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紀徒清頓時挑眉,“我覺得,你應(yīng)該比我縱欲得多吧?”
“……”一說到這件事情宿唐言就蔫了,他委委屈屈地走到紀徒清身邊,扯了扯紀徒清的袖子,“你、你能別提這事兒了嗎?”
“其實我也沒那么介意。”紀徒清湊到宿唐言耳畔,輕輕咬了咬他的耳垂,聲音溫和,“畢竟你后面是干凈的,對嗎?”
宿唐言瞪了他一眼,自暴自棄地奪過那個跳蛋:“對,干凈的!”
紀徒清捏了捏他的臉:“快塞進去吧,你要是乖一點,我就不打開?!?/p>
“那我要是不乖呢?”
紀徒清輕笑:“你不知道會怎么樣嗎?”
宿唐言悶悶地哼了一聲,想了想,又補充道:“在路上不能打開?!?/p>
“在電影院就可以了?”
“……不可以!”
紀徒清挑眉。
宿唐言頓時泄氣,恨恨地瞪著他:“反正你就會欺負我!”
“仗著你喜歡我?!奔o徒清從善如流。
宿唐言鼓起嘴巴,有點小欣喜又有點小沮喪。
紀徒清催促他:“快塞進去?!?/p>
宿唐言抿唇,有些不好意思在客廳里脫衣服,小聲地說:“我能去房間里嗎?”
紀徒清似笑非笑:“可以啊,不過那樣的話,我在路上就打開了?”
宿唐言氣炸:“我不喜歡你了!”
紀徒清哦了一聲,歪了歪頭:“那你還給我。”
宿唐言立刻往后退了兩步,警惕地看著他,還把手背到身后。
“怎么這么幼稚……”紀徒清翻了個白眼,走上前,干脆利落地把宿唐言的褲子扒了下來,手摸了摸宿唐言的后穴,一挑眉,“喲,濕了?”
宿唐言還沒反應(yīng)過來就被扒了褲子,頓時又羞又氣:“你別!我自己來!”
“那你快點?!奔o徒清收回手,“別還沒到電影院就把褲子弄濕了?!?/p>
“濕了又怎么樣……”宿唐言嘟囔。
“你洗?”
宿唐言登時炸毛:“你還好意思說!你的內(nèi)褲也是我洗的!”
“哦?”紀徒清挑眉,“我不是扔洗衣機了嗎?”
“洗衣機洗不干凈?!彼尢蒲园欀迹岸蚁匆聶C本身也不干凈?!?/p>
“……”敗給這家伙的潔癖了,紀徒清舉手投降,“好好好,你很賢惠……不過,你沒拿我的內(nèi)褲干什么壞事吧?”
宿唐言一愣,然后臉紅,又開始結(jié)巴:“你、你怎么……怎么這樣……我我我才不會……”
紀徒清不置可否,看了看時間:“快點?!鳖D了頓,又說,“不過你已經(jīng)身經(jīng)百戰(zhàn)了吧,為什么還這么害羞?”
宿唐言不語,倒是低著頭很快把跳蛋塞進了后穴,小心翼翼地調(diào)整了一下位置,然后重新拉起褲子。
紀徒清看他不說話,也不強求,走過去打開門就準備出去。
宿唐言在他身后,忽然低低地說出口:“因為是你啊?!?/p>
紀徒清一頓,說:“我知道?!?/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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路上紀徒清倒真沒有打開跳蛋的震動。
但這并不意味著宿唐言不難受。也不知道他怎么調(diào)整的,那個跳蛋正好頂在他的敏感點上。
因為電影院并不遠,所以兩個人是步行過去的。
他一步一步走著,然后那個跳蛋也隨著他的步伐,一下一下地頂弄在宿唐言的敏感點上,他緊張地抿起唇,忍不住按了按頭上的帽子,生怕別人注意到自己。
紀徒清看他緊繃的樣子,忍不住一樂,他走在宿唐言身邊,隱蔽地捏了捏宿唐言腰間的軟肉。
“唔!”宿唐言忍不住叫了一聲,腳步也頓住了。
偏偏紀徒清還在那裝無辜:“怎么了?”
宿唐言恨不得在這家伙身上咬一口,他憤恨地哼了一聲,腳步重重地踏向前方。
——然后又一次被跳蛋戳了一記狠的,差點跳腳。
總算到了電影院,宿唐言幾乎腿軟了,走進觀影廳的時候還是被紀徒清拉進去的。
紀徒清在宿唐言耳邊說:“就你這樣,等會能走出去嗎?”
“……為什么不行?”
紀徒清簡直懶得理這嘴硬的家伙。
最近《覺醒》的熱度下來不少,放映廳里面也沒幾個人。
紀徒清和宿唐言買的是影院最后排的情侶座,這一排就他們兩個人,前面兩三排也沒人,大多數(shù)人都坐在觀影體驗比較好的中間位置。
電影開始,宿唐言總算精神了一點,打算好好看電影。
但就在這個時候,紀徒清忽然打開了跳蛋的震動。
低低的嗡嗡聲頓時響了起來,宿唐言的身體一僵,保持著一個姿勢,根本不敢動彈。
而更讓他難以忍受的是,那東西正卡在他的敏感點上震動。
宿唐言捂著嘴,死死咬住下唇,生怕自己一個不小心就叫了出來。
他后穴開始泛濫,宿唐言生怕淫液會流出來,只好把后穴夾得死緊,也越發(fā)貼合跳蛋,那種震動開始變得十足的磨人。
“別叫出來。”紀徒清在他耳邊悄聲說,“這地方還有別人在呢?!?/p>
“唔?!彼尢蒲該u了搖頭,“我唔……我受不了……它、它太……”
紀徒清摸了摸他繃緊的小腹:“別怕,你受得了。”
“呃嗯……”宿唐言一只手死死握住扶手,陰莖已經(jīng)完全勃起了,被褲子束縛著,前端也冒出一連串的液體,后穴同樣如此,他幾乎能感受到跳蛋正在后穴里黏膩地滑動著,薄薄的黏膜被如此殘忍地對待,讓宿唐言不由得眼角泛紅。
這個時候,紀徒清忽然不懷好意地把震動級別調(diào)高了一級。
“啊——唔!”宿唐言連忙憋回驚叫。
好在這個時候影片正好到怪獸跳出來嚇人的場景,放映廳里驚叫聲此起彼伏,也不會有人懷疑到這兩個人在后面干什么壞事。
宿唐言氣急,他好不容易僵著身體熬過一次高潮,褲襠都濕了一片,氣得狠掐紀徒清的手背:“你、你……!我討厭你!”
“……”真是的,怎么連我討厭你這種小學(xué)生吵架的臺詞都冒出來了。
紀徒清對宿唐言的幼稚程度十分無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