溫云剛高潮完,不斷地喘著氣,聽到男人的發(fā)問,以為他又要自己把葡萄吐出來,但祁傅禮顯然不是這么想的,他說:“手指不夠長,帶不出來,雞巴夠長,用雞巴捅出來吧,好不好?!?/p>
“不好,祁傅禮,不要?!北环胚M果肉就足夠羞恥,她更不能接受,在小穴里還有東西的情況下被性器插捅。
但祁傅禮已經(jīng)站起來,把褲腰松開,放出了挺立的深紅的雞巴,他龜頭抵在濕軟的穴口,兩手掐住溫云的腰,順著淫水一捅到底。
“啊…祁傅禮,停下,里面…里面還有東西?!睖卦票荒腥艘徊迦刖图ち业捻斉さ么⑦B連。
葡萄被龜頭一下頂?shù)阶钌钐?,抵住宮口,又迅速被捅爛,混在逼肉里,打出淫靡的果汁,紫紅的液體順著兩人交合的下體不斷往下流。
“果汁好多,云云以后都用小逼給我榨汁喝好不好?!?/p>
祁傅禮忍了許久,一捅進去就不斷擺動著腰身,把溫云頂?shù)迷谧琅_上前后移動,他把溫云的兩腿掰得更開,讓小逼更好地容納雞巴,葡萄果肉被搗爛,又隨著插捅被帶出穴口,果皮粘在挺立的雞巴上,給雞巴和逼肉之間的摩擦帶來新的觸感。
感受到深處的葡萄被捅破,一瞬間的汁水噴濺刺激得媚肉緊絞住性器。男人快速地抽插讓她嘴里只能發(fā)出不斷地呻吟,奶子抵在桌子上被壓扁,乳頭在不停地蹭動中硬得凸起,被微涼的桌臺刺激帶來隱隱的快感。
祁傅禮已經(jīng)操紅了眼,穴肉高潮了數(shù)次,更濕滑也更軟嫩,再加上逼里的果肉被不停地搗進搗出,從一大片被碾成細碎的小片,堆積在穴口,帶來強烈的視覺沖擊,他兩手錮住溫云的腰,在腰胯挺動,一次次把雞巴挺得更深,龜頭也抵住了敏感的宮口。
最脆弱的地方被頂弄,溫云想起了之前宮交的經(jīng)歷,是極致的不由她控制的爽意,她覺得害怕,往前移動著想要逃離。
高潮了數(shù)次,宮口已經(jīng)微微張開了,之前第一次宮交溫云就覺得爽,這次,祁傅禮更不會輕易放過她,他按住溫云,雞巴不斷地往前挺,龜頭慢慢破開緊窄的宮口。
“祁傅禮,不要,那里不要?!睖卦票惑w內(nèi)深處熟悉的脹痛感迫得流淚,只能不斷地向男人求饒。
祁傅禮微微往后撤,龜頭離開了宮口,受到宮口倒鱗的輕刮。
他把溫云往上提了提,腰一沉,用力捅了進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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