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媚走到高大福身后,用玉手揉捏著他的肩膀,十分體貼,只見高大福并不說話,隨即反手握住蘇媚的手。
“高大哥~你做什么啊~”蘇媚被高大福拽到一旁的桌子上按住,奶子緊緊貼著桌面,屁股又撅起來對準(zhǔn)高大福的方向。
那精致的衣服被剝開,蘇媚身上全是肉眼可見的吻痕和掐痕。
“操你媽的婊子!”高大福瞬間暴怒,拽起蘇媚滿頭烏黑的發(fā)絲,將那張美麗妖冶的臉對準(zhǔn)自己,上去就是一個耳光。
這一把張像是用了幾百輩子的力氣,蘇媚被扇得連同桌子一起倒在地上,桌子上的茶點果子也散落一地。
蘇媚整個發(fā)髻都垮了下來,口鼻流出血來,手顫顫巍巍捂著自己被扇得高高腫起得臉。
“操你媽的婊子,啪!啪!啪!”
“趁著老子出去的功夫勾引男人!”
“虧老子養(yǎng)著你!啪!”
“夫君!夫君!別打了!”
“是連公子奸污了我!嗚嗚嗚嗚。”
男人的打罵聲和女子的求饒聲響徹整個二樓,周邊房間的妓子嫖客們都好奇得出來看,竊竊私語。
不一會,那間房沒了動靜,門被哐當(dāng)一聲打開,只見地上躺著一個酥胸半漏,奄奄一息的女子,高大福也氣沖沖地拿著一把斧頭,向二樓的另一個房間奔去。
“嘭!咔擦!”
連鵲此時本正同賬房對著賬,只見繡屏被暴力地劈開,只見高大福出現(xiàn)在后面,拿著一把斧子,殺氣騰騰地看著連鵲。
那賬房嚇得趕緊后退:“連公子,小的先下去了。”
連鵲不以為意地擺擺手,轉(zhuǎn)身走到主榻上坐下,拿起茶盞,嗔了一口茶:“高大福,你也忒不懂規(guī)矩了?!?/p>
“你媽的,你個樓主養(yǎng)的小白臉,活膩了來沾染老子的女人?”高大福手上青筋暴起。
連鵲玩味一笑:“怎么?你的女人我碰了又怎么樣?如今這樓里是我說了算,再說青梅姑娘沒把你伺候爽嗎?”
高大福剛明白過來:“你媽的,是你故意把老子支開的,你他媽個小白臉,操!”說著一陣戾氣向連鵲襲來,連鵲畢竟是練家子,瞬間躲開了,那斧子劈過去豎在主榻上。 ↑↑“小白臉,是男人就堂堂正正打一場!?。 闭f罷,高大福就向連鵲沖過去,招招下了死手,好幾次差點擊中要害。
“高大福你玩真的是吧!”連鵲見狀也不堪示弱,本來防御的招式,也變得有攻擊性起來。
一時間兩人誰也不讓誰,打紅了眼,屋里面的陳設(shè)都被兩人打個稀碎,高大福勝在力氣大,而連鵲勝在靈活。
高大福重重地將連鵲擊倒在地,狠狠給了他一拳:“她媽的,你個小白臉,就這點能耐?”
話音還未落,高大福就感覺脖子一痛,一把鋒利的匕首扎在他脖子上,鮮血如同瀑布一般噴涌而出。
“你……”高大福緊緊按著脖子,倒下去。
連鵲陰毒地笑著:“一個跟樓里簽過身契的仆役,死了也就死了,你還有什么遺言嗎?”
連鵲蹲下身來,以一種勝利者的姿態(tài)看著高大福,高大福的血鎮(zhèn)不住得向外流,他便知道自己不行了:“你個婊子養(yǎng)的小白臉……嗷嗚?!备嗝赓M好文盡在:iyu zh aiwu.x yz
“?。“。“。 ?/p>
外面的人直以為連鵲教訓(xùn)了高大福,不敢插手,直到聽到連鵲的驚叫聲,幾個人連忙跑進(jìn)來,只見高大福死死咬住連鵲的下體,連鵲下面流出來的血和高大福的血混著在一起。
幾人嚇得連忙上去拽高大福,卻發(fā)現(xiàn)高大福已經(jīng)沒氣了,嘴巴卻依舊緊緊咬著連鵲的下體,連鵲面色慘白,疼得昏了過去。
“連公子!連公子!”
“還不趕緊去找郎中!快通知樓主大人!”
整個寐江樓鬧得沸反盈天。
過了一個時辰,一艘粉紅色繡船行駛至寐江樓處,一個頭戴珠玉,滿鬢斑白的老媼從上面走下來。
“樓主!”一個婢女模樣的跑出來:“您快看看連公子吧,不大好了!”
老媼跟著幾個引路的人來到了連鵲的房間。
只見房間里俱是破碎的家具和血跡,地上還有一個蒙著白布的尸體,繼而走進(jìn)里面的床榻上,連鵲昏迷著一臉慘白地躺在床上,下體一片血污。
那老媼示意婢女掀開,婢女上前脫下連鵲的褲子,只見一片血肉模糊,眾人紛紛別過臉去。
那老媼輕輕嘆了口氣:“不中用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