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的情緒早就隨著時間消磨地差不多了,而若暮這次少見地激起了她的惱怒,她本來就很不擅長說謊,掩飾情緒的粗糙手法在雙胞胎哥哥眼前,更顯得可笑不已。
“你應(yīng)該明白,你對我做了那些事我沒有反抗,是因為我對你……十年前的事感到抱歉,但是,盡管因為那害你變成那樣…”她聲音越來越小,像在懸崖吹下的孤寂風(fēng)聲般微微抖著“但那些事情,還是不行的。不、”她看著打算朝自己走來的若暮,那盈動的眸子微沉,往后退了幾步“這并不只是單純?yōu)榱宋遥彩菫榱四?。若暮,我不希望你一錯再錯,好嗎?”
好嗎?
那聲音很溫柔,也很脆弱,像在安撫孩子般刻意,若暮沒有忽略她隱藏在背后的憐憫。那一剎那,他了解到,她剛才與他的吻,其實理由很簡單,就是同情。她同情自己,所以當(dāng)他將唇貼上她唇上時,她選擇接受,沒有反抗。
“所以,你憐憫我嗎?禮若曉……”雖然如此,他講出這話時,竟絲毫沒有之前的陰戾兇狠,只是泛著淡淡的苦笑,雙眸仍逃避似的望著夜色,像在追尋什么空中看不見的存在。
若曉深吸一口氣,往若暮走去,她抓住哥哥的手臂,將他硬是轉(zhuǎn)向自己:“若暮,我們是家人,家人之間,不存在真正的恨?!?/p>
這話若曉說得有些心虛,因為她甚至不確定自己心中憾動著的強(qiáng)烈情緒,是不是極深沉的恨意。
若暮盯著若曉,傾身探向她額上:
“那——我如果告訴你,我,我不恨你,而是愛你呢?”
什么?若曉還在為這句話感到不可置信、根本尚未反應(yīng)過來時,若暮的唇已緊緊地虜獲住若曉的雙唇,他是故意的,急切地想堵住她的回答。這個吻與剛才才電梯里的吻有著本質(zhì)上的不同,這個吻是火熱、急切,帶有猛烈占有欲望的侵略。用力甚至粗暴地吸吮著,透露著渴望,簡單,沒有任何其他意圖的貪戀。
若曉腿一軟,險些站不住腳。若暮單手由后摟住她腰,扶著她,舌頭不顧一切地索求著她溫柔柔軟的嘴,彼此唾液交融,氣息交纏。若暮的另一只手則往下一路撫下,富有技巧的觸摸著她生澀的肢體,最終無阻地抵達(dá)因羞怯而緊閉的雙腿腹下,他單以食指輕逗幾下,就聽被吻到幾乎喘不過氣來的她發(fā)出嚶嚀喘息。
“啊…”
腿間一陣戰(zhàn)栗,竟也因此溫順地微微敞開,像是在歡迎他的侵犯般?;瑵櫲缃z的熱液曖昧地滲出,感受到濕意的若暮狡猾地笑了。她還是要他的,即使心里抵抗,但生理至少與他是相符的,不對,他比她渴求這溫暖的碰觸多的太多了。
“不、不行啊…”若曉幾乎是拼命地抵著他手指的侵犯,唇上還沾著些許唾液,嬌喘連連地抗拒著。
“別怕,會舒服的…”若暮手自她腰上上探游走,最終輕柔地?fù)徇^她被吻得通紅的唇珠,魅惑地笑著,嗓音是情欲中情不自禁的沙啞。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