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可以?!辟R硯回皺著眉頭,“現(xiàn)在月份……”
“你想盡早和凌粟復(fù)婚,不是嗎?”Elizabeth抬頭。
賀硯回和凌粟俱是一愣。
他們兩個人沒正式討論過這件事情,雖然知道這幾乎是必然的事情,但兩個人卻都沒有著急。
“與其等到孩子出生,不如讓凌粟現(xiàn)在就得到承認。賀老爺子最近要遺囑,該給凌粟的東西不能少,你說呢?”
“母親,這是兩碼事?!辟R硯回的語氣已經(jīng)變得不客氣起來。Elizabeth的臉色不變,只是安靜地和他對視。兩個人似乎都十分堅持,并且都在試圖得到凌粟的的支持。
但凌粟莫名得聽出賀硯回在提到復(fù)婚的時候,語氣里有些委屈。
凌粟放下手里的勺子,扭頭朝他笑了笑,伸手去拍了拍賀硯回的手:“沒事的?!?/p>
Elizabeth贏了,非常開心地向后靠去,攏了攏自己垂在肩上的頭發(fā)。
“我已經(jīng)定好了餐廳,你們準(zhǔn)備一下吧?!盓lizabeth看著對面兩個人,紅唇輕啟笑了笑,一雙眼睛勾人心魄,“和你父親還有爺爺?shù)倪@場磋商,我相信一定會很順利的?!?/p>
凌粟看著Elizabeth,微笑著點了點頭:“我對賀家的東西沒什么興趣,但如果能幫上您,是我的榮幸。”
“還是你會說話?!盓lizabeth粲然笑開,“相信我的孫子也會好好配合我們的~”
賀硯回扭過了頭,長嘆了口氣,臉色不善。
“沒事的?!绷杷陧樍隧樫R硯回的頭發(fā),“見你爺爺而已,又不是沒見過?!?/p>
賀硯回的臉色更青了些。
他可沒忘記,上次凌粟見他爺爺……是去簽離婚協(xié)議的時候。
“沒關(guān)系的?!绷杷谡驹谫R硯回的身后笑著幫他捶了捶肩膀,有些不方便地矮□□子湊在賀硯回耳邊,“你媽媽好不容易見你一次,順著點兒她?!?/p>
賀硯回眼睛一抬。
“而且,不是在給你爭取東西嘛?!绷杷诘穆曇袈犉饋碥涇浀?,最近哄孩子哄多了,他順起賀硯回的脾氣來都帶著之前哄小天鵝的寵溺,“拿來的都給你?!?/p>
他知道賀硯回不缺什么。
但他的幾個公司畢竟不是凌粟的小咖啡店,說不缺錢就是不缺了。很多公司方面的事情,多些資本總是沒錯的。
————————————————
Elizabeth訂的餐廳在海邊,臨海的二層小樓,典雅又精致。
賀家三輛車到場的時候,遠遠就看見了站在白色小樓上的紅裙女人。
坐在車里盛裝出席的賀太太明顯感覺到了賀先生的怔愣。
——Elizabeth是一個漂亮到能讓幾乎所有女人產(chǎn)生無助感的尤物。
她的年紀(jì)和賀先生其實相仿的,但當(dāng)她托腮笑著俯視眾人的時候,只讓所有人都覺得這個女人怕是永遠停在了最好的年紀(jì)。她穿的裙子是設(shè)計師的高定,但看上去卻并不華麗,至少,遠不及Elizabeth本身。
一切仿佛都是為襯托她而生的。
“她永遠這樣。”凌粟聽見旁邊的賀硯回小聲不滿道,“什么都得順著他?!?/p>
“小凌粟,快幫媽媽說句話?!盓lizabeth聽到了,頭也不回地道。
凌粟順了順賀硯回的背:“好啦,沒事。”
Elizabeth說得沒錯,這場飯局根本就不用凌粟站起來。
凌粟在小樓里歇了片刻站著,還沒等到他們上樓,就聽見了樓下吵鬧的聲音。
賀硯回扶著凌粟的腰,帶著他站在扶梯處張望了一眼,發(fā)現(xiàn)是樓下來的人的反應(yīng),和他們預(yù)期的有些不同。
他們看見了易太太。
這個女人幾乎已經(jīng)能用枯槁來形容,被裹在香檳色的搞定禮服里,眼神頹敗得沒有任何光澤。她的小腹已經(jīng)有了微微的形狀,穿著平底鞋站在易行身邊,垂著頭呆滯。
Elizabeth挑了挑眉,啊哦了一聲。
“賀老爺子囑意我們……來拜訪拜訪伯母。”易行笑了笑,和Elizabeth問好。
Elizabeth聳了聳肩,并沒有分給這個人太多眼神,只是轉(zhuǎn)頭去,看著站在人群最后的賀先生,露出了一抹風(fēng)情萬種的笑容:“Hey,好久不見了?!?/p>
作者有話要說:大家好,鶴某人跪著來更文了
經(jīng)過幾個小時的掙扎,二更咕咕了
收尾也太難了叭我哭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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