靳承合上鋼筆,把文件遞給助理,問她:“今晚有課嗎?”
她支支吾吾地說:“沒課,但是要做實驗。可能會很晚…”
子惜試著接受自己的選擇。更何況她也沒資格對靳承的所作所為嗤之以鼻。既然收了他的好處,就該履行義務(wù)。
“有吃晚飯的時間嗎?”
她老實回答:“大概有兩個小時?!?/p>
靳承起身,看了眼腕表,邊往電梯口走邊說:“我去學(xué)校接你,晚上陪我吃飯。”
子惜沒反應(yīng)過來,“哦…”
“那個…等等…不要來學(xué)校,你把地址發(fā)我,我自己去…”
不等她說完,靳承便掛了電話。
雖然他的車幷不招搖,但就那樣大刺刺地停在交大的正門口,還是看得子惜心口一緊,趕緊低頭跑了過去,生怕遇見了熟人。
靳承的目光遠遠地落在了她的身上。
她穿了件淡粉色的長款襯衣,腳上是一雙白色的帆布鞋,扎著高高的馬尾,再配上未施粉黛的小臉兒,這模樣混進高中校園也毫不違和。
她不愛說話,也不善于社交,在他面前總是一副局促不安的樣子。
看得出來,是個不諳世事幷且單純無害的女孩子。若不是生活所迫,又怎么會和他這種人攪和在一起。
如果她的父親還在世,她會繼續(xù)過著衣食無憂的日子,享受著大學(xué)的自由時光。她成績這么好,前途也會一片光明。
所以說命運很神奇,它可以讓你置身云端,也可以讓你墜入深淵。
他從不是相信命運的人,可看到和命運負(fù)隅頑抗的人時,還是會唏噓不已。
不知看到了誰,她往下縮了縮身子,用手擋住側(cè)臉,扭頭催他:“快點開走呀?!?/p>
靳承發(fā)動了車子,等過了路口,他好笑道:“你躲什么?”
“室友。”
“有這么見不得人嗎?”
子惜楞怔,隨即態(tài)度惡劣地反問:“難道很見得人?”
他的神情頃刻沉冷,語速緩慢地開口:“轉(zhuǎn)變一下想法,你會好過很多。還有,收起你的小脾氣?!?/p>
子惜深吸一口氣,把怨念壓了下去,“靳總,對不起?!?/p>
靳承沒有理會她,把車停在了飯店門口。
大概是這里的???,見到來人,經(jīng)理和服務(wù)員熱情地上前招待,一口一個靳總的喊。
本想把問一下她想吃什么,看她懨懨不樂地坐在那里,想想還是算了。
不過還是加了一份女孩子喜歡吃的紅豆牛奶冰沙。
上完菜,她依舊不吭聲,怕弄出聲音,小心翼翼地用勺子挖著綿綿冰往嘴里送。
“過來?!?/p>
她不明所以地抬頭,“嗯?”
靳承終于忍無可忍,周身的氣溫都低了好幾度,一把將她拽進了懷里,抬起她的下巴,重重地吻住她的唇。
唇齒間彌漫著牛奶的香醇與冰涼,他卷著她的舌尖狠狠地吮,最后泄憤地咬了一口。
她吃痛,抗拒地推著他的肩膀,卻被他輕而易舉地握住手腕,低低地在她耳邊警告:“不要亂動,要不然我在這兒上了你?!?/p>
子惜聞言,果真嚇得不敢動,僵直了身體??伤氖秩耘f不安分地在她胸前摸呀摸,最后還不滿足地從衣擺鉆了進去,解開了后背的暗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