寧有志的被捕對方言來說,預示了他所擔心的只剩下最后一件事——跟寧母攤牌。
之所以說是“攤牌”而非“提親”,是因為方言已經(jīng)霸道的認準了寧若曦,不管寧母答應還是不答應,他都不可能允許寧若曦離開。
但方言顯然低估了母親們的遠見和包容力。
當他在病房里握著寧若曦冰冷的手,跟小孩兒一起接受來自寧母的審視的時候,他才知道自己的那點兒小心思早就被鹿玲猜透了,他偉大賢明的老媽提前就已經(jīng)把所有的事情對寧母和盤托出了。
媽媽們瞞著兩個兒子達成了默許的共識,耐心等他們自己招認,一等就是快一個月。
“小方——我可以這么稱呼你嗎,”寧母靠坐在床頭,微笑著招手叫兩人過去,低聲說道:“坦白講,我舍不得若曦走這條難走的路?!?/p>
方言的臉色微變,想說什么,卻又忍住了。
寧母心疼的看了看目光微垂的寧若曦,又看看一臉戒慎警惕的方言,“可是想想我跟寧有志失敗的婚姻,想想他對我跟若曦的傷害——即便就是有那一紙證書,即便就是男人愛女人的‘正?;橐觥?,又怎么樣呢!就能絕對保證一生的幸福和平安嗎?”
說至此,寧母伸手一邊兒一個的握住方言和寧若曦,這才繼續(xù)說道:“所以,我愿意把若曦交給你來照顧,我相信你會把他照顧的很好。不然,不只是我,鹿主任也不會答應?!?/p>
“媽……”
寧母沒有理會兒子的哀求,“小方,若曦這輩子投生成我的兒子,是他的不幸也是大幸,不幸是因為他被我拖累,經(jīng)歷了太多他這個年齡不該經(jīng)歷的事情,大幸卻是因為,他認識了你。所以,請不要錯待我的兒子,他的品性值得你一生一世的深愛?!?/p>
方言忽然笑了,“放心吧阿姨,我不會給你理由把小寧從我身邊帶走的?!?/p>
寧母不舍的摸摸寧若曦沾了淚意的臉側,低語道:“若曦,你怎么就選了這么難的一條路……要是沒有小方陪著,你讓媽媽怎么安心……”
“媽,對不起……”寧若曦隱忍多時的淚水終于潰堤,“對不起……”
“傻孩子,”寧母忍著心疼把寧若曦抱進懷里,在小孩兒看不到的角度對方言露出感激的神色,“是媽媽對不起你啊……”
要不是為了她,這個自愛敏感的孩子,怎會遭遇那么不堪的事情……
翌日下午,寧若曦在安排好母親的事情后,陪方言出院回家。
兩人走進醫(yī)院的地下停車場,才打開車門寧若曦就被方言從后面一把推進了后座,趴在后座還來不及反應,臉就被方言強硬的向后扭過來,下一秒嘴唇就被兇狠的整個堵住。
“唔唔……”寧若曦驚愕的瞠大眼仰視著身上的男人,被動的承受著對方在自己口腔深處的大肆掠奪,舌根都被吮吸的發(fā)麻發(fā)痛了,“老……”
方言極慢的放開寧若曦,兩人的唇間有銀絲相連,急促的呼吸跟心跳融在一起,連空氣都變得灼熱黏膩,“小寧,讓我做,我想進去你里面?!?/p>
寧若曦臉紅的像火在燒,蜷在方言胸前的兩手軟軟的使不上力氣,推也不是不推也不是,“不是說好回家再做……嗎……”
“我等不了了。”方言俯視著小孩兒逃避的眼睛,輕晃著腰胯蹭動他的身體,在他耳邊誘惑的說道:“小寧,你不想我嗎,真的不想我嗎?”
也不知道寧若曦是無意還是故意,自從知道方言喜歡看他穿牛仔褲的樣子,小孩兒幾乎天天都會穿著緊窄收腿的牛仔褲來醫(yī)院,極度貼身的剪裁牢牢裹住圓翹的臀部,簡直要把方言那雙色迷迷的狼眼晃瞎掉
——在方言的想像中,他都不知道撕開那礙事又性感的牛仔褲幾次了。
寧若曦嘟起嘴,瞪了男人一眼,“又用這招……我說不想,你就不做嗎?”
