尹伊承在腦海里慢慢咀嚼著這四個字成語的每個音韻、其蘊含的意思,和與她相符的程度,然后平靜地打岔道:
“所以,全天下的兄妹都會在練習(xí)室里,做跟戀人才會做的事嗎?”
尹伊承刻意用相當(dāng)保守的字眼,因為,他知道,越是隱晦的描述,越能輕易挑起人類的羞恥。
“……我…”若曉嘴再度張開,失去力氣地松散開來。她那張酷似若暮的臉龐,隱藏在內(nèi)向害羞的外殼下的情緒正一點一點地自其中涌現(xiàn)。
真的被看到了……
這個人…知道了。
“還有,第二點…”尹伊承露出潔白的牙齒,一字一句輕聲卻低沉地緩慢念著,絲毫不著急“雖然外表上乍看是看不出來的,但是……是聞得出來的喲?!?/p>
他傾身靠近已經(jīng)無法動彈的若曉,湊近她耳畔,悄聲道。
聞到?
若曉幾乎是毫無意識地秉住呼吸,整個密閉空間里,想必還如同那夜的飯店房間般,彌漫著那股淫靡的氣味,只是她和若暮沒有察覺到。
“我…”她著急起來,仍試圖想在作些辯解,但尹伊承只是愉快地掰了擺手,示意她不須再多說。
他起身,離開倚著的墻面,走過若曉身邊,肩膀還似有似無地擦過,他往前走了幾步,彎腰低頭拾起掉落著的領(lǐng)帶——剛才若曉扯下時扔在地上的。然后,盯著那在他掌間柔軟垂下的絲質(zhì)領(lǐng)帶,滿意地嘆了口氣。
他轉(zhuǎn)身往若曉所站處走了過來,右手手掌優(yōu)雅地將她的手抬起,把領(lǐng)帶輕輕地放到她的掌上。和尹伊承的溫暖帶繭的大掌相比,她的手很小,也也冰涼,卻不住地顫抖著。
“這是若暮的吧?”他盯著若曉隨時會昏厥過去的惶恐臉龐,尹伊承邪氣地笑了笑:“別擔(dān)心,我什么都沒看到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