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7】
蒼玄不太安穩(wěn)的睡下了,他醒著的時候話就不多,睡著得時候更顯安靜。祈墨一手支著頭側(cè)躺在他身旁,盯著他微蹙著眉的睡顏看,好半晌自己笑了一下,伸出手指刮刮他的鼻梁,然后摸上他的臉。
祈墨眼里眸光溫潤,他的弟妹們幾百年來也不曾看過這種眼神,大概蒼玄看到了也不會領(lǐng)情。把人狠狠啃了吞了再摸摸頭,誰接受的了呀……祈墨在心里自嘲自笑,撫著那清瘦俊俏的臉,手里的感覺很滑嫩,就像他全身的肌膚一樣,令他愛不釋手。
但是……瘦了,瘦太多了。
祈墨把那些亂七八糟的東西都收拾干凈,從內(nèi)室端了熱水來替他擦洗,蓋好被褥,起身出了房門,直奔老三的屋子。
“三弟,大哥來跟你討點(diǎn)傷藥?!?/p>
老三慵懶的倚靠在榻上看書,及腰的雪發(fā)散落一床,白色的衣物松垮垮的掛在他身上,露出了大片的胸膛和一雙長腿。聽到他進(jìn)屋的聲音,老三才施舍似的把眼神轉(zhuǎn)向他,半闔的眸里如有兩團(tuán)鬼火,連他這個大哥看到都要發(fā)顫。
“傷在哪里?”
祈墨把自己衣襟向左右拉開,露出精實(shí)的胸膛。他靈力深厚,即使是蒼玄猝不及防的這一掌殺招,也沒有傷及肺腑,只是留下了一道瘀青一般的掌印。而蒼玄年紀(jì)輕輕,“青云道威”一招就能在他身上留下點(diǎn)痕跡,也實(shí)在是很出色的了。
老三下了床褟,走到他面前,盯著他的胸口看了片刻,突然抬手就贊了一掌。這可不只是留下個掌印,祈墨直接噴了一大口鮮血出來,腳下也向后踉蹌了半步。
“你干麻?”
“我不治皮肉傷?!崩先庩幍男α似饋恚坪鹾艿萌?。
祈墨心想自己今天一定是腦袋進(jìn)水,才踏進(jìn)三弟的屋子找他拿藥。老三醫(yī)藥蠱毒是專精,但有些奇怪的破規(guī)矩,比如快死的不救,弄死了再救;皮肉傷不救,打成重殘才救??蓱z六界那些傷殘病弱的,眼巴巴的找上門請他醫(yī)治,都被老三玩得死去活來。
老三轉(zhuǎn)身拿了一瓷瓶的藥酒和治內(nèi)傷的藥丸丟給他,而后用長長的衣袖掩上鼻子。
“你臭死了,出去?!?/p>
“等等,三弟,也給我點(diǎn)治撕裂傷的藥,你大嫂他……”
還未等他說完話,老三就一腳將他踹出房,“碰”的摔上木門。
“又發(fā)神經(jīng)!”
祈墨從地上爬起來,皺起眉盯著老三的房門看。他這個做大哥的怎么這么失敗,動不動就被弟弟用腳踹,連話也不給他說完,他們到底是不是當(dāng)了一千五百多年的兄弟呀?
房里這時傳來了老三一邊砸東西一邊大笑的聲音,祈墨抖了抖,決定以后讓碧玉來取藥就行。
隔日,蒼玄醒來,發(fā)現(xiàn)祈墨并不在房內(nèi),附近也沒有半個伺候的小侍,隨即就想翻身下床離開。他猛的起身,脖子上立刻感覺到被一股力量扯住,讓他一個重心不穩(wěn)摔回床上。
黑妖狐竟然……竟然把他拴起來!
蒼玄跪坐起身,一掌劈向床頭,打算崩了木質(zhì)床板,背脊突然一涼,手腕就被抓住了。
“小玄,要是傷了你這漂亮的手指,為夫會很心疼呀!”
祈墨抓住他的手腕,拉到唇邊,張開嘴一口含住。手指被用力的吸舔著,嘖嘖的水聲如此情色,蒼玄頓時覺得臉上發(fā)熱,卻沒什么力氣把手抽開,仿佛他的氣力都從指尖被吸走了一樣。
蒼玄的臉都紅了,微啟的唇好像隨時要溢出呻吟來,都被他忍住。祈墨將他的左手手指都舔過一遍,而后放倒他,低下頭一口一口的親吻著顫抖的身體,每親一下就發(fā)出“啾”的響聲。
這樣的溫情顯然讓蒼玄無法招架,他甚至不知道該怎么反應(yīng),像是被點(diǎn)燃一簇又一簇的火苗,被親過的地方都火熱的燒灼起來。
突然,黑妖狐的一指插入他的下體,他才回復(fù)了神志的掙扎起來,接著,下身被含入濕熱的口腔里面,腦袋里轟的一聲,化為一團(tuán)漿糊。
昨夜才被玉勢撐開過的小穴濕濕軟軟的,很快就能開到兩指以上的寬度,祈墨一邊用手指進(jìn)出著蒼玄的后穴,一邊握著他的玉莖含在嘴里取悅。蒼玄抱著他的頭,推又推不開,扭著屁股閃躲,嘴里嗯嗯阿阿的,長腿屈起又放下的磨蹭著床褥,最后泄在他嘴里。
祈墨毫不避忌的將玉液吞下去,舔了舔唇,抽出手指,扯掉自己的衣物,將那雙長腿壓向左右按在床上,下身一送就頂了進(jìn)去。
“??!”
被猛的插入小穴,內(nèi)壁便用力的收縮起來,將祈墨的肉棒緊緊夾住,酥麻的感覺也因此直竄大腦。祈墨緩了一緩,才開始抽動起下身,又濕又軟的小穴將他的欲望包裹住,進(jìn)出的毫無阻礙,被他壓在身下的人只能扯住被褥撕扯,承受著他的侵略。
蒼玄一開始還能壓抑住呻吟,隨著他越發(fā)狂猛的頂撞,那濕潤的紅唇終于開始吐出令他更加興奮與滿足的聲音。
“阿阿……阿……恩……”
祈墨按住他想要并起的雙腿,在大開的股間盡情抽動,小穴被他的肉棒給撐開劇烈摩擦,可憐的紅腫著。那張臉上又是抗拒又是沉醉的表情,一雙眼濕潤的迷蒙著,不同清醒時的清明,都讓他越看越愛,只想插得更深更猛,讓他完全的失去理智。
他將自己的肉刃擠入得更深,有力而快速的沖撞著他深處敏感的花心,發(fā)現(xiàn)腸壁絞得更緊了,完全的吸附住了他的硬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