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笑了下,“那位很幸運?!?/p>
幸運?是在夸她嗎?
沈策抬頭看了她一眼,“如果有急事,你可以先下班了?!?/p>
子惜如獲大赦,回到位置上,把桌子胡亂地收拾了一下,然后拎起包就往外沖。
鐘益把沖好的咖啡放到沈策的桌上,忿忿不平道:“沈總,小惜怎么早退了?她的分析報告交給你了?”
“沒有?!?/p>
“那她怎么下班了?您也太偏袒她了吧!”
沈策正運筆如飛,不可置否地嗯了聲,又一本正經(jīng)地說:“給予員工充分的人文關(guān)懷,是我一向奉行的管理理念之一?!?/p>
鐘益:“-?_-?”
病房里傳來交談聲,子惜從門縫里看到一個衣著正式,長身玉立的男人,心想著應(yīng)該是來探病的,于是推門而入,等走近才發(fā)現(xiàn)是最近一直打交道的客戶。
宋彧看到來人,有些驚訝,略微遲疑道:“子惜小姐?”
子惜禮貌地頷首,“宋總?!?/p>
半躺在床上,暫時沒有了存在感的男人笑道:“宋總認識我的未婚妻?”
宋彧更是吃驚,但面上很快恢復了客套的笑容,聰明地答非所問:“靳總,好事將近啊?!?/p>
“我和子惜的婚禮,還希望宋總能賞臉參加?!?/p>
“那是一定的。”
又寒暄了幾句,宋彧離開。
沒一會兒醫(yī)生過來查房。見護士拔了輸液管,子惜趕緊走過去,一邊拿棉簽按住他手背上的針眼兒,一邊認真地聽醫(yī)生交代著注意事項。
十分鐘后,豪華程度堪比總統(tǒng)套間的病房里終于只剩下了他們兩個人。
子惜一頁頁地翻著手里的文件,是他去年和前年在美國做的體檢報告,密密麻麻的英文和數(shù)據(jù),看了半天也沒看出個所以然,只好忐忑地問他:“沒事吧?”
靳承看她一臉擔心,既滿足又好笑,“能有什么事?剛才那個醫(yī)生是我爸的朋友,看在我爸的面上,難免會大題小做?!?/p>
子惜深吸一口氣,主動伸出手臂,環(huán)住他的腰,把臉埋在他的胸前,細聲細氣地說:“大家都是關(guān)心你嘛?!?/p>
“有你關(guān)心就夠了,其他人都無關(guān)緊要。”
她仰頭親了親他的下巴,“又裝酷…”
靳承按著她的背脊,把人壓在胸口,傾身含住她的唇,霸道地侵入口腔,卷著她的舌尖狠狠地吮。她乖乖地配合了一會兒,可沒堅持多久,便覺得呼吸困難,小手揪著他的衣領(lǐng),軟趴趴地癱在他懷里。
小腹明顯感受到了一處堅硬,她想要起身,卻被他緊緊摟著,手掌鉆進裙底,順著大腿一路向上。
她穿的套裝,上身是淺藍色的襯衣,下身是黑色的短裙,本來是很正式得體的著裝,但在這種情況下,就變成了別樣的誘惑。
尤其是她還跨坐在他腿上,領(lǐng)口的扣子被解開,襯衣擺也被他從裙子里扯了出來,腳上還穿著系帶的細高跟。
他目光沉沉地看著她,下一秒便饑渴地吻上了她的鎖骨,手上的動作也沒停,嫻熟地解開了內(nèi)衣的暗扣,移到前面,掌心掂了掂那團軟綿,兀自低喃道:“唔,好像大了一些?!?/p>
她也開始動情,身體發(fā)熱,急需他的撫慰,但還是惦記著會不會有人進來,推了推他的肩膀,聲音嬌得都要滴出水來,“別了吧…”
他不管不顧地脫她的衣服,可沒什么耐性,直接把她肉色絲襪的襠部撕了一個口子,隔著層內(nèi)褲,指尖仍能感受到濡濕,他屈指頂了頂她腿心的那處,“別了?”
大概是環(huán)境使然,她的身體變得更加敏感,只是稍稍碰了一下,便覺得難耐異常,好像有無數(shù)只螞蟻啃咬著她最隱秘的部位。
靳承不懷好意地勾唇,手指戳進她熱乎乎的蜜穴,指腹來來回回地摩挲著內(nèi)壁,等觸到某塊軟肉,停留在那處,咬著她的耳珠,語氣曖昧地問:“這個地方是不是最要命?”
“啊…不要那里…好難過…”
他加了一根手指進入,不緊不慢地抽送,“是好難過,還是好舒服?”
