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點默認(rèn)的意思。
程寧羨慕妒忌恨了:“哎,你今年這桃花開的夠旺??!”
有霍昭譽那樣優(yōu)秀的豪門老公,又有徐朝陽這樣身價不菲的追求者,她這個姐姐啊,上輩子是拯救地球了嗎?
程鳶聽出妹妹語氣中的羨慕,皺了皺眉,提醒道:“徐朝陽這人心思深沉,你少跟他聯(lián)系?!?/p>
這妹妹一心攀高枝,可別跟徐朝陽混一塊去了。到時候天天見面,更堵心了。
站在門外的霍昭譽也有同感。
他在外躲了會,就回來了。不想聽到姐妹二人的對話,鬼使神差地聽了幾耳朵。察覺到程寧的心思,敲敲門,在兩人驚異的目光中走進(jìn)去,目光坦蕩,神色自然:“寧寧,找你姐有事嗎?”
程寧心虛地?fù)u搖頭:“沒事,就隨便聊聊?!?/p>
話音落下,就找了個借口閃人了。
霍昭譽也沒有攔,坐到大床上,沉思起來。他之前答應(yīng)過,給程寧介紹個優(yōu)秀男朋友,幷沒怎么付諸行動,現(xiàn)在看來可以提上日程了。
程鳶躺在床上,等一會不見他出聲,就開了口:“寧寧的話……”
她欲言又止,他心思通透:“我知道她的意思。”
“小孩子心思。一點也不成熟。”
“有點兒?!?/p>
霍昭譽沒太將這事兒放心上,見她眼睛瞇著,笑問:“困了?”
程鳶點頭,聲音迷糊:“嗯。”
“一起睡吧?!?/p>
他側(cè)躺下來,手搭在她纖腰上,薄唇親吻著她的長發(fā)。
越接觸,越覺她是個簡單純粹的人。
沒那么花花心思,單純、善良、可愛,骨子里堅韌又高傲。
全然合乎他的審美。
霍昭譽不由得微微用力,手臂圈緊了她的腰肢。
程鳶閉著眼,蹙眉:“昭譽?”
“嗯?”
“你箍的我好難受。”
“哦?!?/p>
他放松了手臂,輕拍了拍:“睡吧。”
兩人一覺睡到了傍晚。
再醒來時,夕陽余光灑滿天。
程鳶坐起來,揉了下眼睛,摸到手機看時間。
已經(jīng)五點多了。
她看著身邊還在酣睡的男人,也沒叫醒他,而是輕輕下了床。
雖然動作很輕,但她一離開床,霍昭譽還是醒了。他猛然坐起來,看她躡手躡腳往外走,眼神一冷:“去哪里?”
他腦子還有點不清醒,只覺得她偷偷溜走的動作有點刺眼。
這是要把他丟下嗎?
怎么不把他喊醒?
程鳶看他眼神越發(fā)冷冽犀利,心思一轉(zhuǎn),就明白了,解釋說:“我沒去哪里,就睡醒了,出去看看。本來想喊你的,但看你睡的香甜,沒忍心喊你。”
她是心疼他來著,他倒有些不識好人心了。
不識好人心的霍昭譽伸出手,等她握上來時,一個用力,把她拉坐回床上了。他抱著她,額頭抵著她的額頭,輕聲說:“以后睡覺得時候,不準(zhǔn)先我起來?!?/p>
程鳶不解:“為什么?”
“就是不準(zhǔn)?!?/p>
“好沒道理?!?/p>
“就是這么沒道理?!?/p>
他擁緊她,孩子氣的口吻:“記住沒?”
程鳶又想逗他了:“沒。你剛剛說什么?風(fēng)太大,我沒聽清?!?/p>
霍昭譽:“ ……”
他頓了下,好脾氣地重復(fù):“以后一起睡覺得時候,不準(zhǔn)先我起來。不管是正常睡眠,還是午睡。”
這可真是小孩子脾氣了。
程鳶笑笑:“霍昭譽,你好幼稚啊。”
幼稚的霍昭譽親她的唇,迷戀似的輕嘆:“沒辦法,我想第一眼看到你?!?/p>
程鳶笑嗔:“甜言蜜語?!?/p>
“嗯?!?/p>
霍昭譽點頭,神色認(rèn)真::“還有很多,你要不要聽?”
“說說看?!?/p>
“你的口唇很美味,可惜你自己不能吻它。”
像是為了證明,他吻的越發(fā)用力,像是饑渴的孩子,貪婪又迫切。
程鳶被他吻的喘息艱難,好不容易推開他,又氣又羞:“你、你真是--”
她都不知道怎么形容他了。
以前是行動不規(guī)矩,現(xiàn)在連言語也色、氣滿滿了。
霍昭譽卷土重來,長臂攬著她的脖頸,又綿綿啄吻起來。這一次,他動作輕柔緩慢,嘴里還說著讓人悸動的話:“也許我是個壞人,但程鳶……你吻我一下,我就有變好的可能?!?/p>
他賦予她神奇的能力。
她可以毀了他,也可以成就他。
成魔或者成神,只在她一念之間。
程鳶心跳如雷,想著書中自己的命運。
其實霍昭譽索求的很簡單,不過是她愛他。
很難嗎?
不難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