“你舍得嗎?”方言用隆起的分身頂蹭著寧若曦的小腹,“你真的說不,我就真的停下?!?/p>
寧若曦別過臉不看方言,瞇著眼笑,“才怪?!?/p>
方言知道這是保守的小孩兒表示默許的意思,立刻興奮的把他的身體翻過來,短暫的過程中還順帶扒掉了他的T恤和仔褲,迫不及待的動作快的叫寧若曦發(fā)噱,又笑又叫的連曲線細致的脖頸都染上了動人的深粉,“你慢點兒……老師,我不會跑掉的……”
方言心折于這樣笑容明燦開朗的寧若曦,翻身坐回座位,還不忘把被剝得光溜溜的小孩兒撈進懷里,低頭就舔上了他嫩顫顫的乳尖。
久違的觸感激的寧若曦渾身一抖,被親咬的紅腫的唇瓣不自覺就溢出了滿足的嘆息,“老師……嗯……”
微帶粗礪的舌頭先是卷上了微凸的左乳尖,繞著顏色可愛的橢圓乳暈來回描摹,留下嘖嘖的水聲和濕潤的痕跡,這才合起牙齒咬住腫脹的乳粒,舌尖從微啟的齒縫中頂出來摩擦乳尖上微凹的線痕,用幾乎要吸出奶汁的力道吮咂著。
寧若曦被吸舔得又癢又痛,混亂紛雜的觸覺中還透著詭異的愉悅,忍不住就伸手環(huán)抱住方言寬闊的肩頸,把裸露的胸膛更熱切的主動呈送給對方,“嗯……老師,這邊也要……右邊也親一親……”
方言卻在此時仰起頭,壞笑著咬了咬寧若曦的下巴,“小寧先來把我的褲子脫掉?!?/p>
寧若曦微不可察的哼了一聲,乖乖的抬起自己的屁股,手伸到下邊摸索著去解方言的褲頭,指掌偶爾碰上那團硬熱到驚人的器官,燙得他的心臟跟著指尖兒一起發(fā)顫。
好不容易在方言的配合下解開了繁瑣的褲頭,男人腫脹的肉棒啪的一聲彈出來頂住寧若曦的臀縫,驚得小孩兒尖叫,“怎么這么大……”
方言得意的咧開嘴,雪白的牙齒再度咬上他的胸口,纏綿的烙下點點深紅,“我都想死你了,它不大才怪……小寧,說你想被我操,想被我弄壞?!?/p>
說著話,男人托住寧若曦臀部的兩手也不安分的揉捏起那兩團圓翹的嫩肉,手指更直接戳進了緊致的小穴,熟稔地挖弄起來。
寧若曦的腰都軟了,無力的掛在方言身上,全身的觸覺神經(jīng)仿佛都集中到了正被男人猥褻玩弄的肛口,再加上方言那刻意調戲撩撥的下流語言,整個人熱的受不了。
“說啊,我的寶貝兒,”方言往寧若曦敏感的耳蝸內吹著熱氣,壞心的提醒他,“這里可是停車場,隨時會有人發(fā)現(xiàn)你這淫蕩的小東西,被我?guī)赘种覆暹M小穴就軟的不像樣了喔。”
寧若曦被方言說得耳根火辣辣的燙,心跳的幾乎要蹦出喉嚨,撩起眼皮偷偷向車窗外打量,卻正巧看到遠處站著一個按時下來巡邏的保安,嚇得他穴口緊縮差點把方言的手指絞斷,“老、老師……有人在看啦……!”
方言費力的從寧若曦體內抽出手,一巴掌響脆的拍在他的屁股蛋兒上,低聲笑罵道:“我就在你身邊呢,怕什么?!”
