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這里,毒香林精神一振。
這個獻(xiàn)祭自己的青年,該不會就是她家的祖宗吧。
頭顱和雙手......
她想起叔叔脖子上和手上系的紅繩??赡苓@個神話故事,也不全是亂編。
可是無論是叔叔和她,都沒有神力的表現(xiàn)啊。 ↑↑“香林!”
毒香林正陷進(jìn)自己的苦思里的時候,麗雅過來拍了拍她的肩膀。
她被嚇了一跳,回頭看著麗雅拿著一本卷邊的漫畫,一臉想要跟她分享的開心表情。
“圖書館里小聲點吧?!彼脷庖魧愌耪f道。
雖然現(xiàn)在這里沒人,但在學(xué)校里養(yǎng)成的習(xí)慣已經(jīng)根深蒂固。
“喂!那邊兩個人!要說話就出去!”一個面色不善,看起來比她大幾歲的女性在圖書館門口訓(xùn)斥著她們。
毒香林從小到大都是循規(guī)蹈矩的乖學(xué)生,被別人這么訓(xùn)是頭一次。
她趕緊低頭道歉,拉著麗雅從圖書館里出來。
“我們?yōu)槭裁匆撸俊丙愌磐耆挥X得自己有什么不對。
“嗯...我們確實在圖書館里說話了嘛?!彼忉尩?。
“可是金玫不是因為我們講話才說我們的哦?!丙愌攀种概鲋掳屯犷^說道:“她是討厭你?!?/p>
啊?討厭?毒香林不懂她的意思。她才剛從城里回來沒幾天,怎么就結(jié)仇了?
“你看你看,”麗雅拉著她在不遠(yuǎn)處看還站在門口和大爺說話的金玫,“看到她后脖子上的紅印了嗎?”
毒香林瞇了瞇眼,確實看到她后頸有一個紅色的圖案,而且這個圖案她在自家香堂里見過。
“被喜神喜歡的孩子,后脖子就會長出那個紅印哦?!丙愌胚赀甑匦?,“有紅印的人,要當(dāng)祭司大人的新娘?!?/p>
祭司的新娘,那不就是叔叔的妻子?
“可是毒曼叔叔不喜歡她呢。她現(xiàn)在每天都好難受好難受,毒曼叔叔都不幫她?!?/p>
毒香林好像想到了什么,僵硬地憋出一句問話,“難受是...哪種難受?”
“就是下面癢那種難受哦。”麗雅一臉平常說出了虎狼之詞。
超乎尋常的情動。毒香林聽到和自己相似的癥狀,心里咯噔一聲。
毒香林也顧不得糾結(jié)為什么金玫會討厭她,語氣慌張地問麗雅,“我后頸有東西嗎?”
“沒有哦?!?/p>
毒香林松了一口氣。她是怎么了?還真被那些神話傳說故事給帶進(jìn)去了嗎?而且祭司可是她的親叔叔啊。她怎么可能是新娘?
而且所謂的紅印子,怕不是那個金玫自己畫上去的吧。
一種詭計多端的追求方式而已。
至于為什么討厭她,可能是追求未果,遷怒于她吧。
在她心里,無神論的科學(xué)觀點重新占據(jù)了上峰。
天色漸晚,毒香林告別了麗雅?;氐郊?,一切都好像沒有發(fā)生過。
但到了深夜,她就知道情況不對了。
明月寂寥地掛在夜空中,房間里雙腿夾著被子的少女被欲火折磨著。 ↑↑這才不是什么神的喜愛。這只是藥物的副作用。
毒香林感覺自己下面的深處在蠕動,愛液分泌出來打濕了內(nèi)褲。
她抱著自己的枕頭,一步一步走出來,推開叔叔的房門。
房門沒鎖。
“叔叔,我...我又難受了?!鄙倥p輕拉了拉男人的被角。
男人翻了個身,直接把她拉上床榻。
毒香林順著力道滾進(jìn)男人懷里,剛想說話,嘴就被吻堵住。
“唔唔......”兩人舌頭糾纏,發(fā)出滋滋的水聲。幾天下來喂藥的默契在此時體現(xiàn)得淋漓盡致。
一吻畢,她捧著黑暗中男人的臉哭道:“叔叔,求求你給我換一種藥吧,我們這樣是不對的?!?/p>
明明是自己推門進(jìn)來的少女,卻在情欲深淵中苦苦哀求。
“我們沒有做到最后一步,哪里有不對?”男人的聲音帶著誘哄的味道。
“嗚嗚......”毒香林難耐地在男人臂彎里扭動著身軀,僅存的理智還在說服叔叔,“新娘,對,新娘!麗雅說金玫是喜神給你的新娘,她天天都難受,叔叔你應(yīng)該去幫你的新娘。”
雖然她自己不信這些,但她感覺這種說法對久村人來說很有分量。
“那你也難受,你是不是我的新娘?”毒曼在黑暗中悶笑了一聲,大掌把少女的睡裙往上推。
“我,我不是,我沒有紅印?!倍鞠懔趾鷣y說道??墒强粗Φ酶呱钅獪y的叔叔,她突然有一絲動搖,“叔叔,我沒有對吧?喜神什么的都是假的。麗雅太迷信了?!?/p>
“麗雅她是五姑婆的孫女,小時候發(fā)燒燒傻了,她說的話你別信?!?/p>
“呼......”毒香林心里石頭落地。傳說就是傳說,一切都是智力如孩童的麗雅才會相信的東西。
毒曼把手伸進(jìn)她的內(nèi)褲,中指將花蒂用力一按。
“??!”毒香林下意識抱住叔叔的脖子,甩頭的動作讓長發(fā)滑落到一側(cè),露出白皙的后頸。
少女的后頸上,一個相同圖案的紅印若隱若現(xiàn)。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