喬弘怎么可能吃得下去,他這幾天早就想了個清楚明白。他除了沈方宜,什么都不要。他寧愿舍棄一切,都不愿意看到他的死。他原本以為他死了,所以總是發(fā)呆消沉。如今卻得了這樣一條消息,他只想馬上去救他出來!
“師弟,告訴我!”
喬弘就像是一頭發(fā)怒的獅子一般神情可怕,云施然被嚇得也是張了張嘴,終于擠出來兩個字:“青......松......喂,師兄!你去哪???”
喬弘聽不見他說話,因為他的人已經(jīng)瞬間奔離此處,在園外牽了匹馬,向著青松門的所在就出了流云樓急馳而去。
云施然嘆了口氣:“唉,師兄為何如此執(zhí)迷不悟......”
私自營救魔門中人是正道之大罪,但喬弘已經(jīng)完全不管這些。他現(xiàn)在只想快些見到那張每次被他干到極致以后就會流著淚一聲聲喊著他名字的那個人,對他說一聲對不起。如果他不原諒他也沒有關(guān)系,只要他平安就好,就算他拼了性命,也會把他救出來!
不過喬弘并非頭腦一熱就有勇無謀的人,他已經(jīng)在心中暗自定下了計謀。
“這狗屁牢頭,仗著自己哥哥是韓掌門腳邊的一條狗,就這么囂張,有什么了不起!媽的!”
罵著粗話,幾個人朝著大牢里走去。他們當然是去看那個剛捕獲的白骨城城主沈方宜。早上那人就醒了,一張白生生的小臉蛋看得他們真是心癢不已,但是不敢真的干了他,怕牢頭追究起來說他們只知道淫欲。本來結(jié)怨就深,又被這么參一本的話,真該背起包裹被踢出青松門了。但忍不住又想看他被凌虐的可憐模樣來取樂,所以用了些其他的法子。
“明明那臭小子看那嫩生生的小娘們也是色迷迷的,還在那里裝,說什么正道之人,不可做邪淫下賤之事!我呸!他當我沒看見他那天晚上把個剛來的丫頭按在假山里頭搞???”
“得,人家以前怎么說還是武功蓋世獨步天下的白骨城城主,叫小娘們是不是不太好?”
“有什么不好的?哎,你別說,還真沒想到白骨城城主竟然是這么個模樣!細皮嫩肉的,屁股可以掐得出水!臉蛋就一個巴掌大,嘴也小,含不含的住老子這根大雞巴都是個問題!”
幾個人下流不堪的笑聲和對話漸漸傳入沈方宜的耳中,這些話對于現(xiàn)在的他,無疑是一種催著情的折磨。
早上他就被這幾個粗俗不堪的大漢灌了春藥,緊接著以一種令人難堪的方式被綁縛起來,強行按在了懲罰女人不貞才會使用的木馬上。這架坐具不需要人抬著抖動,而是像是不倒翁那樣可以前后地劇烈搖動。每一次的搖動都會把馬背上的那根巨大的陽具深深頂進他的身體,頂在那個令他敏感銷魂的地點。
不堪重負的身體,承受著別人強加給他的一波波的快感,虛脫得讓他只能大張著嘴呻吟,發(fā)出微弱的喊叫,被根本無法停止的刺激操得淫水狂流,不時地還會四濺而出。分身更是射了一次又一次,直到根本射不出任何東西卻被強烈的快感刺激得失禁......
