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而,繁月喊也沒用,男人的手十分靈活,已經(jīng)攻進(jìn)了繁月的雙腿,粗糙的手指磨著繁月未經(jīng)過人事的嫩逼,滿足地嘆著:不愧是敵方派來勾引王族的細(xì)作,逼真嫩,手感好極了。騷貨別亂動,讓大爺好好爽爽。
繁月保護(hù)了十幾年的騷逼到底還是落入了男人的魔爪,那色手該死的靈活,五指并用,一會兒抓,一會兒捏,將繁月的兩瓣陰唇當(dāng)成了饅頭,揉來弄去的,還惡劣地往出擠水。繁月猝不及防被摸逼,自然踢著雙腿掙扎,氣得眼角流出淚來,他怎?也想不到,自己第一次被男人弄逼對方竟是個丑得要死的侍衛(wèi)。男人根本不管他,隨他掙扎,可繁月慢慢地就不亂動了,這丑陋的侍衛(wèi)實(shí)在太會玩騷逼了,摸得那?舒服……繁月只覺饑渴了多年的騷穴終于滿足了些,大腿根部的騷肉都爽得顫抖起來,哪還有力氣掙扎。
他軟倒在男人身上,手臂不由自主地?fù)ё∷募绨颉_?,人長得丑,可身材怎?那?好,強(qiáng)壯矯健,高大威武……繁月閉著眼,整個人都掛在他身上,雙腿夾得緊緊的,只為讓那色手與自己的騷逼貼得再緊一點(diǎn)……
男人自然感受到了繁月的變化,舌頭舔了一下他可愛的耳垂,輕笑:騷貨,你夾到我了,把我的手夾那?緊,還怎?換著花樣兒弄你的逼。
繁月羞紅了臉,意識終于回籠,怒斥:你個無恥奴才,誰讓你碰我,恩哦……放手啊,別再往里了,不要……哦,嗯哈,只許你揉外面,對,哦啊,好舒服……你個丑侍衛(wèi),居然,嗯,弄得我這?爽……
男人笑了一下,道:還有更爽的呢。
說著,男人蹲下身,腦袋鉆到繁月雙腿間,頭在那私密地帶亂拱,呼吸粗重,顯然用鼻子聞著繁月下體的味道,嘴唇也一頓亂親,從大腿內(nèi)側(cè)一路親到騷穴。繁月被他嚇傻了,等反應(yīng)過來后驚叫著推拒:拿開你的丑臉,誰讓你,嗯哈……用丑臉碰我的嫩逼,不要,哈啊……你放開我,該死的,哦,快停下,不要親……
男人不僅用丑臉猥褻繁月的私處,更是把嘴唇貼在騷穴上,放肆地親吻。他似乎把繁月下頭的小騷嘴兒當(dāng)成了上面的嘴,含住就親起來,那激烈的架勢不亞于熱吻,把繁月親得又流眼淚又流騷液的,不停地掙扎,卻是徹底騎在了男人臉上,讓他親得更徹底更投入。
等男人終于玩夠了,繁月一把推開他,匆匆逃回寢宮。男人望著他的背影,一把撕下臉上的人皮面具,露出帥得讓人合不攏腿的臉,嘴角勾起得逞的笑意。他低頭看著自己腫起的雞巴,無奈地伸手去解決,還不是時候,不能在冷宮要了他……
且說繁月狼狽地逃回宮,覺得身上沾滿了臭侍衛(wèi)的味道。他想趕緊睡著忘掉今晚這荒唐又羞恥的經(jīng)歷,可躺在床上卻怎?都無法入睡,被碰過的騷穴癢得他想哭,騷逼和屁眼仿佛在控訴繁月沒讓他們吃到雞巴,瘋狂地流水,而且不自覺地收縮,讓繁月欲火焚身。他再也想不起男人丑陋的臉,滿腦子都是那人寬闊的懷抱,靈活會玩兒的大手……
好難受,好想要……嗚嗚,他為什?要逃回來,讓男人多舔一會兒也是好的呀。繁月折騰到半夜,實(shí)在是受不住,再次光著身子奔出宮殿,直直走向冷宮。
那侍衛(wèi)果然還守在那里,站得筆直,壯實(shí)得讓繁月腿軟穴癢,差點(diǎn)沒流口水。繁月擺出威嚴(yán)的樣子,道:你跟我過來。
冷宮的侍衛(wèi)自然是沒見過王上的,繁月干脆謊稱自己是個小王爺,把侍衛(wèi)帶回了宮殿,傲氣十足道:本王且不追究你的猥褻之罪,但你必須聽本王的話。
男人自然是點(diǎn)頭答應(yīng),卻絲毫沒有得知他身份后該有的懼色。
繁月讓男人坐到床上去,自己也爬上床,倚在男人身上。繁月臉有些紅,卻還是對著丑陋的侍衛(wèi)張開了雙腿,忍著羞恥拉著男人的手放到自己濕淋淋的騷逼上,命令道:本王……這里癢得受不了,折磨得我睡不著,本王命你,這一夜,都要……都要給本王揉逼,不許停,也不許把手伸進(jìn)去,否則……本王要你的命。
男人看著羞得要命又強(qiáng)裝狠辣的美人,心里喜歡得不行,低聲道:遵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