寧若曦被他打得一愣,隨即羞怯又勇敢的笑了起來,攀在方言的身上撒嬌似的搖擺起纖細的腰桿,“老師……我錯了,以后我不這樣了……你進來,嗯……”
是啊,有老師陪在他的身邊,他還瞎操什么心瞎害怕什么呢。
方言一手握住小孩兒勃起的性器技巧的套弄,一手撐在他的腰后扶住姿勢辛苦的他,咬著那片薄薄的玉色耳垂惡劣道:“說的不對,我家小兄弟不愿進你的小洞。”
寧若曦羞窘的屏住了呼吸,和方言臉對臉眼對眼的對峙半晌,終于還是沒轍的妥協(xié)了。
“……老師,”寧若曦把羞紅的臉埋進方言的頸窩,臀瓣輕壓著男人碩長的性器蹭來蹭去的悶聲道:“我……我想被你操,快……快來弄壞我……老師……”
名為“理智”的那根可憐的棉線,就這么在方言的耳邊硬生生的斷掉了。
寧若曦的話音甫落,方言熱脹的肉棒就頂進了他渴切的穴口,圓大的龜頭破開阻礙它前進的細嫩腸肉,以逆生長的方式和驚人的速度一路往深處挺進,直到將寧若曦身體內部完全侵占,才強抑沖刺的欲望停頓下來。
寧若曦在方言進來的那一瞬間,痛的簡直要哭出聲,十來天沒承受過方言的地方緊致固執(zhí)的不可思議,男人又沒像以前那樣舔他親他,讓小孩兒幾乎忘記了身體像是被撕裂的痛楚。
可是這一下卻讓小孩兒難過又委屈了,氣急敗壞的寧若曦嗷嗚一口咬上方言的肩膀,磨著牙直哼哼,“老師,你弄疼我了……”
方言被他咬的想笑,眼前這個被他慣出了脾氣的寧若曦才是他想要的孩子,心下是既得意又感動,“對不起,寶貝,現(xiàn)在好點沒?”
寧若曦放開嘴里的那塊肉,低頭看看上面深紅的牙印,想起方言還是大傷初愈,半是心里內疚半是身體不適的咂咂嘴,“……好多了,老師,你動動,”頓了頓,才豁出去的對著方言的耳朵說道:“你不是……想要把我弄壞嗎……那就別停下……”
“遵命,我的小寧?!?/p>
方言聽到這話可樂了,捉住寧若曦的腰桿兩側,就自下而上猛力的操干起來。
男人粗硬滾燙的肉棒兇狠楔入腸腔最里邊,再帶著些微腸液和少許腸肉向外退出,在反復的貫穿中潤滑了剛才還略顯干澀的肛口,快感取代疼痛成功占據(jù)了少年的全部意識。
方言在抽插的過程中始終緊緊的掐住寧若曦的精口,無論他怎么呻吟抗拒尖叫掙扎,都不肯放開——而他沒有說出口的話是,這樣為情欲所困的寧若曦,性感得教人驚嘆。
寧若曦目光散亂臉孔緋紅的騎跨在方言這匹雄壯的烈馬身上,被他從未有過的激烈力道操弄的魂兒都飛了,忘記合攏的紅唇中不斷有涎液伴著頻臨高潮而不得的苦悶吟喘滴淌,有的濺落到與他肢體交纏的方言身上,有的則直接被男人貪婪的舌頭舔舐干凈。
小穴在男人粗蠻的激烈進出中變得高熱酥麻,性器每次進到深處都會擦過那個能讓人興奮到瘋狂的腺體,隨著時間緩慢的流逝,寧若曦纖細的身體耐不住快感的壘疊,粉嫩的性器漲成了深紫。
“老師……我……我不行了……”寧若曦討好的湊近方言的臉,舔著他的鼻尖、眼角含著泣音哀告,“讓我去……讓我去……吧……”
“我們一起,”方言堵住寧若曦的嘴唇,狂亂的吮吻他的舌尖,大口大口的吞咽著他的唾液,在他嘴里呢喃道:“寶貝兒,我們一起……”
男人說話的同時,律動的節(jié)奏變得更快,直把少年驚得瞠圓了眼,吃痛的小獸般在他懷里拼命的掙扎起來,卻怎么也掙不開他的鉗制。
“不要了……快停下……停下……”身體仿佛要被洶涌欲潮滅頂?shù)臑l死感嚇傻了寧若曦,他滿臉是淚顧不得會被人聽到的失控喊道:“停下……方言……老公……快?!窖窖窖窖健?/p>
方言在寧若曦的尖叫中放開了他的性器,灼燙的精液噴涌著灑在他汗?jié)竦钠交「股?,浸濕了他濃密的體毛,也燙得他在寧若曦體內直接射精。
兩人難以言喻的,初次同抵高潮,饕足后的愉悅感加倍襲來,令身體的每個毛控都愜意的舒張開來。
就在這時,一道手電筒的白熾光線從車前照了過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