靳承親了親她的臉頰,大手覆住她挺翹的臀部,色情地揉捏。
子惜意識到他想做什么,偏了偏頭,緊張地咽下唾沫,“靳總…我想先洗澡?!?/p>
他勾唇笑笑,橫抱起人往浴室走去,“一起。”
把她放在寬大的洗手臺上,裸露的背脊貼著冰涼的鏡子,子惜下意識地打了個寒顫,兩條細長的腿懸在半空,圓潤雪白的腳趾蜷縮著。
她目光閃躲,始終沒有勇氣和他對視。
靳承分開她的雙腿,擠進中間,手指摩挲著腿根處的細膩,她敏感地輕顫,一對椒乳送至他的面前,把那層礙事的蕾絲上推,捏住頂端的紅櫻,緩慢地旋轉(zhuǎn),然后俯身咬了一口軟綿的乳肉,鼻尖縈繞著少女特有的體香,堪比藥勁最猛烈的催情劑,輕而易舉地喚醒了他胯下的器官。
子惜沒忍住地從嗓間溢出一聲嬌細的呻吟,隨即又羞恥地咬住嘴唇。
他拉著她的手放在自己的胸前,“幫我脫衣服?!?/p>
子惜聽話地去解他襯衣的扣子,可他邪惡的手指鉆進了她的內(nèi)褲邊緣,撥弄著脆弱的花瓣,指腹按著蕊間的秘珠,感受著它一點點地挺立,然后反復(fù)揉搓,越來越快,漸漸地,一股熱麻從腿間蔓延開來,她想要幷攏雙腿,可一點也使不上力氣,任由他在自己的私處胡作非為。
靳承舔了舔她的眼睛,低聲提醒她,“不是說幫我脫衣服的嗎?”
他把她抱下來,從背后擁著她,讓她虛軟的身體靠著自己。
鏡子里她衣不蔽體,被吮出紅痕的乳房,濕漉漉的乳尖,比完全光裸還要淫靡。
他吻著她的脖頸,帶著她的手去撫摸她的胸,然后緩緩下移,來到剛剛經(jīng)歷過高潮,還在微顫的三角區(qū),最后,他竟然把手指淺淺地戳進了她從未被侵犯過的地方…這宛如自瀆的動作,讓她的頭腦像是炸開了一般。
子惜想要掙扎,可他鉗制著她,讓她動彈不得,只能任由他褻玩。
插入體內(nèi)的是她自己的手指,她清晰地感受到了指尖傳來的濕滑觸感,以及由摩擦帶來的,可恥的快感,穴口被撐開的微痛,卻夾雜著令人可以忘記一切的快慰。
“是不是很緊?”
他惡劣地在她耳邊低笑,又塞進一根手指,幷且加快了手里的動作,沒一會兒便汁水四濺,內(nèi)褲濕得一塌糊涂。
身體像是過電了一般,她不受控制地顫了起來,腿心酸慰得厲害,歡愉和痛苦紛至杳來,可他沒有要停下來的意思,繼續(xù)抽插著,直到她小腹開始抽搐,終于忍不住地嗚咽起來,“不要…不要…好難過…”
“唔,小飛娥,你把自己弄高潮了…”
靳承被她噴了滿手的液體,全部抹在了她的胸口,吻去她眼角的淚水,好心情地問她:“舒服嗎?”
子惜羞憤地哭了起來,“你變態(tài)…”
他嘴角噙著笑意,一手摟著她的腰,一手慢條斯理地脫衣服,“不是很爽嗎?嗯?”
她哭得梨花帶雨,雙頰嫣紅,楚楚可憐。
越是這樣,他越想蹂躪她。
靳承咬住她的肩頭,沉聲說道:“一會兒你會求著我,讓我更變態(tài)一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