約摸晚上七點的時候,周雋回來了,還順路把靳承給“拐”了過來。
約了客戶,靳承本來沒打算和他一道,但周雋說子惜也在,他便毫不猶豫地去蹭飯。
兩個人最近都很忙,見面的次數(shù)寥寥無幾,偶爾有空,也只是一起吃頓飯。
負責(zé)三餐的阿姨效率很高,一個人做了滿桌子的美味佳肴。大家都是熟人,所以也沒有覺得拘謹,氛圍輕松愉悅。
吃完飯一起在客廳看電視,閑聊。許昭沒一會兒便開始犯困,周雋把小妻子抱起來,對他們說道:“我就不送了,你們路上慢點。”
靳承巴不得周雋趕緊抱著他那個鬧心的老婆上樓。出了門,他長舒一口氣,總算能和他朝思暮想的人獨處了。
可她看起來幷沒有多開心的樣子,靳承有些不滿地把人拽進懷里,捧著她的臉頰,急切地吻住了她的唇,廝磨好久,直到她喘不上氣,才松開手,抵著她的額頭問道:“不想我嗎?”
“想的呀…”
把人送到了樓下,他想說什么,可思量了一下,還是覺得時機不妥。
目送著她的身影消失在樓棟里,等她的房間亮了起來,他仍舊沒有離開。
子惜站在陽臺上,看著那輛車遲遲沒有發(fā)動,一時之間百感交集。他們自從和好后,除了擁抱和接吻就沒有更深一步的肢體接觸了。
其實能感受得出他在克制自己,因為他以前從來不會這樣。
想到這里,她心頭忽然一動,撥通了他的電話,“喂?”
“嗯?”
“你上來吧?”
那邊默然了片刻,然后低低地笑道:“你是在邀請我嗎?”
子惜咬了咬唇,柔柔地笑出聲,“是的呀?!?/p>
“喏,只有白開水,靳總,您就將就一下?!?/p>
靳承笑笑,接過她遞過來的杯子。和她認識了這么久,很少見她這副俏皮的樣子。
從前的她總是唯唯諾諾,似乎連大聲說話都不敢?,F(xiàn)在的她少了幾分膽怯與懦弱,多了幾分自信與肆意,看著她放松的笑容,靳承的心,又酸又暖。
子惜不知道他在想什么,只覺得他出神的模樣很迷人。于是不由自主地走到他跟前,在他身旁坐下,又主動靠進他的懷中。
她揪著他的襯衣扣子,把玩了好一會兒,“你今晚…睡這里吧?”
靳承低頭看她,玩味地笑笑,故意逗她:“你這房子這么小,讓我睡哪兒?”
“睡我的床上,和我睡一起…”
話音未落,他的唇便貼了過來,溫?zé)岬纳嗉馓糸_牙關(guān),勾著她的含弄吮吸,手也鉆進她的裙底,從腿彎處一路向上,可輕柔緩慢的動作沒持續(xù)多久,很快,他急切地撕爛了那層絲襪,手指摩挲著她的腿根,轉(zhuǎn)了個方向,便來到那處熟悉的地方。
或許是太久沒有親熱,她表現(xiàn)得頗為熱情,雙腿分開著跪坐在他身上,兩條手臂環(huán)著他的脖子,乖巧地回吻,還伸舌舔了舔他的下巴,在他耳邊輕輕地喘息,偶爾抑制不住,發(fā)出細小的促音,聽得他渾身的血液都在沸騰,只想略過前戲,直奔主題??梢鼓敲撮L,那樣豈不是太無趣了。
微涼的手指從內(nèi)褲邊緣鉆入,時輕時重地揉捏著嬌嫩的蕊瓣,摸到那顆羞澀的小珠,便用指腹不斷碾按,她嬌哼出聲,雙腿分得更開了。
另一只手解開了她的胸衣,覆著一邊的乳房使勁兒揉搓,感受到頂端在掌心漸漸挺立??梢路嵲诘K事,他只好把人松開,迅速除去了彼此的衣物。
她像只小羊羔似地躺在那兒,幾年過去了,瑩白的身體依舊如初識時那般稚嫩可口。她瘦了些,腰腹間的軟肉沒有了,骨胳變得更加突出明顯,整個人看起來嬌弱無比。
靳承饒有趣味地欣賞著她的表情,慢條斯理地摘掉腕表放到桌上,然后分開她的雙腿,手指撥開兩片艶紅的貝肉,俯身親吻那處。敏感的花心被他含在口中,久違又陌生的酥麻感讓她睜開眼睛,雙臂撐起上身,弱弱地開口:“別…”
她的表情為難,額前的頭發(fā)已經(jīng)被汗水打濕,眼睛里蒙了層水霧,可憐兮兮的,“我想上廁所…”
他置若罔聞,興致勃勃地吃著,舌尖舔開閉合已久的小洞,刺了進去,幾乎是瞬間,溫?zé)岬囊后w從那里涌了出來,沾濕了他的下巴。
她這下連呻吟聲都發(fā)不出來了,櫻唇微微張著,呼吸急促,胸膛起伏,兩團雪白的軟肉也隨著輕輕晃動。
靳承起身,雙臂撐在她的肩膀兩側(cè),吻了下她的眼角,“到了?”
