狹窄的車廂里漸漸涌動著情欲的味道,兩顆粉嫩的乳粒被易明軒舔得宛如兩顆成熟的果粒一般鮮艷欲滴。江若水原本白皙的臉也變得艷若桃李,布滿情欲色彩的臉龐為江若水整個人增添了媚人的味道。
“放屁……我早就給人干過了,你還以為你是第一個干我的人嗎?”
江若水不想讓易明軒占上風(fēng),氣急之下就隨便謅了一個謊言來刺激易明軒。
聽到江若水的話,易明軒停下了手上的動作,恰好看到車廂的地下有一個被丟棄的圓柱形小鐵罐。他抽出手指,神色冰冷地看著江若水道,“你被人干過了?”
那是江若水在易明軒臉上從未見過的表情。易明軒從來就是溫文儒雅的樣子,時而邪魅,時而狂野,讓人為之瘋狂。但如此冷若冰霜的眼神卻是江若水第一次看到。好像只要他點點頭,易明軒就會爆發(fā)一樣。
“反、反正就是被人干過了,你想怎么樣?”
江若水不怕死地看著易明軒。
易明軒的一股怒氣從心底竄上,他現(xiàn)在連殺人的心思都有了。只要想到這具誘人的身體有他之外的人碰過,想到江若水?dāng)[出淫蕩誘惑的姿勢在別人身下纏綿的樣子,他就想殺了那個男人。他毫不憐香惜玉地抓住江若水的腰,分開他的兩條腿,將那個圓柱形小鐵管一插到底。
“啊啊啊啊啊啊……拔……出去……好涼……好涼……易明軒!你去死吧!”
江若水不知道易明軒將什么冰冷之物直接插進了他的身體。被淫水濕透的小穴很容易就將不大的鐵罐吃了進去。
易明軒將一部分露在外面的鐵罐用手指推了進去,“你再說一遍!你被人干過了?是誰?”
感覺到冰涼的物體不斷深入到小穴深處,腸壁被慢慢拓展開來,久逢甘露的身體就像被點燃了一般。易明軒將鐵罐不斷地插入深處,在江若水白嫩的大腿內(nèi)側(cè)落下一個有一個吻痕,和深紅色的吻痕和雪白的皮膚形成強烈的色差。江若水感覺到身體就要被那個異物捅穿了,易明軒還不斷將鐵罐往里面送,已經(jīng)不能再進去了,但易明軒完全沒有打算放手的意思。
江若水一下子嚎啕大哭地認(rèn)輸?shù)?,“我錯了!我錯了!沒有人!沒有人碰過我!只有你!不要進來了……好疼……”
聽到江若水的話,易明軒才大發(fā)慈悲地將擠壓鐵罐的手指抽出來,鐵罐隨著腸壁的擠壓也慢慢退到穴口。易明軒摸到江若水身后扶手上的按鈕,車子的頂棚緩緩打開,原本緊窄的空間也變得寬大了不少。
易明軒一把抱過駕駛室的江若水,讓他兩腿大叉地坐到自己身上,將江若水小穴內(nèi)的鐵罐抽出。鐵罐光滑的表面溢滿了水漬,閃閃發(fā)亮。衣衫半縷地坐在易明軒身上的江若水別有一番風(fēng)情。
“你想怎么懲罰我都可以。”
易明軒細(xì)碎地親吻著江若水道,“但是你的身體只有我能碰。你是我一個人的,若水。誰敢碰你,我會殺了他?!?/p>
江若水知道易明軒不是在說謊,如果他真的被人碰過了,易明軒一定會殺了那個人。易明軒將江若水抱在懷里,指尖玩弄著小穴邊上的褶皺,江若水發(fā)出若有若無的呻吟。
一想到現(xiàn)在自己任憑易明軒擺布,他就來氣,推開易明軒道,“你別動手動腳的,我要回家了!”
江若水剛起身又被易明軒拉回懷里,小巧肥碩的耳垂被易明軒的牙齒嚙啃著,“今晚就住我這里吧。反正明天還是要見面的?!?/p>
“滾開!我要回家!誰要跟你一起??!”
江若水鬧脾氣地推開易明軒,一邊拉著褲子整理自己凌亂地衣物,一邊委屈地說,“你他媽想來就來,想走就走?;貋砭拖肷衔摇R酌鬈?,你他媽除了這些還能干嗎?”
“別滿嘴臟話,乖,若水。”
易明軒就像安慰孩子一般安慰著他。
“我喜歡,你管我啊。怎么?我現(xiàn)在連人生自主權(quán)都沒有了?表哥是我上司我沒辦法,他讓我做你助理我就得做,他讓我陪你吃飯我就得陪。易明軒,要不要干脆合約書上再加一條我還要替你解決欲求?”
江若水憤憤地說著。
易明軒俊眉微蹙道,“若水,我不喜歡你那么貶低你自己。這么多年來,我只愛過你一個。無論我在哪里,你在我心里是唯一的?!?/p>
“呵呵?!?/p>
江若水整理好衣物以后,跨出車門,冷笑道,“你愛我?因為一句你愛我,所以我就得乖乖回到你身邊對嗎?所以我就得像感恩戴德一般感激你謝謝你還愛對嗎?易明軒,你能不能不要那么自以為是?你以為你是誰?當(dāng)初你一聲不吭地離開,好,我接受了。如今你大肆張揚要回國,好,我也接受??墒悄銘{什么要求我還像以前一樣愛著你?憑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