快到了爆發(fā)點,他的動作卻變得更慢,她難受極了,按住他的手腕,咬唇看他,神情無助。
“乖,你自己動動?!?/p>
本來還覺得害羞,可腿間的癢意實在難以忍受,她便像騎乘式那樣,抬臀再落臀,來回幾下,便嬌吟著泄了出來。
靳承把沾滿液體的手指往她腿根處抹了把,嘶的一聲,暴力地扯爛了絲襪,褪到腳踝,然后扶著自己的性器抵著早已濕透了的穴口,淺淺地戳刺,可這樣的幅度只能更加挑起身體里的欲望。
子惜湊到他的耳邊,學著他的樣子,舔了舔他微涼的耳垂,聲如蚊吶,“你進來呀…”
他聽得一清二楚,身下的硬物被她的主動刺激得又脹大幾分,只是擠進去一個頭部,她呻吟的音調(diào)便不由自主地高了起來,還說了以前羞于開口的話。
“嗯…好大啊…”
試問,哪個男人在床上不喜歡聽這種話?
靳承本想再逗逗她,這下怎么忍得了,直接把她壓在身下,將一條腿抵在胸前,野蠻地抽插。她最受不了這樣的大進大出,無意識地挺起上身,肩膀哆嗦起來,高潮來得又快又急。他沒有給她舒緩的時間,繼續(xù)聳動著臀部,享受著她不斷收縮的緊致,爽得身體的每個毛孔都蘇醒了過來。
再垂眸看看身下的人,被汗水打濕的幾縷發(fā)絲凌亂地粘在臉上,眸光瀲滟,淚水仿佛下一秒就要從眼角滑落,雖咬著唇也堵不住一聲更比一聲婉轉(zhuǎn)的吟啼。
平坦的小腹微微顫抖,胯骨高高地凸起,掛在腿彎的內(nèi)褲隨著他的沖撞可憐地晃動著,白嫩的腳趾也蜷縮起來,那純欲相融的畫面,真是說不出的妖冶魅惑。
花心深處的酥癢感緩解了許多,子惜正享受著每一次摩擦帶來的快慰,他卻退了出來,突如其來的空虛讓她睜開眼,不滿地哼唧一聲,“不要…”
他把她翻了個身,擺成跪趴的姿勢,和動物交配一般的體位讓她害羞不已,而且特別沒有安全感,她剛想扭頭去找她,那根粗長便闖了進來,直接捅入了最深處,“啊…”
靳承吻了吻她的肩膀頭,笑道:“惜兒,今天怎么這么…持久,嗯?”
就在這時,病房外傳來一陣護士們說笑的聲音,子惜背脊一僵,小穴夾得他更緊了,“嗯…出去呀…”
“你夾得這么緊,我怎么出去?”
他完全不在意似的,手指探到前方,摸到花瓣間的嫩珠,時輕時重地揉捏著。
就在敲門聲響起的時候,她壓抑的呻吟聲破口而出,又到了一次,這下徹底沒了力氣,直接軟綿綿地趴到了床上。
被她死死地咬著,靳承也有些受不住,按下了床頭的指示燈,等門外的人離開,才分開她的雙腿,擠了進去,一邊親著她的后背,一邊嘲笑:“剛夸完,就不行了?”
被他霸占著的地方,感覺愈發(fā)強烈,和之前的酥麻不同,帶著尖銳的酸慰,讓她有些無措地扭臉求饒,“停下來好不好…”
他抽出來,換了個面對面跪坐的姿勢,抬起她的臀,讓她的雙腿夾著自己的腰,被這樣一番擺弄,子惜突然很想上廁所,又清楚他不會這么快放過自己,只好前后動了動,主動用下體去套弄他的,“你快一點好嗎…”
他低頭吻她的唇,聲音很?。骸翱煲稽c什么?”
“快點射出來…”
“那你賣力一點,否則還得折騰到大半夜。”
子惜嚇得趕緊聽從了他的話,故意縮了縮幽穴,聽他的喘息聲漸漸加重,又過了一會兒,她實在有些累,伏在他耳側(cè),軟聲開口,“快了嗎?”
其實已經(jīng)快到了臨界點,但還是想欺負她,“差一點感覺…”
子惜咬咬牙,豁出去了一般,輕輕咬了下他的喉結(jié),聲音嬌媚得不像話,“老公…快點好嗎…”
他一個激靈,揉著她乳房有手更加用力,快速地沖撞起來,子惜覺得自己的骨頭都快要被他撞散,卻也只能害怕地摟著他的脖子嬌喘不斷,最后一次到達極樂點的時候,她迷迷糊糊間聽到他的聲音,“惜兒,我愛你?!?/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