出了我的疑惑,立刻解釋道“那里面是個盆地,車被擋在蘆葦后面,所以看不到。”
我半信半疑地招呼他上車,按照他指引的方向開過去,果然在蘆葦后面發(fā)現(xiàn)一臺白色的小型躍野車,我停好車,三個人下車查看情況。
這里的確是塊盆地,面積不大,夏天應(yīng)該是一個水塘,現(xiàn)在已經(jīng)封凍,冰面上零星地覆蓋著白雪和一簇簇的蘆葦,盆地周圍的蘆葦有一人多高,長的很密,雖然已經(jīng)枯黃了,但是仍然可以擋住藏在里面的任何東西。
我圍著他的躍野車轉(zhuǎn)了一圈兒,其實并沒有陷住,僅僅是一個陡坡,地面上全都覆蓋著冰雪,輪胎在冰面上一定會打滑,他的車馬力小,又是兩驅(qū)車,所以不可能自己開出去,如果換成我的車一定會輕松搞定。
此時從車里下來一個漂亮女人,向我和白靜點頭微笑,“謝謝你們了!”
我立刻點頭回應(yīng),“不用客氣!”忍不住偷眼觀察一下眼前的女人。
只見她粉面桃腮,秀眉高挑,一雙杏眼似喜非喜,籠罩著淡淡的迷朦,鼻子精致秀美,小巧的紅唇緊閉著,嘴角向上翹起,有種似笑非笑的感覺,栗色中長發(fā)燙著大波浪,在額前三七分開,向后翻卷遮住了兩個耳朵,個子不高,身材苗條,穿著墨綠色貂皮大衣,黑色高跟皮靴,看上去三十歲左右的年紀(jì),既有活力又不顯單純,讓男人看上一眼就會怦然心動。
我觀察女人的同時她也正在偷看我,四目踫撞,她的雙眸一亮,迅速逃開了,嘴角微微一挑,劃過一道誘人的弧線。
男人從他的車里面取出牽引繩,分別掛在兩臺車上,然后各自啟動車輛,兩個女人站在一旁打著手勢,我加大油門,躍野車發(fā)出“嗡嗡”的轟鳴聲,車輪卷起地面上的殘雪向車后飛濺,幾個緩沖便輕松地把他們的車拽出了盆地。
中年男人下車摘下牽引繩,我打開車門招呼白靜上車,向中年男人擺擺手,準(zhǔn)備開車離開。
漂亮女人向我揮動著右手,跑過來拉開車門,笑著說道“謝謝大哥了,一點小意思。”手里攥著幾張百元鈔票塞給我。
“別別!出門在外互相幫助,千萬別客氣。”我握住她的手推出車外,關(guān)上車門揚長而去,她的手很小,白嫩光滑,肉肉的感覺非常舒服,走出很遠仍在回味。
“怎么不說話呀?還在想剛才那個女人吧?”白靜瞟了我一眼說道。
“想人家干嘛?又不認識?!蔽覀?cè)過臉看看白靜,無奈地一笑,“以前你可不是這樣的,當(dāng)了一把手變得這樣尖刻呢?”
白靜用鼻子哼了一聲,“尖刻嗎?那也斗不過你這種男人,心懷鬼胎。”
“我在你心中的形象算是玩蛋了,不是渣男就是心懷鬼胎?!?
白靜咯咯地笑起來,“反正不是好人!”
“好人壞人都無所謂了,現(xiàn)在就是一個個體戶?!蔽逸p嘆了一聲,眉頭一皺說道“昨天晚上狠狠收拾了你姐一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