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惜因為他的動作,身體不斷往后仰,又害怕走光,一只手護住領口,卻失去了重心,躺倒在沙發(fā)上。
他也跟著越湊越近,雙膝跪在她的腿間,大腿內(nèi)側(cè)的嫩肉有一下沒一下地蹭到他的褲子,有些疼,還有些癢。
靳承直接分開她的雙腿,把手探向那處,指尖觸到一片濕滑軟嫩,他摸了摸,使壞地按住蕊間的小凸起,笑問:“我們是不是好久沒做了?”
她咬唇不語,雙手捂著胸口,一張小臉,紅得都要滴出水。
“遮什么?我哪兒沒見過?”
說著,手指依舊徘徊在芳澤地,撥開兩片貝肉,若即若離地劃過小花瓣,再往下是微微張開的穴口,他的手指沒有深入,停留在附近,指腹輕輕撫摸周圍的肌理。
確實是好久沒做了,一想到埋在她體內(nèi),那種欲仙欲死的感覺,他渾身都燥熱起來。
“嗯…”
她有了反應,沒有抗拒,雙手從胸口處滑下來,本能地呻吟出聲。
女孩子修長的脖頸白中透粉,埋在肌膚下的血管微微凸起,有種脆弱而極致的美,美得讓人想要親手摧毀…
他吻住一處,伸出舌尖舔吮,從下到上,最后含住她的唇。與此同時,修長的手指也插入了那個小洞,瞬間被濕潤暖滑的軟肉緊緊包裹著,連抽動都變得有些困難。
她不由地加緊雙腿,一口咬住了他伸進嘴巴里的舌尖。
靳承吃痛,離開她的唇,又親了親她的眉心,聲音又低又?。骸肮裕胛伊藳]?”
眼睛里蒙著一層水汽,看他的神情是那般癡迷與纏綿,她點點頭,那個“想”字被他堵進了口中。
子惜聽見他說:“我也很想你,每時每刻都在想…”
手上的動作漸漸變快,等她適應了這個頻率,也不再刻意壓抑自己的呻吟,他又塞進了一根手指,湊到她耳邊哄著,“放松,這么緊,待會兒讓我怎么插進去?”
話音一落,抬高她的一條腿,手掌覆著嬌弱的花苞,手指飛快地抽插攪弄,藏在花心里的小珠也被他按著不斷揉搓,哪里受得了這樣的雙重刺激,沒幾下便哆嗦起來,泄了他滿手的液體。
抽出手指,緩緩揉捏她充血艶紅的花瓣,又使壞地輕輕拍了拍,惹得她渾身發(fā)顫,“怎么不叫了?”
他遲遲沒有下一步動作,子惜睜眸,眼巴巴地看他。
靳承知道她在想什么,故意不如她的愿,佯裝什么也沒發(fā)生似的,把人抱起來,用她的衣服擦干自己的手,又幫她系好扣子,最后還不忘撩撥她一下,隔著衣料,捏了捏她的乳尖。
然后站在床前,理了下適才弄皺的前襟,一副正人君子模樣,好整以暇地對她說道:“我做了飯,不知道涼了沒有?!?/p>
子惜聞言,默默地跳下床,還沒從剛才的勁兒緩過來,雙腿一軟,栽進他懷里。
真是太丟人了…
頭頂傳來他玩味的笑聲,下一秒被他橫抱起來,“我只是用手指,你就下不了床了?”
子惜羞憤地掙了兩下,卻只是徒勞而已。
他吻了下她的唇角,一邊往餐廳走,一邊哄著:“乖了,一會兒肯定喂飽你?!?/p>
“你…別說…”
他笑得更得意了,“惜兒,我說的是吃飯,你想什么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