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章
是夜,日里喧鬧的街市此刻已經(jīng)寂靜不已,只偶爾傳來兩三聲更夫打著梆子的動靜??捎谝患澎o巷子里的大宅此刻卻不盡然。這宅子頗為清新雅致,亭臺閣榭,小橋流水,無一不彰顯這宅子的主人身份非比尋常。
正是那后院的主臥,雖說早已滅了燭火,可內(nèi)里傳來些低吟喘息,還伴著那床榻吱呀的聲響,聽得人面紅耳熱。
“啊啊……好哥哥……莫要再用力……啊……奴家那浪穴要壞了……”只見一個面容極為美艷的青年被一粗魯壯漢壓在身下,口中驚叫不止。
“我要是不好生搗搗你這浪穴,你哪里能爽快?!蹦菈褲h聽他這話,更是抬起青年柔白的長腿,狠狠的操弄著。那美艷公子一雙桃花眼里漫著春波碧水,朱唇榴齒吐出的盡是淫詞艷語,香肌玉體如同抹著胭脂,妖嬈明艷的臉上極為愉悅,手直摸壯漢敦實的腰。
“啊……情哥哥,你用力些操……奴家下面又癢了……”這美艷公子過了一會下身又不知足,不滿足的用長腿蹭著壯漢,那含水的眸子瞅著壯漢。
“你這騷貨真是浪。今天我非操的你下不來床不可?!蹦菈褲h看他春情滿眼的勾著自己,手握著他那柔弱無骨的柳腰不住的揉弄,下身竟又雄壯了幾分,更加用力向后穴挺身操弄。
“啊啊啊……饒了奴家吧……哈啊……哥哥好生厲害……”那壯漢抽插了百余回,在他那紅腫不堪的穴內(nèi)泄出了一泡濃精,直澆在美艷公子的穴心,恰好給他止了不少瘙癢。
只是那壯漢還未待把那根抽出,棕黑偉岸的身子還伏在那美艷公子嫩滑玉白的身子上,只喘著粗氣。美艷公子閉眼回味了片刻,筍尖般的手指在那壯漢背上打轉(zhuǎn),香舌舔著壯漢臉上滲出的汗?jié)n,足尖在他小腿上撩動著。
“你這騷浪的蕩貨,又欠干了?”壯漢經(jīng)他一挑撥,那還在穴里的肉棒又有了挺起來的欲望。他惡狠狠的盯著那美艷公子媚笑,一手拍上了他雪白的肥臀,頓時留下了嫣紅的掌印。
“哎呀。情哥哥怎么下手這樣重,奴家不過是伺候伺候。你若不愿。我找別人就是了?!泵榔G公子嬌嗔道,小嘴撅著,手下一推,只想讓那伏在自己身上的人離開。后穴也扭了扭想擺脫含在里面的肉棒。
那壯漢看美人不悅,也是個知情識趣的,當下用那滿是厚繭的手掌給他揉著豐臀,嘴上連連賠著不是,那嘴也在美艷公子的玉頸上來回拱著,肥厚的舌頭軟膩濕熱的觸感只把美人舔的又是浪叫了起來。
“哼……嗯嗯……算你知趣……啊……好哥哥快來……”美艷公子被他拱的心馳神往,也不計較,兩人又是好一番操弄。
事畢,那壯漢原想摟著美人好好歇息一夜。那美艷公子卻說:“今夜不可,明日慕遠回來了?!?/p>
“你這浪蹄子也真是翻面無情,老子插著你的時候叫著得那般動聽,現(xiàn)在又要趕人走了?!眽褲h不滿,手下搓弄著美人胸前的乳頭,那粉嫩的小東西原本就敏感,這會子又硬硬的定在壯漢的手心里。
