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是第一次,沈方宜立刻羞紅了臉,濕漉漉的眼睛瞪著喬弘。他一個男人,就算是處在下面的那一個,也不可能以女人的地位自居啊......
正難為情,后穴里忽然強(qiáng)烈的收縮著。原來是喬弘正要把自己的肉棒拔走,后穴吸附過去舍不得它離開。一股股淫水和精液順著縫隙都要漏出去了,讓沈方宜心急起來,不禁小聲道:“相公......”
“太小聲了,聽不到,我可是要出去了哦......”
喬弘壞笑著抬起沈方宜低下的頭,看他羞紅的雙頰,像花瓣一般美不勝收。
“啊......啊......不要走......啊......”
沈方宜動著屁股,順著喬弘抽走的方向迎過去,不讓他的肉棒離開自己的小穴,一邊滿頭大汗地喊了起來:“相公......相公......不要出去......進(jìn)來......進(jìn)來干我......操我......里面很濕很緊的......呆在里面好不好......相公......我要相公的大肉棒......操得妾身的淫穴好舒服......啊......相公......操我......狠狠地操我......我快不行了......我會流很多水......讓相公的肉棒比妾身的屁股還要舒服......”
不顧羞恥地說著這番話,沈方宜的身心都淪陷在喬弘的玩弄之中。喬弘聽得也是淫欲大起,抱著沈方宜不斷地低吼著他的名字,一次比一次動情。同時下身狠狠撞擊著沈方宜的內(nèi)部,撞擊著那片溫?zé)岬拿舾械貛?,裝得沈方宜支離破碎般的浪叫不已,再一次射出來。自己也射進(jìn)沈方宜的體內(nèi)。
這一晚,兩個人就像是發(fā)了瘋一般地在床上不停地交合。滿床的淫水精液,最后沈方宜也是再也射不出來而達(dá)到失禁的絕妙境界。喬弘則是把一大泡一大泡的精液全部灌進(jìn)了沈方宜的小腹。使得那里像是懷胎一般微微鼓起,顯得脆弱不堪又淫靡動人。
沈方宜到最后已經(jīng)是聯(lián)手指頭都不能再動,只能躺在精液和淫水的河流中囈語。
“啊......好舒服啊......”
喬弘看著窗外既白的天,不禁擔(dān)憂今日沈方宜能否完成祭魔大會的要求。不過他已經(jīng)承受過多次的操弄,應(yīng)該不會有太大問題。所以喬弘壞心眼地拿出另一根假肉棒送進(jìn)沈方宜松軟合不攏正汨汨流著精液的小洞,堵住精液。
肉棒插得很順利,頓時那漂亮的菊花一般的后穴就被堵得硬梆梆的發(fā)紅。沈方宜微微呻吟了一聲沒有抗議,喬弘便將它頂進(jìn)了最深處,然后按住了一個機(jī)關(guān)......
“啊啊......它......怎么會動......”
沈方宜身子一挺幾乎跳起來,被喬弘按住。喬弘欣賞著沈方宜疲憊又歡愉的神情,笑道:“這不是之前那一根了,那一根根本無法滿足你。這根上有一個機(jī)關(guān),按下它,它就能像真的肉棒一般震動起來......怎么樣,舒服嗎?”
沈方宜淚眼朦朧地點了點頭:“嗯......舒服......但是......”
他擔(dān)心小穴吞吃著這根肉棒,會讓他連走路也走不舒服......但是,喬弘的精液,他也不想讓他們這么快地流走......
這時喬弘扶他起來沐浴更衣,開始準(zhǔn)備祭魔大會的事情。
一坐進(jìn)水里,沈方宜只覺得屁股里那根動來動去的棒子被溫?zé)岬乃@么撫摸著,蕩得更兇,屁股不受控制地在抖,在顫,讓他幾乎在水里就再一次射出來......他不禁閉上眼睛默默承受著這樣的痛苦和快樂,直到喬弘把他抱出水面去穿上衣服,一會要去制衣房換上那一件祭祀之裙......
