房門被重重關(guān)上,只聽咔擦一聲,那房門被人從外面下了鑰,那嫖客猥瑣得笑著脫去衣服,蘇媚紅著眼縮在角落:“求你了,別過來!”
嫖客哪里聽她說這些,欺身而上,將她壓在身下。
蘇媚拼命掙扎:“救命啊!救命!”
衣服撕裂地聲音和女人的哭喊聲響徹整個(gè)房間,那嫖客油頭滿面的臉逼近蘇媚,蘇媚頓時(shí)一陣干嘔,頭暈?zāi)垦!?/p>
“嘭!嘭!”門板被劇烈撞擊了幾下。
“你想做什么!”
門外傳來了房媽媽和女子們的驚叫聲,脆弱的門被砸開,一個(gè)人影沖進(jìn)來,拽過蘇媚身上的嫖客,那嫖客被重重摔在地上。
蘇媚淚眼朦朧,擦干眼淚看著來人:“高大哥?”
高大福護(hù)住蘇媚,那嫖客站起來想要打高大福,卻發(fā)現(xiàn)高大福長得如蠻牛一般粗壯,瞬間嚇得后退兩步。
“哎呦喂,客官!莫?jiǎng)託?。”房媽媽急忙上前打圓場(chǎng)。
那嫖客惡狠狠地咒罵到:“老子是花了錢的?!?/p>
“客官,您莫生氣,這里剩下的姑娘您隨便點(diǎn),包您不花銀子玩一個(gè)月,算做給您的補(bǔ)償。”房媽媽好言安慰著嫖客,一個(gè)眼色遞給一旁看熱鬧的幾個(gè)妓女。
“客官,月季來陪你嘛~”
“客官,您也多點(diǎn)點(diǎn)芍藥嘛~”
“玉蘭都想你了~”
幾個(gè)妓女笑著迎上前,簇?fù)碇潜淮虻脼跹矍嗟逆慰拖蛲庾呷ァ?/p>
蘇媚躲在高大福懷了抽泣著,房媽媽一改笑盈盈的臉色,看著二人,厲聲道:“你們把海棠這賤蹄子給我看住了,高大福你跟我來。”
待避開了人,只剩下高大福和房媽媽兩人時(shí),高大福噗通一聲跪在房媽媽腳下:“姨母!求你別折磨海棠了,她是個(gè)挺好的女人。” ↑↑“怎么?上了幾次,就喜歡上了?”房媽媽看著自己這不爭(zhēng)氣的外甥。
“海棠本就不是能做妓女的人,姨母沒看出來嗎,她每一次都在抗?fàn)?,她根本就不是我們這里的人,還不如放她走?!备叽蟾0笾?/p>
房媽媽嘆了一口氣:“我何嘗不知道,本朝律不得逼良為娼,可她得罪了上面的貴人,貴人特地交代了,要讓她吃一吃苦頭?!?/p>
高大福膝行幾步,抓住房媽媽的裙擺:“姨母,不如將她賞給福兒,就算讓她接客,也會(huì)再生事端,不如就讓她伺候侄兒,養(yǎng)一個(gè)小娘子侄兒還是養(yǎng)的起的。”
房媽媽嘆息:“那也罷,只是你這沖動(dòng)的毛病改一改,本來是想向樓主舉薦你跟在連侍衛(wèi)身邊當(dāng)個(gè)侍衛(wèi)的,如今看來只能緩緩了?!?/p>
“嗚…嗚…嗚…”蘇媚抽噎著。
簡(jiǎn)陋的房間里,因?yàn)樾绿砹藥讟雨愒O(shè),改變了原貌,寬大的木桶中,兩具裸體交纏在一起,木桶中的水,隨著二人的動(dòng)作,仿佛隨時(shí)能溢出來。
“好了別哭了,哭花了小臉可就不好看了。”高大福用笨重的手為蘇媚擦拭掉眼淚。
蘇媚被高大福壓在身低,兩條玉腿從水中撈出,架在高大福肩膀上,高大福猛地一挺腰,那肉棒沖破水的阻力,進(jìn)入蘇媚的體內(nèi),蘇媚整個(gè)小腹?jié)q漲得,都是木桶中進(jìn)來的水。
“高大哥~唔~啊~”蘇媚緊緊抓住木桶的邊緣,伸長秀白的脖頸,奶子也挺起來。
高大福色欲迷心,將頭埋在奶子出啃咬起來,那水將奶子洗得嫩滑得很,讓人心生憐愛。
幾個(gè)妓女在外邊站著,聽著蘇媚的叫聲與房?jī)?nèi)不斷的水聲以及男人的低喘聲。
“真不要臉,客不接,偏偏這雜役就能隨便上她?!?/p>
“玉蘭姐姐也別這么說,人家可不是什么雜役都勾搭的,偏偏得勾搭房媽媽的外甥?!?/p>
“大福哥怎么能看上她。”
“我只能說啊,長了一張狐媚的臉,凈干一些下作之事?!?/p>
這房間隔音效果極差,這些話被蘇媚與高大福聽得一清二楚,可蘇媚哪里管得了這些,被高大福在水桶里操得欲仙欲死,眼白都翻出來了。
高大福興致上頭,掐住蘇媚的脖子:“騷貨,她們說的對(duì)不對(duì),你就知道勾引我!”
“大福哥~媚兒沒有~啊~”蘇媚委屈道。
啪!啪!啪!
最后的沖刺,高大福低吼一聲,滾燙的精液全部射了進(jìn)去。
折騰了一天,蘇媚已經(jīng)疲累地倒在桶中,高大福俯身親了親蘇媚的臉頰:“不小心射了,如果懷了,就生下來,我養(yǎng),好不好?!?/p>
蘇媚累得昏沉,根本聽不到他說什么,只淺淺嗯了幾下。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