“嗯……不是……嗯嗯……明日也不知他幾時回來,若是被他知道……啊……你我二人也不好過了……嗯嗯……”美艷公子本就是個對情事極為熱心的,現(xiàn)在又被那粗糙大掌好一番揉弄,說話也帶著嬌喘。
“我過幾日得了空再去找你?!彼o那壯漢用嘴泄了一次以后把那壯漢送到門口,看四下無人,扯著壯漢的衣角說道。
院內(nèi)月光皎皎,星辰幾點,把原本晦暗的院子照的更添了一番意境。那公子送走了壯漢,便偷偷掩門進屋了,誰知本應(yīng)無人的院內(nèi)突然從門邊的柱子后面走出一個人,看著那被掩上的方面,挑唇一笑,不知在想些什么。
云霜白一早便起身在房內(nèi)收拾,走出房門去前廳時看見一俊朗公子正朝自己走來。只見那俊朗公子,眸若點漆,面冠如玉,唇角時常帶著一抹笑意,又添了幾分風流俊逸,好一副翩翩佳公子的風度。
“大嫂可是去用早飯?”許逸軒招呼道。
“怎么不見慕言?”云霜白點了點頭,見只他一人于是問道。
“慕言聽說大哥今日回來,早早便出去說去迎一迎大哥?!痹S逸軒不由笑道,自家心上人從小與大哥親密,二人兄弟感情甚篤,自己有時都不免吃味。不過他看了看眼前的云霜白,臉上的笑意卻是更深了。
“慕言就是這般率直心性,不過慕遠見了他肯定高興?!痹扑滓膊辉俣嘌?,兩人各懷心事往前廳走去。
前廳桌前早已坐著兩人,一個是宋慕遠的二弟宋慕誠,另一個則是宋慕誠的伴侶沈眠風。這宋慕誠雖與宋慕遠面容上有幾分相似,不過宋慕遠更多是風流倜儻,而宋慕誠則沉著冷峻,并不好親近,只是對待家人卻又是十分和氣,并沒有在外那種淡漠。沈眠風樣貌卻極為陰柔,說是女子也不會有人生疑,雖未施粉黛,卻柳眉如煙,面若桃花,一雙杏目更是含情凝睇,說是沉魚落雁也毫不為過。
二人看他倆走過來,起身招呼,四人邊坐下開始一同用了早飯。幾人雖說閑聊了片刻,宋慕誠卻是日日事務(wù)繁忙只好抽身離去,沈眠風也因為研習醫(yī)術(shù)離了席。余下云霜白和許逸軒,他倆此刻閑來無事便一同踱步走向后院,直走到一僻靜處,四下無人,二人在回廊邊上不時笑談幾句,多是許逸軒談及一些舊事逗得云霜白嬌笑不止。
那許逸軒見云霜白幾縷青絲吹在粉腮邊上,玉白色的俏臉笑的飛上了一抹紅霞,那桃花眼中更是百媚叢生,一時間竟覺得暗香撩人,這園中百花都不及他身上一抹幽香。這許逸軒微微一怔,手不知何時已經(jīng)伸向云霜白,他手指一挑,把云霜白的頰上的一縷青絲拂到了耳后。
待回過神來,云霜白驚疑不定的望著他,竟不知如何是好,面上的紅暈更是艷如桃李。當下就往后退了兩步。誰知那許逸軒竟伸手拉住了他,把他玉腕一帶,直抱入了自己懷里。
那云霜白羞得忙要掙扎,只是許逸軒也是練武之人,臂力驚人,箍著不讓他躲。那平日里總是調(diào)笑的薄唇湊到美人耳邊低語道:“大嫂昨夜睡得可好?”
