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說,酒不醉人人自醉。
何語蘇覺得自己今晚并沒喝多,現(xiàn)在處于微醺狀態(tài)。
但是,不知是因為酒精在負面情緒的催化下,發(fā)生了劇烈的化學(xué)反應(yīng),使她頭暈?zāi)X脹,思緒紊亂;
還是因為進入了一個相對狹小密閉的空間,讓她感到放松。
她現(xiàn)在暈乎乎的,所有的彷徨不安、憂慮恐懼,暴露無遺。
淚水下墜,滴滴答答地落在她的手指上,又順著手指滾了下來。
宋宵煬眸光閃動,握住了她的柔荑,感受到了那股濕潤。
“怎么會難受呢?”他輕聲耳語,怕驚擾了她似的。
何語蘇委屈地哽咽道:“我不要看你撩其他女人,也不想幫你管理魚塘,還有,我再也不吃草莓蛋糕了!”
“不過……你還是要給我當舔狗的!這是你欠我的!”
說到這兒,她掰著手指頭,數(shù)了起來:“這次幫你解決了四條魚,你得給我當四天舔狗!但我還欠你一炮,一抵消,那你也還得給我當三天舔狗!二十四乘三,二三得六,四三十二……四十二小時!”
宋宵煬的溫和莊重,因她的“四十二小時”而破功。
他忍俊不禁,肩膀聳動了下。
何語蘇生氣道:“宋宵煬,你笑什么笑?。 ?/p>
他只好憋笑,正色道:“是七十二小時,我給你做七十二小時的舔狗~”
何語蘇一臉懵逼,“七十二小時是幾天?”
“三天?!?/p>
“是嗎?”她重新算了下,也不知道算明白了沒有,命令他道,“那你現(xiàn)在就汪一聲聽聽!”
他十分配合地“汪~”了一聲。
“汪兩聲!”
“汪汪~”
“汪三聲……”
見她有沒完沒了的,他打斷她:“蘇蘇小寶貝,那個蛋糕,真的是給你買的,你別不信。”
一提到蛋糕,何語蘇又苦巴巴地哭了:“騙人!明明是給那個吃貨女買的!”
宋宵煬調(diào)整了下坐姿,扯了張紙巾,揩拭她的眼淚,好聲好氣地哄著:
“要是買給她的,隨便哪家都有,可只有你非那家店的不可。為了給你買到那蛋糕,我還特地走了后門呢。”
“真的嗎?”
“騙你干嘛?愛哭鬼。”
他拂去她腮邊的淚,一本正經(jīng)地問她:
“回歸正題,何語蘇,你說說,你為什么會難受?不想看我撩其他女人,不想幫我管理魚塘……你是不是吃醋了?你喜歡我?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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