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指有一下沒一下地摩挲著她的腿窩,笑了笑:“是嗎?我有說過這樣的話?我怎么不記得自己還有這么善良的一面?”
子惜又急又怕,她咬咬下唇,“你憑什么…”
不等她把話說完,靳承捏住她的下巴,目光倏忽狠厲,“我憑什么?你憑什么質(zhì)問我?還有,我再說一遍,收起你沒用的自尊心?!?/p>
“靳承…你混蛋…”
他不怒反笑,不疾不徐道:“我變態(tài),我混蛋,還有呢?”
她氣得渾身發(fā)抖,在腦海里搜羅了半天惡毒的話,卻也只能罵道:“下流無恥…”
一陣天旋地轉(zhuǎn),他按著她的兩只手腕,把人壓在了身下,自己跪在她的腿間,居高臨下地看她,“我就喜歡對你下流無恥。”
他繼續(xù):“怎么?現(xiàn)在后悔了,后悔當初去花朝賣身?”
子惜偏過臉,默默流淚,細小而微弱的聲音懸浮在空氣中,“我不后悔去賣身,我只后悔遇見你?!?/p>
大概是這句話踩到了他的逆鱗,靳承的臉色變得陰冷無比,“我看你就是欠收拾!”
下一秒,她聽見嘶啦一聲,身上的裙子被他暴力地撕爛,扔到了地上。裙子貼身,她沒穿胸衣,下面更是沒什么布料遮掩,透明蕾絲的質(zhì)地,堪比情趣內(nèi)褲。
靳承沒想到她敢這么穿,還是不在他身邊的情況下,一時之間,暴怒與欲望交織,眼眸通紅,翻涌著可怕的情緒。
他笑得浮薄,手指捏著她胸前的櫻紅,把玩一會兒,指尖順著雙乳之間緩緩下滑,停在小腹,撫摸幾下,繼續(xù)向下,來到那處幽密,勾起嵌在花蕊間的細帶,俯身湊到她耳旁,“惜兒,我真是小看你了…是我沒喂飽你,還是我給你的錢不夠?”
子惜知道他誤會了,但這一刻,像是在和他賭氣一般,她連一丁點解釋的欲望都沒有。
“回答我!”
她倔強地扭臉,下巴被他捏得生疼。
他處于極度憤怒的邊緣,理智盡失,說出來的話更是不堪入耳,每個字眼都凌虐著她的心。
“那種貨色能硬的起來嗎?能滿足你這具被我調(diào)教得…摸一摸就流水的身體嗎?嗯?”
子惜痛苦地皺眉,“別說了…”
“你缺錢,我多的是,還想要多少我給你多少。你缺愛,行,我也給你。我讓你乖乖待在我身邊,你怎么就聽不進去?你用得著去賺一點破錢找那種人嗎?!你和我在一起,要什么沒有?!”
“我沒有…”
渾身的血液都沖到了頭頂,他什么話都聽不進去,寒聲道:“我警告你,守好自己,別讓任何人碰你的身體。”
手指塞進她干澀的甬道,她痛得扭動著身子,嘴唇發(fā)白。但很快,隨著他富有技巧性的碾按挑弄,窄穴分泌出來液體,變得潤滑起來,壁肉恬不知恥地裹著他的手指。
他順勢添了一根進去,毫不費力地抽插起來,等她適應(yīng)了這個頻率與尺寸,他又加快了速度。子惜驚得撐起上半身,艱難地克制住呻吟,“不要…”
他扶住她的后背,一口咬住她的頸肉,直接把人指奸到高潮。沒有給她恢復(fù)的時間,不管不顧地繼續(xù)進出,動作又快又猛,指腹揉搓微顫的肉芽,增加快感,她的身體本就敏感,哪里受得了這樣的攻勢,短短數(shù)秒,便尖叫著潮吹了。
強烈而洶涌的快感讓她幾近窒息,腿心不受控制地往外噴出水流,床單濕了一大片。
靳承盯著她的腿間,滿意地勾唇,把她濕透的內(nèi)褲脫掉,手指放在領(lǐng)口,慢慢地解開襯衣扣子,“爽嗎?”
“待會兒還有更爽的?!?/p>
從高潮的余韻中緩過來,子惜如夢初醒,嚇得往后移,可后背抵著堅硬的床頭,無路可退。
“你別這樣…求求你…”
靳承拽掉脖子上那條深藍色的領(lǐng)帶,把她的兩手綁在用來裝飾的床柱上。末了,大大地分開她的雙腿,按著她的腿根。上身被鉗制著,連掙扎的機會都沒有,只得害怕地搖頭嗚咽,“不要…”
“不要?晚了,你好好感受,我會讓你爽得離不開我…”
那根駭人的性器抵著她的花心,像是故意嚇她一般,握著自己,拿頂端蹭來蹭去,擠開穴口,進了個頭部,又抽了出來,這樣一來一回,很快擊潰了她的心理防線。
他揉了一會兒兩片嬌嫩的花瓣,等聽見了水聲,終于捅了進去,雖然夠濕,但實在太緊,絞得他有點疼,他傾身吻住她的唇,含在嘴里吮了好一會兒,一邊艱難抽插,一邊享受地聽她細碎的嚶嚀,“你給我記住,只有我能這么對你,你的心,你的身體都是我的,你不能離開我…”
可能是太久沒做了,他沒有刻意忍住射意,很快就釋放了一次。退出來,又拆開一只避孕套,重新戴上,這次倒沒有急著進去,目光幽深地盯著女孩兒泥濘的蕊心,把她的兩條腿折到胸前,俯身親了親那處濕軟,含在嘴里舔吮起來,男人下巴上微微冒出來的胡茬蹭著她全身最脆弱的地方,又癢又疼,還夾雜著濃濃的羞恥感,無限放大了身體的感官觸覺,讓她大腦空白,神志不清,叫得一聲比一聲纏綿婉轉(zhuǎn),“啊…停下來…不要…”
他咬住充血挺立的小珠,放在齒間輕輕地磨,手指不斷地按摩著穴口邊緣,還時不時淺淺地戳進去,帶出溫熱愛液,簡直要把她逼瘋了,沒一會兒,再次泄了身,小腹無力地抽搐著。
覺得差不多了,靳承把領(lǐng)帶解開,將人扶坐起來,讓她摟著自己的脖子,從正面進入,這個姿勢進得不深,但彼此的身體緊密契合,她胸前的一對兒雪乳貼著自己堅硬的胸膛,隨著進出擠壓成各種形狀,稍一低頭又能吻住她的唇,他一直特別喜歡這個體位。
子惜渾身虛軟,意識渙散,任由著他折騰,不掙扎不反抗,只求他能快點放過自己。
可他卻愈發(fā)起勁兒,把人壓在身下,從后面貫穿,吻著她后頸凸起的骨頭,感到下體被她緊緊一吸,舒服得不能自已,于是重重地喘息,問她:“又要到了嗎?”
“嗯…別…”
喘息聲變得急促,他哄道:“乖,忍一下,我們一起…”
說罷,他握著她的腰,快速地聳動起來,每一下都撞進了最深處。
小穴酸麻無比,像是要被他捅壞了一般,她害怕地啼哭,“啊啊…不要…我要死了…”
他偏頭吻住她的唇,嗓音格外沉啞,“不會。就算是死,我們也死在一起了…”
伏在她身上,噴射的那一刻,他的大腦竟然在無邊無際的快感中變得清醒,看著身下被自己蹂躪到昏死過去的女孩兒,他的心臟,痛如刀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