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成為叔叔妻子的恐慌還是讓她沒有放棄逃離的決心。她停下了往前爬的舉動,只是手腳著地跪著,似乎在沉思。
毒曼也沒有出聲,跪在她身后靜靜等待。
儀式依然在進行當中。
事實證明,要想體力拼贏叔叔幾乎是不可能的事情,現(xiàn)在擺在毒香林面前的只有兩個方案。
一是把叔叔的性器夾到射精,那性器自然會縮小滑出;二是她用剩下的全部力氣孤注一擲,一口氣往前爬,掙脫性器。
第二種方法如果失效的話,后果就無法挽回了。
女孩咬咬唇,忍住羞澀下腹用力,蠕動自己的小穴內壁去壓迫體內的陰莖。
可是很快她就意識到,這也許并不是一個好辦法。
本就緊致無比的小穴更加親密地吮吸著肉棒。柔軟的陰道里,男人性器的輪廓更加清楚。
她現(xiàn)在幾乎能感受到肉棒上每一條筋脈的走向,花穴里正感受著它精力充沛的脈搏一下一下跳動,這種快感的悸動仿佛直連到了她的心跳。
“嗯……”
男人低沉的悶哼響起。他不自覺更加挺直腰板,咬緊牙守住精關,同時也享受著這突如其來的巨大快感。
毒香林已經(jīng)盡自己所能去夾緊體內的異物,可是她堅持到發(fā)抖都沒有等到男人射出來。
再這樣下去她可能要先因為高潮而軟在地上了。
毒香林趕緊努力放松,緩解自己浪潮般涌來的快感。
難道真的要用第二種方法嗎?
女孩不甘心地出聲做最后的掙扎:“叔叔,你這樣對我,我爸爸知道了不會放過你的。求求你讓我把肉棒拔出來吧?!?/p>
“你父親?”毒曼眼睛半睜著,看已經(jīng)強弩之末的女孩,眼神里滿是愛欲,“你父親既然把你送回來,就是把你獻給我的啊?!?/p>
“……什么?”毒香林沒想到會聽到這樣的回答,她拼命搖頭,“不可能,我爸爸是送我來治病的?!?/p>
毒曼笑了幾聲,連帶著身下兩人的結合處又是一陣抖動,激起酥麻的癢意。
男人先是閉眼享受了一會兒身下性器被緊緊包裹住的快感,開口回道:“那你有沒有想過,他作為親生父親,為什么離開后再也不聯(lián)系你?” ↑↑對啊,真的沒有。毒香林愣住。她曾多次想聯(lián)系爸爸,但是都是石沉大海。
“你的病連大醫(yī)院都治不好,你父親又為什么堅信偏僻的小山村能治好你呢?”毒曼循循善誘,“因為你得的根本不是病。你是我的新娘,只有回到我身邊才會好起來。”
“不,不!”毒香林不愿意接受這個荒謬的真相,心情劇烈波動的她身體突然涌現(xiàn)了無數(shù)力量,手掌和膝蓋發(fā)力,大幅度往前爬動。
身后男人一直埋在她體內的性器意外地被拔出了一大截,柱身上都被女孩動情的愛液包裹,在燭光中呈現(xiàn)出曖昧的水光。此時只剩下男人雞蛋大的龜頭還嵌在里面了。
毒香林看到了勝利的曙光。只要再往前一步,她就能拒絕叔叔的求婚。
女孩用最后的力氣孤注一擲,但一用力并沒有將龜頭順利拔出來。
凸起的龜頭牢牢卡住花穴內壁,而毒香林已經(jīng)沒有任何力氣。
逃出生天的機會僅此一次,男人也抬起腿大步跟著一撞,肉棒露在外面的部分全部插了回去。
她的手臂已經(jīng)撐得沒有知覺。男人最后的沖撞成了壓垮她的最后一根稻草。
毒香林甚至都沒察覺到自己的手肘已經(jīng)彎曲,她錯愕地感受到自己的整個上半身倒在祭臺的地毯上,手肘和地面完全接觸。
那一刻,整個世界都仿佛靜止。
她意識到,什么都完了。
兩條蛇在她手肘碰地的剎那都松開了對他們的束縛,不知道爬到哪里去了。
喜神祭祀儀式至此徹底完成。祭司大人娶到了他的新娘。
毒曼看著倒在自己眼前的女孩身體,眼神癡迷地喟嘆一聲。
在喜神的見證下,少女終于被他完全征服。
男人猿臂一伸,抱住女孩飽滿的翹臀。兩人的結合處被牢牢固定住。
“香林,新婚快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