到最后,他都不知道自己這幅身體到底是快樂著還是痛苦著,不知道這樣的折磨什么時候才可以到盡頭。沒想到他這樣驕傲的人,都會被逼到這樣瀕臨崩潰的境地。
……
幾個負責看守的侍衛(wèi)看見沈方宜這副被折磨得幾乎撕碎的模樣,都是一陣興奮,下體在褲襠里毫不猶豫地豎了起來。
被插了這么久的小穴仍是紅得艷麗,媚肉仍是揉進翻出的誘人。嬌嫩的屁股隨著前后晃動而一動一動地吮食著那根已經(jīng)差不多是長在一片水洼里的假肉棒。修長勻稱的腿在木馬兩側(cè)痙攣地顫抖著,早已不受控制。
沈方宜幾不可聞地呻吟著,他早就被干得沒有一絲力氣。分身已經(jīng)是又濕又粘,屁股里更是水聲嘖嘖,好像永遠也流不盡一般,順著木馬的身體,蜿蜒在沈方宜的腿上,然后凝成一條不斷滴落的細線,落在地上也是一小攤水洼。
“嘖......真是太厲害了!”幾個人驚訝地吹起口哨來。
沈方宜無力地垂著頭,搖搖欲墜,卻因為雙手被綁著吊起的姿勢無法摔落。滿臉的淚水與自己分身噴射而出的精液,蒼白的身體更像是被潑了牛奶一般,到處都是精液的痕跡。看來他在淫藥和屁股里那玩意的共同催動下,射了不知有多少次。木馬前的地上更是一大攤幾乎透明的淺黃色液體,毫無疑問是失禁射出的尿液。
整間牢房就這么變得水當當?shù)?,讓幾個人真是欲望大起,真是想把人放下來輪流操弄一番。
“他媽的,真是忍不住了!弟兄們,干了他得了,干完洗干凈點,不會被發(fā)現(xiàn)的!”
一人帶頭,其余幾人連聲附和。
沈方宜似乎在半昏半醒中聽到了他們的密謀,不禁身子一顫,下意識地瑟縮。無意識地給人帶來一種楚楚可憐的感覺。
他身上有一根紅色的繩索,穿過腿根捆縛著屁股,然后沿著腰拉到了前邊,捆縛著胸部。這捆扎是刻意為之,勒得非常緊,把沈方宜白皙平坦的胸部捆成了兩個隆起的山包。將兩只充血腫大的乳頭高高擠起。
而這脆弱紅腫的乳頭,正被更為細小的繩索緊緊捆綁,讓乳頭頂端那個凹進去的小洞被勒得大大張開。繩索下方,竟殘忍地掛著兩只拳頭大小的銅球,把乳頭整個扯成了尖錐的模樣。令沈方宜忍不住想要往下沉身子來減輕這樣的痛苦,但手臂被吊得高高的,由不得他這樣做。
隨著木馬的一搖一晃,沈方宜只能失神地垂著頭,一根銀絲從口中源源不斷落下,胸口被銅球前后晃動扯得疼痛欲裂,好像乳頭即將被扯掉一般的痛苦......
可是即便如此痛苦,他還是會被屁股里的東西干得射精......他身體的個個敏感部位都因為被折磨而產(chǎn)生了吸引力巨大的情色氣息。
在一次次被貫穿的戮刑之中,沈方宜漸漸地只懂得微弱地喊出一句話。
“喬弘......救救我......”
“還幻想著有人來救你呢?這樣吧,你把老子伺候舒服了,老子救你!”
看守牢房的侍衛(wèi)中的一個首先脫了褲子彈出巨大的肉棒,在沈方宜滿是精液的臉上蹭了幾下,沈方宜下意識地躲閃著,根本沒用。不過對方并不期待著他的口交,而是硬挺了只想在沈方宜銷魂的肉洞里馳騁。
“啊……”
感到自己被驟然抱離了干了自己幾乎一整天的木馬,合不攏的小穴里頓時灌進一陣涼風讓他瑟瑟發(fā)抖。抱著自己的男人和喬弘不一樣,身上充滿了汗臭味道,讓沈方宜下意識地掙扎道:“滾......滾開......”
他這么推,就跟撓癢癢無異。那人反而更加興起,把沈方宜往懷里一抱,分開他兩條腿纏在腰間,就要強行進入那個疲憊得只懂得大張著等待進入的流滿淫水的小穴!
“什么人???呃......”
忽然刀聲乍起,一片雪白的亮光過后,是幾道驚訝的痛呼中高高濺起的鮮血。抱著沈方宜的那人剛要轉(zhuǎn)頭,就被來人一刀削掉了脖子!
抱著沈方宜的手一送,人就這么軟綿綿毫無力量地要落下。墜地之前,卻被一雙熟悉而溫暖的手緊緊地接住,繼而把他整個人大力地抽進了懷中。
沈方宜費盡全力把眼睛睜開一條縫......
一身侍衛(wèi)服的人,正一臉擔憂心痛地望著他。沈方宜一時間忘記了之前發(fā)生過的背叛與心碎,硬撐著早就崩潰的身體,微弱地一笑。
“喬弘......你真的來救我了......”