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到妻子的首肯,傅意澤定了定神,像在施行手術(shù)一般,慎重地穩(wěn)住自己圓碩的頭冠,然后對準那從未被人開墾過的處女禁地,慢慢地插了進去。
“唔——”
林綺瞳本能地一縮,重層阻隔讓傅意澤寸步難行。
“乖,別怕,放輕松——先吸口氣,再慢慢吐出來——”他雖然是外科醫(yī)生,但這幷不妨礙他知曉消化科的肛腸檢查知識。
隨著林綺瞳長長吐息,過于密實的括約肌終于慢慢得以松弛。
“很好,就是這樣——”
開放的口徑不再是入侵的障礙,傅意澤趁勢一鼓作氣挺入,恰到好處的角度和姿勢,再加上潤滑液的輔助,令正被破菊的女人除了些許被擴充的酸脹,其他沒有感到半分不適。
“疼嗎?”認真將理論付諸實踐的醫(yī)生,貼心地問診。
“不疼……”體驗著無比新奇的滋味,林綺瞳周身被難以用語言形容的刺激感籠罩。
傅意澤放下心來,全神貫注開始探索那濕潤軟糯的腸腔。
尺寸不容小覷的男根緩緩抽插,充血得經(jīng)脈賁張的柱身一寸寸被腸肉吞沒,富有彈性的皺褶被撐成了一條條幽長的隧道。
林綺瞳渾身酥麻到了不可思議的境地,五臟六腑都似乎被攪成了一鍋漿糊。
出于本能,所有消化道都蠕動著,竭力想將不屬本體的異物推擠排出體外。這種難以啟齒又使人羞恥的感覺,簡直要將林綺瞳的所有理智都無情地丟棄和剝奪。
她委屈地匍匐在聶皓希身上,嘴里嗚咽著,似呻吟又似抽泣。
“皓?!沂懿涣肆恕瓎琛乙懒恕狄鉂晌矣憛捘恪?/p>
兩位丈夫的性器同時充盈在體內(nèi),她被夾在中間進退不能,腹腔都好像快被他們攪爛了。林綺瞳把臉使勁往聶皓希的頸窩里鉆,生理性地流起淚來。
“乖,堅持一下,待會兒適應(yīng)了就好了?!备狄鉂砂严掳蛿R在她的肩上,鼓勵道。
聶皓希也安撫地側(cè)頭吻了吻她的長發(fā):“忍一忍,你能行的?!?/p>
他此時此刻也十分的不好受。
傅意澤要求林綺瞳放松后庭好讓他可以進入??僧斁昭ㄋ沙诘囊粍x那,花穴卻反射性地死死縮緊!被這排山倒海的咬合力夾得欲仙欲死,聶皓希已經(jīng)隱忍得頭皮都在過電般發(fā)麻。
“我要動了。”
最熟悉人體構(gòu)造的醫(yī)生率先從那奇妙的震撼中回過神來。
采取蹲跨的姿勢便于發(fā)力,他將自己腿間的硬物緩緩研磨著嬌嫩的腸粘膜,試探性地深入淺出。
本就狹小的兩條甬道,由于被平行的另一根肉柱擠壓,周圍的空間變得愈發(fā)緊仄。
聶皓希甚至一度產(chǎn)生錯覺:薄薄一層肉膜之外,競爭對手的兇器已然向他偷襲了過來,意圖將他壓迫碾為塵埃。
林綺瞳一直在哭,不是因為疼痛,而是被那幾近爆炸的極樂快感逼瘋。
傅意澤的喘息聲也在不斷加重,像高速運作的風箱,在鼓動中大聲喧囂,燒起無窮無盡的熊熊烈火。
好在,醫(yī)生向來都是個講義氣的男人。
抽送了數(shù)十下后,他兀然停住,讓聶皓希也有機會活動筋骨。
聶皓希當然領(lǐng)情,依照自己最痛快的頻次奮勇進攻,不管不顧地向上撻伐。
磨合了數(shù)百個回合后,三人總算找到了和諧統(tǒng)一的節(jié)奏。
在男人們摧枯拉朽的攻城掠地中,林綺瞳的前后兩處巷戰(zhàn)區(qū)域均廝殺得如火如荼。強敵入寇逞兇、交替馳騁、勇猛異常,不一會兒她就已經(jīng)招架不住、輸?shù)膩G盔卸甲,全程只有顫抖和呻吟的份兒。
三道人影不知疲倦地交纏、沉浮,快樂沿著他們的骨髓,攀爬至每一根神經(jīng)每一寸骨血,最終匯聚在腦海,核爆一樣澎湃炸裂。
林綺瞳最先失守,到達了今夜的第二次巔峰。
瀕死的瞬間,磅礴海嘯傾瀉而出,毫無憐憫地將萬事萬物統(tǒng)統(tǒng)淹沒。
聶皓希在那粉身碎骨的痙攣中被死去活來地輾軋,一直沒有得到釋放的欲望終于抑制不住,化作脈沖,酣暢淋漓地從火山中爆發(fā)。
而已經(jīng)釋放過一次的傅意澤如今耐力持久,作為本輪堅持到最后的勝利者,他繼續(xù)無私地奉獻著。在下一輪交換位置的攻防戰(zhàn)役到來之前,就請讓他盡可能久地沉醉在這迷人的仙境當中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