顏淮粗喘著氣,不由得躬了些身子,顏子衿見他要躲,便又往前湊近了些,結(jié)果顏淮襠中那肉柱兒正巧抵著身前。
顏子衿被戳到,動作一頓,這才離了口,舌尖離開肌膚還拉出一條銀絲,她瞧著眼前的聳立,以往她雖納了不少次,也碰過摸過,可從未細細觀察過,便伸手想要去碰。
“衿娘!”顏淮急忙止住顏子衿的動作,他此刻雙眸發(fā)紅、氣喘如牛,額角已經(jīng)忍出了汗,他伸手托著顏子衿的下巴,手心滾燙得顏子衿有些難受得蹙眉。 ↑↑“別這樣……別這樣……”
顏淮說完牽住顏子衿的手環(huán)在自己頸后,讓她在床上跪直了身子,自己則摟住她的腰,低頭啄吻了幾下紅唇,還是不滿意,便又咬了幾次小舌,卻又愈發(fā)饑渴難耐,情動心焦,到最后徑直伸入口中肆意攪動,吞著香唾,剮著軟舌。
顏子衿看著顏淮的眼中情欲熾盛,似是埋伏了只猛虎餓狼,幾分懼意欲躲,可如今渾身媚軟,輕打著顫兒,輕喘著氣兒,幾乎要就這么癱化在顏淮懷中。
腰上已經(jīng)沒了力,多虧顏淮用手托著,顏子衿雙眸微睜,眸中神色迷離,乳尖兒隔著紗衣摩擦著顏淮胸膛,不多時便紅腫如櫻桃。
另一只手也沒有閑著,顏淮勾開身下輕紗,此時顏子衿雙腿微微張開,雙指自下而上極為順暢地伸進,可他并未徑直深入,而是用指尖摳挖著花道里殘存的精液穴水。
雙腿頓時發(fā)軟,顏子衿口中連連發(fā)著嚶嚀嬌喘,卻盡數(shù)被顏淮含入口中,不多時雙腿間滴滴答答,順著大腿內(nèi)側(cè)不住地淌著花露。
顏淮此時卻抽出手,用掌心蓋住顏子衿的花穴,玉扳指正好壓在花核上,顏子衿穴口被燙得不停扭動腰肢,去撥開穴上手掌不得,去推腰上手臂不成,花核兒又癢又顫,在顏淮手心不停跳動,顏子衿急得落淚,穴口嫩肉只往里收縮。
顏淮抱著顏子衿,已經(jīng)接了一手的花液,順著指縫直往下淌,他已經(jīng)察覺到顏子衿因為高潮不得,不停顫抖的大腿根部。
顏淮也忍得受不住,可要徹徹底底讓兩人爽快,還得再讓顏子衿再動情些,于是他也不顧顏子衿已經(jīng)哭得令人憐惜心軟,只用戴著扳指的拇指不時磋磨撥動花核,直弄到顏子衿渾身哆嗦,這才伸入一節(jié)指頭,略略勾動一下,顏子衿便呼叫著到了高潮。
此刻床邊腳踏、床沿上、顏子衿腿上、顏淮手上盡數(shù)沾了花液。
見前戲已經(jīng)足夠,顏淮再等不了一點,摟著顏子衿跌倒在床,脫褲挺入,攻城掠地,搗花碾蕊,直晃得床簾壓帳作響,嬌喘聲與低吼聲交織起伏,好一場香艷景色。
聽得奔戎說,昨晚打雷后顏淮拎了燈籠出門就再沒回來,木檀便猜到他去了何處,走到花廊,就瞧見門口燈籠燃燒留下的殘骸,院門半掩。
木檀思索一番,連忙回了別院讓寄香她們備好熱水,拿了衣裳,準備去到顏子衿院中,寄香應(yīng)了轉(zhuǎn)身出門,木檀又連忙叫住她。
“木檀姐姐還有什么吩咐的?”
“之前讓備下那些東西,現(xiàn)在你都放在哪兒了?”
“那方子直接拿去總有人瞧得出來,于是我分作好幾副方,讓他們錯開去抓藥,咱們回頭再分出來。如今已經(jīng)分好了兩叁副放著等用呢?!?/p>
木檀點點頭,又問起之前配著藥一起服用的藥丸可還在,寄香說本是都交給奉玉帶來,但臨行前奉玉還是先備了點給她。
木檀讓她去取來等著,可真要動身時寄香卻又停了腳步回頭問道:“咱們?nèi)缃襁€要準備這些嗎?”
“備著吧,總不能等小姐要了再去找。”
寄香去取藥丸,小枇杷卻在門口探頭探腦,此番來蒼州,她們也將小枇杷帶來了,一是小丫頭一向見慣了,不必再去囑咐,二是見她年紀小,帶她出來玩玩也是好的。
“怎么不去吃飯,在門口瞧什么呢?”
小枇杷吐了吐舌頭,這才溜進門來道:“我早早就醒了,一直等姐姐讓我做事呢。”
“昨晚雨大,院子里打落了不少花,你要是沒事做,就去找個絹袋,或者找個鋤頭,都掃在樹下堆著漚肥?!?/p>
小枇杷歡歡喜喜去尋工具,木檀在屋里坐了一會兒,放不下心,便起身去盯著寄香她們快些做事。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