說著,手又伸向了那處,褻玩著還在發(fā)顫的花瓣,揉得她渾身發(fā)熱,濕得愈發(fā)厲害。沒多久又到了那個點,子惜閉著眼睛,等那陣快感過來,可他卻沒了動作,只是使壞地捏著小珠兒,吊著她不上不下。
她難受地扭著身子,無意識地用小腿肚蹭著他的腰,“嗯…”
靳承握著她的腿彎,把那兩條白生生的腿折到胸前,扶著自己的堅硬在濕軟處劃來劃去,不知是故意還是無意,總是繞開急需填充的小洞,然后抵著充血的花蒂,有一下沒一下地磨著,非要把她惹哭才罷休。
子惜難過又羞憤地嗚咽起來,這人怎么這么壞啊,好不容易主動了一次,還這么對她…就不能來個痛快嗎?
他俯身親吻著她的脖頸,啞聲問道:“要我進去嗎?”
子惜吸了吸鼻子,非常硬氣地不為所動,小手撓著他的后背,順著那條脊椎骨,一點點往下,停在股溝上方的凸起,輕輕地揉了揉…
他果然反應(yīng)很大,一口咬住她的頸肉,猝不及防地挺身而入,“啊…痛的呀…”
太久沒有做過,雖然汁水充沛,也夠潤滑,但那處比之前更加緊致,實在不能徹底容納他的尺寸。
他緩進緩出了幾個來回,喘著粗氣在她耳邊問:“誰教你的?”
子惜勉強適應(yīng)了他,委屈巴巴地哼唧,“沒有人教我…是我自己發(fā)現(xiàn)的…啊…輕點…”
他聞言,把自己深深地埋進她的體內(nèi),然后停了下來,捏了捏她的乳尖,又問:“你還發(fā)現(xiàn)了什么?”
雖然進入了狀態(tài),還殘留一絲理智,她伸手摸了下他的喉結(jié),害羞地說:“你這里…也很敏感…每次舔它的時候,你的身體都會抖…”
靳承再也忍不下去,按著她的胯骨大進大出,每一次都要捅到最深處,等她再次哭喊著泄了身,才降下速度,吮著她耳珠,低低地笑道:“惜兒,我還有更敏感的地方,你知道是哪里嗎?”
高潮的余韻漸漸消失,她才感受到身體其他部位的異樣,無助地看著他,“我的小腿…好像抽筋了…”
果然,不能一個姿勢太久。
于是他直起身,把人抱到身上,讓她跨坐在自己胯間,透明的液體從腿心流出,落到了他的小腹上,子惜低頭看了一眼,羞恥感爆棚,那根粗長大剌剌地抵著花蕊,莖身的脈絡(luò)凸起,看起來猙獰可怕…她不敢往下坐,打算用手握著它再想辦法,可他早已沒了耐心,兩只手固定著她的腰,往上一挺,便把自己送了進去。
他忍得很辛苦,聲音變得更加低沉,“乖,動一動…”
子惜扶著他的肩膀,憑借感覺,抬臀再落臀,沒一會兒熟練了起來,進出得愈發(fā)順利,每一次摩擦都能給彼此帶去巨大的快感,沒一會兒,她失了神智,享受地叫了起來,一聲比一聲柔媚,簡直要把他的骨頭給叫酥了。
她趴在他耳邊長長地嬌吟,身體哆嗦著,溫?zé)岬酿酪驗楦叱倍鴦×业厥湛s,夾得他無法自控。
靳承把人抱下沙發(fā),往前走了沒多遠,又把她翻了個身抵在墻上,抬高一條腿從后而入,插得她幽穴酸脹不已,可那股蔓延在腿心深處奇異的癢,讓她緊緊地吸附著他,可最后還是受不住,他又沒放過她的打算,只能嚶嚶地哭起來,“我不行了…靳…”
他吻著她的后頸,緩緩聳動,停下一秒,又猛地一頂,“你叫我什么?”
“啊啊…不要…靳承…”
“惜兒,你換個稱呼,我就快點出來…”
她一點力氣都沒有了,兩條腿更是麻得站不住,只求他能放過自己,于是乖乖地扭臉問他:“什么呀…”
靳承不懷好意地笑,“你說是什么?你都要嫁給我了?!?/p>
子惜短暫了地忘記了身體遭受的極致歡愉,大腦放空了一下,傻傻地喊道:“老公…”
他內(nèi)心深處的獸性再次被這個稱呼喚醒,徹底沒了放過她的打算,一次比一次用力地頂弄,過分地說:“你明天別想去上班了…”
子惜嚇得又哭了起來,委屈得不得了,“你怎么說話不算話啊…”
不知花了多長時間,他們才從客廳到了臥室,換了一個又一個姿勢,直到她把手和嘴全部用上,跪在他的兩腿間,高高地撅起臀部,含著那根依舊挺立的性器,胡亂地吞吐,雖然還是沒有什么技巧可言,卻在最短地時間內(nèi)讓他釋放出來。
最后他把她壓在身下,邊吻邊說:“兩年…我怎么能輕易放過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