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女方不愿意和他結(jié)為伴侶,要往前爬動,掙脫性器。男方也不得糾纏。毒香林默念書里的話。
這荒誕的字句竟然就在她眼前成為事實。
金玫拒絕后,滿眼愛慕地爬向坐在祭臺之上,戴著獸骨面具的男人。
“祭司大人……”金玫癡癡地說道。
因為大祭壇的一切太過震撼,直到現(xiàn)在,毒香林這才發(fā)現(xiàn)叔叔的存在。 ↑↑毒曼盤腿坐在祭臺之上,透過面具的孔洞冷靜地俯視著淫靡的人們。
“祭司大人……”金玫似哭非哭,還在情欲中無法自拔,“您看,我后頸有印記,我是您的新娘啊?!?/p>
女人見毒曼沒有動作,大膽地往上又爬了一些。
當(dāng)她的手快要碰到祭臺上的玄色長袍時,一聲清脆的銀鈴聲響刺進她的腦子,在銳痛之后,她失去了知覺。
毒香林在旁邊的隱蔽處看見叔叔搖了一下旁邊的鈴鐺,金玫就倒下了。
臺上的叔叔看起來和平時很不一樣。她好像不小心看到了叔叔陌生的另一面。
她要趕緊離開才行。
毒香林覺得自己已經(jīng)看到了太多不該看的東西。挪動雙腿準備轉(zhuǎn)身。
在她移動腳步的時候,突兀地聽見叔叔輕笑了一聲。
明明隔著這么大的祭壇,但她真的感覺叔叔的聲音就近在耳邊。
“香林,你來了啊?!?/p>
女孩全身一僵,腳像在地上生根一樣無法動彈。
她眼神驚恐看著男人,“叔叔,對不起,我真的不是故意的?!?/p>
“沒關(guān)系,香林。”毒曼將面具取下,露出了平日里她熟悉的俊朗面容,“過來,到我這里來。”
男人笑得像平時在家和她閑聊時一樣,仿佛眼前這群忘情交媾的男女并不存在。
毒香林莫名地產(chǎn)生了危險臨近的預(yù)感,她僵硬地搖頭,“不,我不過去,叔叔。我要回家?!?/p>
毒曼也并不生氣,拿起銀鈴晃了一下。
明明鈴聲很微弱,但是毒香林卻感覺鈴聲有魔力一樣鉆入她的耳朵。
女孩突然覺得有條細線牢牢栓住了她的心臟,她只能隨著線的拉扯,一步步向毒曼走去。
毒香林動作生硬地路過混亂不堪的祭壇,走上祭臺,在毒曼身邊坐下。
“叔叔,我……”女孩想開口求饒。
“噓……”毒曼將手指放在女孩唇上,眼神寵溺,“香林,他們在干什么?”
“他,他們在拜喜神?!倍鞠懔盅柿丝诳谒?,勉強回道。
“這么多年來,都是我?guī)麄兗漓氲??!倍韭p輕撫摸著女孩的長發(fā),看著她一身裝扮,眼神滿意,“現(xiàn)在,有你來陪我了?!?/p>
“叔叔,我不是故意進來的,放我……唔!”女孩想要為自己辯解,卻看見叔叔從袖口拿出一根紅色草藥放入口中嚼碎,然后吻了上來。
紅色的汁液混著男人的唾液進入她的口腔,是她之前服用的藥草味道。
本以為根治的情欲突然從她下身燃起,毒香林感覺自己又回到了之前被情欲纏繞的夜晚。
“叔叔,不要!”女孩用僅有的理智哀求。
毒曼脫下祭袍,露出畫著紅色紋路的健壯身軀。
這次不只是上身,毒曼的性器早已抬頭,毫不避諱地向女孩展示他對她的洶涌欲望。 ↑↑毒曼俯下身想吻她,可是都被女孩抗拒地躲開。
毒香林手腳亂動,想要抵抗男人的靠近。
男人也并不急于一時,用巧勁制住女孩纖細的四肢,有些粗糲的指腹摩挲著少女光潔的皮膚。
“叔叔,我們是有血緣關(guān)系的,我們不可以這樣?!迸㈦p腿亂蹬,帶著哭腔說道。
勢在必得的祭司沒有回答她。
她絕望地發(fā)現(xiàn),現(xiàn)在她微弱的力氣根本動不了男人分毫,反而助長了他解開她衣服的動作。
女孩身上玄色光澤的祭袍被一層層褪下,最后完全露出了線條柔美的胴體。
毒曼看到身下的風(fēng)景瞇了瞇眼,用陰莖在女孩陰蒂上緩緩摩擦。女孩花穴里流出的透明液體粘在了他的肉棒上,滑動著發(fā)出水聲。
毒香林雙腿無力地打開,在他身下啜泣,身體的情欲卻很誠實的隨著男人的動作被挑起。
其實現(xiàn)在他要插入她都無力反抗,可是男人沒有這樣做。
毒香林突然想到了一個更不好的猜測,叔叔可能是要和她完成祭祀的“儀式”。
“叔叔求求你放過我吧,我是有男朋友的,我還有自己的生活?!迸⒒艔埖厍箴垼M麊酒鹉腥说膽z惜。
毒曼動作一頓,因為聽到了刺耳的詞語,他眼色深沉了下去,大掌突然扣住少女的細腰,在女孩沒準備的情況下把她翻了過去。
毒香林出于不讓臉碰地的本能,下意識用雙手撐地。在手掌碰到地面那一刻,她突然意識自己已經(jīng)擺出了儀式需要的標準跪姿。
叔叔真的要在喜神祭祀上和她結(jié)合。
女孩絕望地哭喊:“叔叔,你答應(yīng)過我,我在新婚之夜前都會是處女的!”
“我是答應(yīng)過你啊,香林?!倍韭Z氣溫柔,但手卻用力掰開女孩已經(jīng)濕潤的小穴,龜頭不容抗拒地抵在穴口。
毒曼并沒有給她太多緩沖的時間,胯部發(fā)狠往前一頂,碩大粗長的肉棒無情地捅破處女膜,全根強行沒入女孩穴內(nèi)。
“啊!”女孩痛得頭往上仰,兩行清淚流了下來。
“今晚,就是我們的新婚之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