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可憐巴巴地搖搖頭,喏喏道:“不疼了…”
靳承見不得她這副柔弱的神情,只會激起他內(nèi)心深處的獸欲。
他按住她的手腕,正準備挺身而入的時候,突然想起了什么,身體僵住,猶豫片刻,問她:“今天是安全期嗎?”
“嗯?”
女孩子迷茫的樣子讓他絕望。
靳承皺眉,像是在忍耐著什么,頸間,手臂上的的青筋凸起,連喉結(jié)都上下動了動。維持著這樣的姿勢,他艱難地平復(fù)著急促的呼吸,等心跳恢復(fù)到了正常的頻率,他從她身上下來,向一無所知的人解釋道:“沒有避孕套?!?/p>
說罷,他懊惱地撿起扔在地上的襯衣,背對著她冷靜了片刻,等再次轉(zhuǎn)過身時,眼角眉梢已然重新透著清冷。
“別用這樣的眼神看我。”
子惜聞言,趕忙把裙子整好,垂眸靜默,實在不知該怎么面對他。
令人窒息的氣氛。
不知過了多久,她以為他進了浴室,可一抬頭,他還在原地,目光深深地望著她。
她無所適從地咽了口唾沫,想要躲閃他赤裸的目光。
靳承走到她面前,抬起她的下巴,面無表情地盯了她一會兒,然后似笑非笑道:“你怕我?”
“沒有?!?/p>
明明是恭恭敬敬的語氣,卻讓他相當不爽。
“我們做個交易吧。”
子惜疑惑地看他,“什么?”
他隱去淺淡的笑意,公事公辦地說:“看得出你很缺錢,我或許可以幫你解決困難。但我不做慈善,你也需要給我相應(yīng)的回報?!?/p>
“你幫人代孕能拿到多少錢?一百萬還是兩百萬?”
靳承對她驚訝的神情視而不見,繼續(xù)道:“我愿意付給你的錢不止這個數(shù)。況且,代孕需要付出的代價遠遠不是你能承受的,時間成本,身體成本,你仔細衡量一下。再者,容我提醒你,代孕在國內(nèi)是違法的行為?!?/p>
他分析著代孕的弊端,像是在分析一份商業(yè)合同的合理與否。這樣心思縝密,極度理智的人實在可怕。
“可是,嫖娼也是違法的行為。”
似乎是沒料到她會這么說,靳承笑笑,云淡風(fēng)輕道:“你情我愿,哪里有違法可言?再說,法律算什么。”
看她目光再次呆滯,他好心地補充:“不要誤會,我是個遵紀守法的合格公民?!?/p>
“…”
子惜從小便是個聽話懂事的乖乖女,盡管曾經(jīng)家境優(yōu)渥,父母對她的要求也相當嚴格,無論是學(xué)習(xí)還是生活。骨子里的叛逆與頑劣全部消失在高度自律和自我管理中。
去花朝工作,大概是她這輩子做的最出格的事。
她不會想到,這只是個開始,她將會一步一步偏離著原有的人生軌跡,直至萬劫不復(fù)。
她更不會知道,在這個男人面前,自己單純得就像一張白紙。
是他在白紙上肆意地涂涂畫畫,也是他引著自己走向萬丈深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