此話一出,驚的云霜白忙停下掙動,心里已經(jīng)明白了幾分,忙說:“你先放開我。”
許逸軒哪里肯放,倒把手探進了里衣,帶著薄繭的大手在他盈盈一握的纖腰上來回撫弄,云霜白膚如凝脂,滑膩似酥,此時許逸軒懷中溫香軟玉,更是把他抱緊了些。
這一番挑逗,讓云霜白身子登時軟了,只好倚在許逸軒懷里,喘息不止,那藕臂也不自覺得攀上了許逸軒的肩上,上身更是不自覺得往許逸軒結(jié)實的胸膛上靠了靠。
“逸軒一時冒昧唐突了大嫂,這便放開?!痹S逸軒看他已是情動,手從那里衣中拿了出來,抓著云霜白玉腕的手也松開,嘴里連連致歉,面色誠懇,還把那靠在他身上的云霜白扶了起來,當即往后退了退。
“你……”云霜白才剛有些情熱,又見著許逸軒如此,不由得瞪了他一眼,眼波流轉(zhuǎn),含嗔帶怨,襯著那酡紅的小臉,看的許逸軒心里麻癢不止,直想把這風騷美人按在身下蹂躪。許逸軒克制住自己下身蠢蠢欲動的孽根,面上還是恭敬道:“逸軒已經(jīng)依言放開大嫂了,不知大嫂還有何吩咐?”
那云霜白被挑撥了一番,又看他佯裝正經(jīng),聽他話里應(yīng)是已經(jīng)知道自己與那護院之事,加上剛才那番態(tài)度,知道對方一定也只是在戲耍自己好讓自己燥熱難耐之時引他做那入幕之賓。
二人都已窺破對方打算,云霜白卻又怨他這副坐收漁利的樣子,當下也不再言語,只是拿眼看著許逸軒。
許逸軒看他不言不動,知道這戲也不該再演,若是惹惱了這美人,豈不是白白浪費了自己這些心思。他輕笑一聲道:“逸軒看大嫂有些累了,不如送大嫂回房歇息?!?/p>
“也好?!痹扑卓此掌鹆四驹G神情,心里也是蕩漾不已,嘴里應(yīng)了他,便跟著許逸軒走著。
只是那許逸軒卻并沒有帶著云霜白往主臥處走,反倒是越走越偏,來到了這宅中一處木屋,此處是宋慕遠年少時用來閉關(guān)練武之處,此刻早已經(jīng)用不上,也就荒了下來,幾年也不見得有人來一回。云霜白一看此處,心跳又快了幾分,隨他進了那屋內(nèi)。
見那屋內(nèi)竟不見絲毫臟亂,反倒收拾的干凈整潔,那塌上還鋪著褥子墊絮,桌凳齊全,那塌上還放著幾件衣物。
“我與慕言偶爾來此處住上一日。”許逸軒看他不解便解釋道。這住上一日的各種含義,云霜白自是明了,見許逸軒看著自己,身上又熱了不少。
云霜白一把摟住許逸軒的后頸,朱唇輕啟就往許逸軒唇邊送了過去。許逸軒心頭一熱,銜著那丁香小舌吮舔交纏,惹得云霜白輕哼不止。他在與宋慕言相遇之前原本就愛流連風月煙花之地,對這些奇淫巧計自是不在話下,讓那云霜白極為受用,那豐盈窈窕的身子軟軟的掛在他身上,美目更是因為這一番親吻含著幾分媚意。
兩人吻的氣喘吁吁,口涎順著那艷紅的唇直滴在二人的外衫上。許逸軒這才停了下來,看云霜白早已腮暈潮紅,媚眼如絲,那沾著香唾的嫩唇更是閃著水光。
“大嫂怎么這樣甜?!痹S逸軒摟緊了這風情萬種的尤物,在他耳邊低語。
“那你還不快再嘗嘗。”云霜白把另一只手也摟了上去,嬌聲說道。
“大嫂莫急?!彼稚斐瞿庆`舌在云霜白小巧的耳垂上咬了幾下。
“嗯……啊啊……你這壞東西……”云霜白又疼又癢,直錘著身前的人。
不消片刻云霜白已被許逸軒壓在身下,衣袍早已凌亂不堪,那烏墨似的青絲也散在一旁,好不魅惑。只是那許逸軒正在他玉頸上放肆,又舔又咬,云霜白卻突然一陣不安,推了推許逸軒,擔憂道:“不知今日慕遠何時歸家,萬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