這時候丫頭清碧送來了早飯和茶水,喬弘去開了門。丫頭顯然對喬弘長期的出現(xiàn)已經(jīng)是習(xí)以為常,便把茶飯交給了他,任他端進(jìn)來。
喬弘把茶杯遞給沈方宜,柔聲道:“小方宜,折騰一晚,餓了吧?先喝口茶,然后吃飯吧?!?/p>
沈方宜正在捋自己的一頭烏發(fā),微微一笑:“嗯,你先喝吧,我看你好像渴了?!?/p>
喬弘一驚,心虛地不敢直視沈方宜的眼睛。他強(qiáng)自鎮(zhèn)定,告訴自己沈方宜沒理由發(fā)現(xiàn)也沒理由懷疑的,于是冷靜下來把茶杯湊到沈方宜嘴邊:“還是小方宜先喝,我等你喝完再喝。娘子大人才是第一位嘛......”
被他惹得輕輕一笑,沈方宜搖搖頭,放下頭發(fā)抿了一口喝下,然后在喬弘的要求之下又喝了幾口。之后吃飯更衣,去制衣房換上女裝,一切就緒,不在話下。
沈方宜素白長裙一拖及地,由身后四位侍女提著裙擺,自冥靈宮中而出,圓潤白皙的赤足一路踏著花枝,與粉紅的桃花相映成極致美麗的畫面。他原本便纖細(xì),如今華服加身,簡直就如女子一般,步步生蓮。
因為祭魔大會之時,城主身旁兩丈之內(nèi)不得有男子之氣,因此喬弘只能站得遠(yuǎn)遠(yuǎn)地看著沈方宜。
沈方宜一步步走著,不自覺地夾緊屁股。每一步,胯下的互動摩擦都使得體內(nèi)的淫具動力十足,讓他十分想彎下腰呻吟??墒撬荒?,他只能盡可能地把步子放小,小心地忍耐,慢慢地走。每走一步,都仿佛是一個考驗。因為隨著走路時屁股的晃動,這根震動著的肉棒就會大力地摩擦著沈方宜滿含著騷水的淫穴。他緊要著牙,怕不小心就哼出聲音。一路上體內(nèi)的假陽具都不停地在他身體深處放肆,弄得他的心砰砰地跳,一想到如此莊重的祭祀,他卻用這樣淫蕩的身體去迎接,他就羞愧得幾乎無地自容。
終于,折磨一般的行程到了尾聲,在兩個時辰之后,沈方宜走到了位于山巔的魔井之前。
魔井,是枯谷山魔物之雨露,它們?nèi)窟@一貫穿整座山的深井而活。魔井也是非常具有魔性,因此才能培養(yǎng)出嗜血的魔物。
所謂祭魔大會,其實就是祭祀魔井之神。
此時,所有人隨行之人都只能呆在半山腰,等待著沈方宜進(jìn)行祭祀。沈方宜獨(dú)立風(fēng)聲四起的山巔,一張蒼白容顏美艷卓然,白裙白紗紛紛起舞,他仿佛要飄走一般輕盈。
“魔井之神,請佑白骨蒼生,永世受枯谷魔障保護(hù)。讓神魔鬼怪,盤踞山中,讓白骨蒼生,安寧無擾?!?/p>
被風(fēng)淹沒的聲音落下,沈方宜強(qiáng)忍著身體中的淫欲,把所有的注意力都擊中在手腕上。右手執(zhí)刀,左腕伸出水袖,白皙纖細(xì)的腕子立即被劃了道小口。一滴,兩滴。不能多也不能少,沈方宜再拿手指在那道細(xì)不可見的傷口上狠狠一抹,便見一道紅痕,而傷口,卻已經(jīng)不見了。
祭祀之禮完畢,接下來是城主之禮。
沈方宜跪坐于地,雙手合十,衣袂飄飄,如仙如妖。面對著碧色蒼穹深深一拜,口中念念有詞。念了約有一炷香時間,方站起身來,移步往回。
誰知這一次往回,他便見到了整個白骨城的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