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語氣危險極了,“小惜?叫得這么親熱,男朋友?”
子惜咬咬牙,聲音微小卻堅定,重復著他剛剛說過的話,“靳總,您有什么資格質(zhì)問我?”
靳承面無表情地盯著她的臉,然后倏地笑起來。
他把手伸向自己的領口,開始慢條斯理地解襯衣的扣子。
子惜猛然意識到他要干什么,寒意竄遍全身,下一秒便去推他,可哪里抵得過他的力氣,她被他死死地圈在懷里,背部緊貼著書柜,無路可退。
他按住她的手腕,低頭去找她的唇,強勢地吻住,逼她打開牙關,得逞之后,便含住她的小舌用力地吮,不給她反抗的余地,她躲不開,能做到的只有不迎合,倔強地默默流淚。
在她口中嘗到了咸澀的味道,靳承把拉開一些距離,卻沒有松手的意思,指腹細細摩挲著她的臉頰,魔障了一般。
她的眼淚幷沒有讓他找回理智,反而喚醒了他體內(nèi)的獸欲與破壞欲。
他不管不顧女孩子劇烈的掙扎,粗暴地剝光了她的衣服,大手從胸罩邊緣鉆入,覆住一只嫩乳,使勁揉搓,聽她吃痛地呻吟,凌虐的快感蔓延在身體的每一個細胞里。
自她離開,他再也沒有和別人做過這檔子事,有欲望也是自己動手。他后知后覺地明白,解決生理需要求和做愛完全是兩個概念,前者僅僅滿足身體,后者更多地滿足心理。所以只有和她結(jié)合時,才能感受到那種無法用語言形容的愉悅。
但眼下,他還能感受到愉悅嗎?她哭得那么凄慘,在他懷里瑟瑟發(fā)抖,可憐的神情讓人心碎…他到底是在折磨她還是在折磨自己?
靳承把襯衣丟到地上,將人往前一帶,壓在了桌上。
子惜光裸的后背被堅硬的桌面磨得發(fā)疼,得了空隙,她手腳幷用地不斷掙扎,不知道對上了哪個角度,指甲劃過他的臉頰,留下一條觸目驚心的血痕。
靳承摸了下那處傳來尖銳疼痛的地方,冷不防地笑出聲,“很好?!?/p>
到底還是害怕,她嘴唇嚅了嚅,“對…對不起…”
“你只會說這三個字嗎?”
他分開她的雙腿,罪惡的手指隔著內(nèi)褲,停留在女孩子嬌嫩的蕊心,他屈指向里頂弄,惹得她不由瑟縮,嗓音微顫,“不要…”
他把布料撥至一側(cè),繼續(xù)狎玩兒那兩片粉嫩嫩的貝肉,“不要?那你要誰…”
“不要總向我道歉,多說點取悅我的話,或許我還能放了你?!?/p>
她恍神楞怔,卻被他突然探入的手指刺激得嚶嚀出聲,粗礪的指腹剮蹭著滑軟的內(nèi)壁,細微的痛感夾雜著一絲絲麻癢,她想緊閉雙腿,可身體卻又那么地渴望他…
漸漸地感受到了濕意,靳承抽出手指,把液體抹在她的下巴上,又俯身,色情地一點點舔舐干凈,他吻了吻她的唇角,低聲道:“比如,你可以求我上你。”
她扭臉,避開他赤裸的目光,想了半天卻也只能說出,“你…變態(tài)…”
靳承輕笑,濕濡的吻落在她的胸前,含住頂端的紅櫻輕輕嘬了口,“變態(tài)?不喜歡嗎?我怎么記得你很喜歡?!?/p>
他按著她腿間最敏感的一處,由緩到快地揉搓,低頭看了眼,嬌弱的花心早已泥濘不堪,蜜液泛濫。她每次都是這樣,剛做前戲便開始流水,敏感又嬌氣。
他更加惡劣地朝著那里吹氣,指尖夾著蕊珠輕扯,啞聲調(diào)戲她,“我記得清清楚楚,你的腿環(huán)著我的腰,在我身下爽得又哭又叫…”
“你不記得,我?guī)湍阆肫稹愕纳眢w那么敏感,最受不了我?guī)湍憧诮?,就像現(xiàn)在…”
他一口含住她濕淋淋的花蕊,吮吸出聲,淫靡的聲音仿佛放大了數(shù)十倍,回響在耳邊??旄袏A雜著羞恥感,接連不斷地侵襲著她的身體,不多久她的雙腿便開始抽搐,粘熱的液體噴濕了他的下顎。
“唔,高潮了,舒服嗎?”
他滿意地親了下她的大腿內(nèi)側(cè),密麻的氣息噴灑在她的腿間,手指順勢戳了戳微張的穴口,卻淺嘗輒止,不再深入,于是她難耐地扭動腰肢。
他問:“想讓我進去嗎?”
“…不要說了…不要那里…求你…”
他捉住她的手,親了親凸起的腕骨,“好,不說了,我們做?!?/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